现我已经有了个怪癖,那就是只有当着你的面被人插入,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
真是可悲可叹,我已经猪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时,也痛恨你救了我的命,我已
经配不上你,这事情迟早会被你发现,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丧命之时,届时
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我那早该结束的性命,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还是爱着你
,来世我也愿意和你做夫妻,这些话我会写下来当做遗物给你看。原不原谅我,
那是你的事,我不强求。我只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尊敬和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沉
雨虽然年纪还小,我离开后不如让她来替我照顾你。你觉得如何?」
沉雪一口气说完,泪水已经将帕子彻底打湿,最后她松了口气,像是放下千
斤重担一样,背对着钻入我的怀里,拉着胳膊让我抱着她,睫毛微闭,慢慢睡着。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原谅她还是继续恨她,也不知该相信她还是该怀
疑她,四肢长久保持一个姿势,难免难受,我努力挣扎着,想冲开一切牢笼,躲
开一切纷扰,跑到荒无人烟的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感觉身体变的轻飘飘的,轻的慢慢地飘
飞了起来,四周景象变的清晰无比,四肢也跟着活动自如,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凝
滞感,我转了个身,却看见'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沉雪,彷佛至始至终根本没
有什么变化,那么现在「我」
难道是魂魄?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间里来回熘达,发现身体能穿过
桌椅板凳,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轻轻一跃,身体向上飞了起来,
直接穿过房梁,来到了房顶,只见四周下着滂沱大雨,却没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
,雨水直接穿过身体落到瓦片之上,溅起一团团雨花,彷佛此时的我不属于这个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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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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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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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顶上跳跃着,不动用真气就能跃起五六丈高,整个赵府尽收眼底,廊
檐下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不停,四处安静的只剩下雨声。
然而当我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种
力量扯走,潜意识中觉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我立刻
停了下来,翻身往沉雪的房间跑去,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掉。
第二天醒来,沉雪还在我怀里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身上移开,攧
手攧脚地离开了房间,昨晚灵魂出窍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梦境又像现实,这个
问题必须请教武学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谁知正要开门,
那门无风自开。
我走了进去,见她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于是笑道:「姐姐越发成仙了,开
个门都能未卜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闭着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你跑出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来
了?再说用内力开个门之类你也会。」
我又笑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来了,万一是别人呢?」
碧如终于睁开眼,没好气地道:「这府里就属你的武功最高,再说你走路的
声音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就听习惯了,当然知道是你来了,你问这些干嘛,一
大早跑来就为消遣我?」
我向她弯腰施了一礼笑道:「那敢!那敢!小时候我还敢欺负你,如今你动
动指头就能干掉我,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来。」
碧如哼了一声,笑骂道:「你将我比作母老虎?作死!」
说毕动手来掐我,我连忙躲闪开来,她紧追着我不放,两个人在房间里打闹
起来,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时候。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放过我正色道:「有什么事直说。」
我便将昨晚发生灵魂出窍的事给她说了,她脸色严肃起来,抬首捏住我的手
腕把了一下脉,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最后皱眉道:「你是不是曾
经轻度地走火入魔?」
我登时紧张起来,点头道:「没错,一出现症状就全身不能动,跟个死人没
区别,而且往往会在动怒的时候发作,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僵硬时间,本来前
段时间要告诉你,谁知这事那事又多,结果给混忘了。」
碧如见此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看上记载,轻度的走火入魔的确
会造成人经脉麻痹,不过一次两次就好了,怎会越来越严重?」
说毕,她从头上拔出一根钗子,扎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时渗出一滴血珠儿
来,然后用手指蘸着血珠儿在唇边舔了舔,又闻了闻,皱着眉头道:「你平时都
吃谁做的饭?」
我心里一紧,难道有人给我下毒?转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话,师
兄师嫂医道高手,随便一吃就能尝出来。
于是将心中想法给碧如说了,她摇头道:「我又没有说你被人下毒。方才我
闻了一闻,你血中含有一点点醉心兰的成份,这种草产于苗疆一带,产量稀少,
算是一种比较偏僻的补药,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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