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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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听了,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
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
我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禀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
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你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
家丁、仆妇都抓起来,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将罗芸私自放出囚
犯的经过查清楚!」
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芸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你
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么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毕一脚将她踢开。「你不用
出来了,你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
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芸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
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
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
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
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
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
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众人听令,我这
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
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
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但又有一个疑
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
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
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算盘道:「你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她家里人肯定
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喂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
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里、布政使、按察
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
一向以善待下人、邻里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
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喂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
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
我这里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
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
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
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冲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有一天岳父
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
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
心中十分不高兴。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
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
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里,想借此将偷窥者
当场擒获。
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
开始洗澡,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
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
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里面瞧。
澡房里,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
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
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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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
拔圆润的rǔ_fáng,然后用手在rǔ_fáng上搓洗了一会,直到rǔ_tóu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
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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