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为什么你就不会哭喊一句呢!也许你的泪水就是我的仙露,可以洗净我心中的蒙尘和愚昧。
德尚没有人,黑灯瞎火的,庄淳也没有再上去。坐在小区绿化带里的长椅上,庄淳抱着一辆红色的小摩托车抽了一包烟。最后还是决定去双子路。
连敲了两声门,都没有应声。对门的邻居玩乐归来,看见等在门口的庄淳,笑着打招呼。还提醒他,这家人常住地不是这里,看见庄淳脚边装着摩托车的纸箱好像醒悟过来似的。问庄淳是不是李月的丈夫,庄淳笑笑地点头。邻居还嘲笑他是不是喝酒被关在了门外。庄淳只是笑,也只能笑。
也许是害怕扰邻,邻居进去后,李月开了门。
“我给孩子买了个玩具。”
“谢了。”
知道李月不愿多谈,庄淳不得不故作坚持。
“孩子睡了吗?”
“嗯。”
庄淳认真地想着话题,想说些开心的事,或者至少是可以平和地聊几句话的话题。但重逢后的这些时日,他们之间的话题实在太泛善可陈,情况真是糟糕透了。看着李月带着憔悴的面容,庄淳最后选择了闭嘴。
“那我改天再接他出去玩。”说着,庄淳把纸箱抱给了李月,中途却改变了主意,越过李月径直将箱子抱了进去,放在客厅。转身,看着李月远远地站着,庄淳有些不能自处。
他想走过去抱李月,想认真地对那天晚上道个歉。但在李月冷淡的目光下,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再多的歉意都只怕是多提无益反成害。
如果说对不起就能一比勾销,他们何至于今天这地步。
醉意人间晦暗低沉的大厅里,庄淳伏在吧台上喝了很多酒。可是醉不了,世界反而愈来愈清晰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霓虹闪烁,彀筹交错,纸醉金迷,原来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到头来他终是所剩无几。
他本该是有所剩的,可是却被自己弄丢了。上帝真的是个狠心的人,他让那些不曾知道珍惜的人都自食其果。然后去明白,去悔恨,去痛不欲生。
酒杯反射的光辉里,庄淳微眯的眼睛,带着深沉阴郁的表情是如此的吸引人。一个女人闻着味就贴了过来,被庄淳厌恶地一把推开,自己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坐在二楼卡座的崇山不屑地一笑,微举起杯,轻轻一点。敬了这个歇斯底里的,即将成为他手下败将的男人一杯。
是。
崇山回来了。
因为孕母突染风疹,他匆匆回到加拿大查看情况,还采纳了汤继臣的建议,带了好几个中医过去。但是在全力救治二十八天以后,孕母还是身体不支,只能提前剖腹取出胎儿,让孕母保命。
就这样,他的一对龙凤胎孩子提前了两个多月来到了这个世界。还好的是,孩子发育正常。就是小女儿身体较孱弱,一出生就罹患新生儿肺炎,病情危重,所以他不得不在加国又滞留了十多天。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处理些事情,可能得有一两天停更
谢谢一直为我摇旗呐喊的“小鱼儿”哈!
晚安诺!
第12章 真是个小宝贝
林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庄淳已经醒了,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发呆。邹明没有传达林树的话,而是直接举着手机走进了庄淳的房间。
电话那头换成了廖海滨。他说这次查账情况不太对劲,希望庄淳出面见见杨副省长,探清是怎么回事。庄淳没说话,只让廖海滨自己盯着就行。
李月那晚宴请的是她的师兄,庄淳的死对头汤继臣。庄淳知道了。
汤继臣在国际注会所工作,任中国分所主任,全权负责所内事务。并兼任精算师协会会长,神通广大的一个人,却一直吊儿郎当地活着。一直以来对李月一直颇为看重,当年的庄氏也借此曾得到过他的帮助。
邹明到现在也没查清楚汤继臣究竟联系了谁,去挑起了这次的审计。虽然他在渤海的呆的时间不短,但他还真不知道汤继臣什么来头。国家历史倒查五十年,历任重要位置上都没有一个姓汤的。
他和庄淳说过,但庄淳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他坚信这只是李月与汤继臣和谋的虚晃一招,压根就不让他去查,似乎根本不当回事。
直到第二天下午黄朝和林树接连打电话过来。
首当其冲就是港交所的庄隆重机再度出现波动,连续几日接连出现一片片的小范围的抛售,还有隐隐扩大的趋势。这样下去恐怕不妙。
庄淳盯着满是线条的电脑说知道了,会让陈将他们查查。挂了电话不到半小时,林树的电话就进来了。
周萍被带走了。庄淳惊讶地瞪着眼睛,有些不太相信。
调查组带走了所有财务资料,相关资金被冻结,财务部被查封。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也没有传唤其他人。
庄氏基本陷入瘫痪。
股票的抛售行为更加疯狂。在完全没有结论的情况下,一些有内部消息的人士就把手里全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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