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吼一把揪住了她的rǔ_fáng,南绫音仰起头乱声吟叫着,蜃吼捏住了乳肉狠狠
地转动手腕,南绫音清媚的嗓音无助地响起,如浪头一般绵绵不绝,蜃吼勐然摘
掉了乳夹,手卷住她的玉峰,狠狠一拧。
一声清亮的吟叫声娇娇媚媚地在蜃妖神殿前响起,拔高,久久不散。
那充血火红的乳珠之间,白色的液体勐然喷溅而出,彷佛压抑了数万年的蛟
龙勐然抬头,那乳汁竟然喷溅了数丈远,而南绫音只感觉快感浸染了全身,那种
终于得以发泄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情,随着乳汁的喷溅也不顾形象地
放肆呻吟起来,那清艳的容颜上高潮间颤栗的美。
砰。
蜃吼松开了握着长发的手,ròu_bàng抽离了后庭,南绫音的身体失去了支点,摔
落在满是乳汁的地上,她玉体上满是红紫抓痕,如凋落在身体上的新梅旧梅。
蜃吼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半身落在乳汁之间抽搐的赤裸女子,他同样
化手为鞭,再次刷得一鞭子下去,南绫音吃痛下意识地躲闪着,再没有抗衡的力
气,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被抽打得满地打滚。
林玄言无声地看着这一幕,袖子中的手微微发抖,他发现蜃吼与白陆伏永远
没有放松过警惕,即使是在南绫音身上发泄的时候,他们到底在堤防什么?难道
我的潜入出现了问题?念头及此,他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想法,他霍然明
白,他们在堤防的不是外人,就是彼此。
万年的恩怨哪是如此轻易就会磨灭的,只要他们依旧站在彼此身边,那么他
们永远不可能放松警惕。
而他必须在一瞬间重伤其中一人才有可能带走南绫音。
林玄言神色越发阴暗,而更不妙的是,他控制剑齿的那道剑锁同样有了松动
的迹象,剑齿时不时浑身颤抖,面露痛苦神色,若不是此时妖群太过沸腾,或许
早已被看出了端倪。
林玄言强自镇定,双手拢袖,捏住剑意的那只手手心已有汗水。
白陆伏忽然走上前勐然揪起南绫音,南绫音虚弱地喘息着,柔若无骨,她丰
挺的玉峰上那嫣红的蓓蕾间依旧分泌着液体,若是用力一挤,乳汁依旧会泉涌而
出。
白陆伏轻轻揉捏着她的玉峰,缓缓笑问道:「三当家,一些小小手段,还算
舒服吗?」
南绫音目光迷离,弱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接着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摇
头,狠狠地瞪着白陆伏,神色恢复了几丝清明。
「三当家,这才一个多时辰你便快扛不住了,真期待你三天后千娇百媚地跪
在我们面前,除去衣服千依百顺为我们服侍的样子啊。」
白陆伏的手指轻轻滑过南绫音细腻的面容,南绫音微微侧过头,也无力再说
什么狠话。
白陆伏忽然打了个响指,两声鸟鸣般的叫声响起。
「三当家可是我们心中视为天神一般的女人,既然是天神,自然是所有人的
天神,能擒住三当家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自然不能只由我们两个妖王独享。」
南绫音眸子里闪过了几分慌乱的神色,她回过头,看着浩浩荡荡的妖海,本
能地生出畏惧。
两只形如大鸟的飞鱼随着白陆伏的一声令下俯冲了下来,一妖抓住一只南绫
音的手臂,将她身体高高地带到了数十丈之上。
人声鼎沸。
所有的海妖们都抬起了头,望着那被两条飞鱼钳制悬停在半空中的绝色女子。
一条水蛇一般的海蟒对着她勐然喷出一口水柱,浇透了她的全身,将那些白
浊污秽冲干净了大半,只是那一对嫩乳之间依旧滴着乳白色的甘霖。
南绫音看着下方万千蝼蚁般聚集成的人流,本就心境动摇的她嘴唇煽动,干
干地咽了口口水,她忽然意识到如今的自己真的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了,再如何
的清艳无方,再如何的绝代风华,如今都不敢是低贱的妖怪们践踏在身下淫玩的
玩物,自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美丽此刻看来都像是笑话一样。
而此刻她却意外地平静了许多,她想起了失昼城有个古老的传说。
传说中只要双月圆满的时候在月光下许愿,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便有会月神化
身来到人间,为你噼开所有的苦难。
很多年前,便有一个男子为圣女大人噼开了所有的桎梏吧,只是过往早已成
了传说,而我的故事又在哪里呢?会开始吗?还是永永远远地堕入深渊。
她想起了上一次双月圆满的日子,那是百年之前,她带着陆嘉静来失昼城作
客,她和大姐姐陪着陆嘉静一同泛舟月海,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明河分
辉,天水共影。
满船清梦压星河。
原来已过了百年。
她的身子忽然被抛起,向着海妖中抛了过去。
「谁能接住三当家,谁便可在她躯体上发泄爽快,然后抛给下一个人。」
白陆伏的话语在几十丈远的地面上响起。
整个神殿都在喧沸声中颤抖了起来。
哄笑声在耳畔响起,失重感带着她不停下坠,浑身赤裸虚弱的南绫音感觉到
有一双手接住了自己。
「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妖拔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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