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体敏感部位并不在jī_bā头儿上反而是脚丫子和pì_yǎn子,只有刺激这两个地
方他才最舒服,jī_bā才能挺得最硬,所以前戏大部分时间我都用嘴给他舔脚舔屁
眼儿,要说别人家的夫妻生活jī_bā和屄应该是最忙的,我家可不一样,小嘴儿比
屄还忙,什么什么都要用嘴,这也算是奇事儿了。
「嗯……哦……」
舔够了脚,他翻身趴在沙发上噘了起来,我跪在他后面分开屁股露出pì_yǎn儿
开始舔,他哼哼着,jī_bā逐渐粗硬。
「来,小丽,你还用那姿势,我得劲儿。」
他说着推开我。
我应一声仰面躺在沙发上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张吐出香舌,两条肉色丝
袜大腿高高冲上,左右用力分开,双手压在身下左右托住胯部,他一步跨站在我
脸上将硬邦邦的jī_bā头儿徐徐深插到根儿,上面双手连挖屄带抠pì_yǎn儿,底下屁
股前后伸缩。
这活儿叫倒人字也叫人字倒如正着,刚好是底下操屄上面亲嘴儿,
可这活儿玩儿得邪,底下把嘴当屄操,上面可抠可挖,常理下,男人个头儿够高
,底下操着嘴,上面应该用嘴舔屄和pì_yǎn儿,但怎奈他身材短小只好用手来。
玩儿的时候他可以掌控节奏,难得我想叫又被堵住嘴,双手又被压在身下,
单这份儿难受劲儿就增添无数乐趣。
这都是当年跟着老七时学的,除此外还有很多,李明好玩儿,我经常用这些
活儿伺候他。
「唔唔……咔咔咔……唔唔……咔咔咔……」
两条肉丝大腿开始不停抖动,大红色高跟鞋被甩掉一只,肉色丝袜小脚紧紧
绷起,屄里yín_shuǐ儿往外冒,pì_yǎn儿往外翻,每次深入,jī_bā头儿都直接捅进嗓子
眼儿里,我急促呼吸,香唾顺着jī_bā茎流到脸上被他操得翻了白眼儿。
「噢!……小丽!啊噢!」
他突然迅速抽了几下,jī_bā勐的往里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的jī_bā头儿鼓涨
跳动几下,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喷涌进来「咕噜」
被我咽下肚儿。
「呼……」
他长长出口气,额头见汗慢慢抽出jī_bā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怕他着凉,忙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先把他搀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来温
水给他擦洗。
像是今儿这样的情况不多见,刚玩儿一个活儿就射了。
「大明,你是不是累了?」
我给他擦了擦汗又帮他清洗jī_bā。
他点点头:「嗯,有前劲没后劲,开始还行,你一抖腿我就憋不住了,感觉
jī_bā头儿酥酥麻麻的想射,是累了,往常可不这样。」
他一脸疲惫。
我又给他洗脚,铺好床让他钻进被窝,没一会儿鼾声震天。
我撇撇嘴,底下还有点儿痒,只好洗洗睡下。
连着一个多月,李明天天加班,每天都累得吃不消,原本就瘦小,现在更单
薄。
勉强坚持到月底,他病了,发烧感冒只好请了假在家休息。
晚上,我做了瘦肉粥,吃着饭他突然说:「丽丽,要不咱也请宋处吃个饭?」
我问:「大明,你是咋想的?」
他恨恨的说:「这么多年我也没受过这种罪!我看出来了,李迪这小子是存
心整我。我不能就这么让他整死!咱也照方抓药,请宋处吃饭,你作陪!」
我听了点头,试探问:「大明,你意思我懂,可……万一宋处对我……你咋
想?」
他点头:「要是真能把你豁出去保住我,我也认了!再说,你原本不就是干
小姐的臭底子?我早想通早就把你送出去,现在也不晚。」
我听他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又无话可说,只好低头自言自语:「我就是
有那臭底子可现在也是你媳妇……」
他看着我问:「咋?你不乐意?前儿你不还主动要求了?」
我叹了口气问:「大明,你和李迪有啥过节?为啥他总针对咱?」
他撇撇嘴:「别提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自从李迪升了副科,局里一直有
人背后说他。有次我加班的时候把那些话说给大家听,拿这事儿找乐儿来着,可
不知是谁捅给李迪了,就从那开始,我就觉这小子看我眼神儿都不对。」
我急:「你呀你!没事儿你瞎嘟嘟啥!」
他恨恨的说:「我当时就是来气!拿这说事儿也是为了消消火!可不知哪个
嘴没把门儿的,把我说的话都告诉李迪了!」
我追问:「还记得那次都有谁在场?」
他想了想:「大周、小许、老侯、老张,几乎都在,不过他们几个平时跟我
关系挺好,我想不出是谁。」
我白了他一眼:「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同事之间谁是真正为了你好?跟
你掏心窝子?你呀,以后管住嘴,少说话!」
他点点头继续喝粥。
我盘算了一下说:「你觉得宋处好约吗?他啥时候有时间?」
李明想想说:「不难约,平时中午食堂吃饭我们经常坐一起,他闺女考上省
城大学,媳妇过去陪读,现在就他一个人,三餐都在食堂解决,我觉得请他出去
吃个饭不难。」
我又问:「那你打算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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