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臻奇笑吟吟地不答话。
薛芸琳深感有望,紧着又说:“我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人了,是条母狗,这也算是惩罚吧?你在我……石厚坤那边也有交代。”她边说边脱去身上的长裙,裙子下依旧是昨天为见张程斌而换上的情趣内衣——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换下它,实际上,就算换下来,她也没有别的内衣能穿。两天没有洗澡,脱掉衣服后,薛芸琳隐隐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汗臭,她不知道杜臻奇会不会因此而嫌弃,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媚笑着伸手抱紧他的小腿。
杜臻奇抬起另一只脚,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薛芸琳歪了歪身子,重新跪好,转身撅起屁股。情趣内衣是开裆的,下体本就露着,她热练地扒开yīn_chún,露出穴中嫩肉,展示了十几秒钟,又使劲掰开pì_yǎn,努力撑开一个大洞。
“杜总,啊,不,不是!主人,主人来试试骚狗的洞!骚狗保证会让主人爽!
主人想怎么玩都行!”
这种话,薛芸琳说起来全无生涩,热极而流。她经历过的炮友,偏好各异,诸如“主人”、“老板”、“老公”、“爸爸”之类的称呼,她早都叫烂了,前年时她约过一个刚读大二的男生,两人差了十几岁,她在床上一口一个“儿子”
也叫得很欢。什么样的淫词浪语都说过,没什么张不开口的,更不会让薛芸琳产生任何新鲜感。
差别只在于,曾经那些话都只是床上的情趣,薛芸琳说归说,却没当过真,而且愿不愿意说,愿说多少,全凭她的心情;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为,满心期待男人会因为她如此卑贱的表态,生出一两分善意。
而且她隐隐知道,现在“母狗”这两个字恐怕不止是情趣,而是她未来很长时间里的真实生活了。
薛芸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我犯贱!聪明点的人,必须搞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她必须让杜臻奇对她产生兴趣,哪怕等着她的真是做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的命运,也好过每天被十几个甚至更多男人轮着操,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个月、半年、一年,甚至更久,薛芸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摧残下,活到杜臻奇愿意放她离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要每一天都被那么多男人狠操,薛芸琳宁愿当杜臻奇一个人的母狗!
杜臻奇看似冷静地看着这女人卖力发骚,尽一切可能试图逗引起自己的yù_wàng,却始终不动声色。
其实他心头已经燃起了兴奋的火苗。对这个女人,杜臻奇早有想法。平心而论,遇到这么一个从长相到身材都令男人心动的美女,没有想法才奇怪。只是因为她是石厚坤的老婆,杜臻奇只能把这点想法压在心底。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但就算是个混蛋,多少也有底线,不碰自己朋友的老婆,就是杜臻奇的底线。
可现在,这女人已经不是石厚坤的老婆了。
事实上,自从石厚坤透露想和薛芸琳离婚开始,杜臻奇就已经开始想象今天这幕场景。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既然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朋友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那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心理负担。
只是,不能是今天。
杜臻奇又抬脚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这次使的劲大了点,薛芸琳被踹得往前扑倒,手肘摔得生疼,却不敢抱怨,乖乖转过头来。
“你说试试,那就先试试,如果让我觉得你pì_yǎn真的已经松了,就用狗jī_bā给你塞上!”杜臻奇半开玩笑地威胁道,看薛芸琳近乎惊喜地爬过来想要钻到他两腿之间,他毫不留情地又抬起腿抵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靠近。
薛芸琳睁大了眼,诧异地望着他。
“今天不试!你这种烂屄,谁知道有没有病?明天找人带你去做体检,等结果出来再说。”
薛芸琳松了一口气,至少杜臻奇没有切断她“当狗”的路。
杜臻奇用脚丫子扇了几下薛芸琳的面颊,带了几分嫌弃地问:“你怎么这么臭?你这臭屄也配给我操吗?”
薛芸琳委屈地低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两天没洗澡了,都是汗。”
杜臻奇“呼”一声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门边拖,薛芸琳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几步,终于稳住身子,从跪姿换成了站姿,还没等完全站直身体,杜臻奇在她膝弯处踢了一下,喝道:“有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薛芸琳赶紧又重新跪倒,换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爬了起来。
杜臻奇就这么拽着她的头发,把薛芸琳带出房间,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隔了四五扇门的另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客房,门廊边就是卫生间。杜臻奇松开手,让开身子,示意薛芸琳爬进卫生间。
扮狗在地上爬,是在和男人们约炮时常玩的花样,但以前薛芸琳顶多就是在地板上稍微遛上一两圈就行,薛芸琳从来没有爬过这么远的距离,吃劲的膝盖和手掌都火辣辣地发疼,掌源和五指变得黑乎乎的,幸亏还没破皮,不知道膝盖上有没有见血,但这会她顾不上那些。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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