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左手是个粉红色的塞口球,皮扣带上还有粉色毛毛的装饰;
右手则是一副金属制的情趣手铐,两个铐子边缘也都饰有皮毛,免得戴的人感觉
不适。
宋斯嘉坐起身,屈起双腿,双手抱膝,狐疑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要
铐我啊?」
「嘿嘿……」齐鸿轩一阵坏笑,「没玩过,让我试试嘛!」
宋斯嘉伸出一条长腿,用趾尖挑了挑丈夫半硬半软的ròu_bàng:「说!你什么时
候有的这个坏心眼?这两样东西你都藏哪儿了?」
「那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是处心积虑,计划好久了,老婆,给不给我玩啊?」
齐鸿轩把手铐套在手指上,一晃一晃地在妻子面前转悠。
宋斯嘉没说话,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脚趾上,努力试着要用两根脚趾夹住丈
夫的ròu_bàng,可惜她的身体柔韧性虽好,但ròu_bàng这会已经鼓胀起来,粗了至少一圈,
不可能被她几乎没有缝隙的脚趾夹住。折腾了好一会,她这才怏怏地放弃,懒洋
洋地翻倒在床,张开四肢躺好。
「随便了,都说是母狗了,嫁给你这种色胚坏蛋还能怎么办呢?只能你想玩
什么都让你玩啦!」
「嘿嘿嘿!老婆,这可是你说的!」齐鸿轩精神一振,噌一下跳上了床,搂
着妻子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
「干嘛?我躺得好好的!」宋斯嘉并不反抗,身体乖乖地服从,但嘴上还是
象征性地抗议了一下。
齐鸿轩没回答,把妻子的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好。挑着两个铐子间的链
条,往上扯了扯,确定手铐不可能松脱,妻子的手也不能再张开,这才答道:「
你说的,我想怎么玩都让我玩啊!我就喜欢这么铐你,就喜欢你撅着屁股被我操!」说着,他又把塞口球给妻子戴上,小心翼翼地捋好她两鬓的头发,将塞口球
的扣带在脖子后面扣紧。
宋斯嘉「呜呜呜」地呻吟,应该是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齐鸿轩得意地抚
摸着身前莹白肥润的裸臀,摸遍了一圈,这才重重拍了一下:「撅起来!老公都
说了要你撅着被操,不听话!有你这样的母狗吗?不知道母狗该用什么姿势挨操
吗?」
「嗯呜……」宋斯嘉继续哼鸣,也不知是抗议还是撒娇,但屁股却毫不犹豫
地耸高,因为双手被反铐,这个姿势显得格外yín_dàng。
齐鸿轩俯身到妻子股间嗅了一下,笑骂道:「你这母狗今天真骚到极点了,
这么yín_dàng的气味!要是不把你操死,真对不起你这股子骚劲啊!」
ròu_bàng又一次猛插入嫩穴中,宋斯嘉「呜呜呜」地扭动着身躯,分明是在幸福
地欢唱。
这次与前次不同,齐鸿轩始终是分心的,虽然操得爽,但他的目光一直没离
开眼前另一个令他垂涎的小洞。
在薛芸琳身上尝过甜头,齐鸿轩对妻子的pì_yǎn更加觊觎。
有过方宏哲险些在妻子身上得手的教训,齐鸿轩更添了一份危机感。他莫名
觉得,如果再不下手,说不定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妻子最后一块chù_nǚ地会被别人
捷足先登。而且,事实上,齐鸿轩至今心存疑虑,觉得妻子很可能和薛芸琳采取
同样的策略,大学时代就早已让前男友们操过pì_yǎn,只是假装她从没gāng_jiāo经验而
已。如果真是这样,那操她pì_yǎn就更应该了,都不是原装货了,让丈夫爽一下有
什么关系?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齐鸿轩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拿下宋斯嘉的gāng_mén!
就算妻子不同意,齐鸿轩也要迎难而上,先吃到嘴再说,大不了今后慢慢安
抚。难道宋斯嘉会因为pì_yǎn被自己硬操而提
出离婚吗?她能把这个当作离婚理由
说吗?这不是向满世界宣扬,她这个女人的pì_yǎn被人插了吗?
顶多就是吵架冷战,又不是次,齐鸿轩觉得哄哄就能好。
所以才有了精心策划的这一晚,气氛温馨,沟通顺畅,宋斯嘉身心放松,全
情投入到xìng_ài中,达到高潮巅峰,心甘情愿地反铐双手,塞住嘴巴,撅起屁股…
…
现在的宋斯嘉,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自己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进那
个洞就进哪个洞!
又操了一会,感觉时机已经成熟,齐鸿轩停下抽送,下床从床头柜里取出藏
好的润滑液,回到床上,一边继续chōu_chā肉穴,一边把润滑液往pì_yǎn上涂抹。女体
微微泛红,白皙的皮肤上透着xìng_ài所带来的光芒,充满诱惑,齐鸿轩激动不已,
手稍稍一颤,冰凉的润滑液就大股大股地落在宋斯嘉的臀背上。
宋斯嘉应该是察觉到了丈夫的意图,开始心里发慌,扭动抗拒起来。然而,
以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难做什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侧翻躺倒在床,迫使
齐鸿轩停下动作,不能再继续chōu_chā,但很快她又被丈夫强行翻转过来,后背朝天
地趴翻在床。
变化来得太快,还没能完全从xìng_ài的波翻浪涌中彻底爬出来的宋斯嘉,即便
是想抵抗,也发挥不出多少力量,更何况还是在双手被反铐的姿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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