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在方宏哲的手上,他摆弄着细细观赏,时不时还凑到鼻子前仔细地嗅着。
在头脑中幻想宋斯嘉穿上这些衣服搔首弄姿,在外面的床上摆成各种姿势被
丈夫操得大呼小叫的场景,方宏哲越想越兴奋,可也越想越气闷。一来因为他所
能想象的都是别的男人在宋斯嘉身上大展雄风,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二来他此刻
有心无力,想象得再精彩,情绪再激动,都没什么用,疲软的ròu_bàng不见半点起色。
愤然把这些内衣丢在一边,方宏哲快步冲出衣帽间,几步来到床边,猛地跳
了上去。他一分腿,跪坐到了宋斯嘉胸前,ròu_bàng直接就顶在她的嘴上。
ròu_bàng不够硬,插不了下面的洞,插到嘴里总没问题吧?
他一手轻轻捏着宋斯嘉的鼻子,使她无法用鼻腔顺畅呼吸,另一手轻轻掰着
她的下颌,没过多久,宋斯嘉的嘴就张开了。方宏哲一挺身,细短软缩的ròu_bàng就
送进了她的嘴。他慢慢耸动身体,使ròu_bàng在宋斯嘉嘴里抽动。缺乏主动意识的宋
斯嘉不会主动吞吐,但嘴里莫名多了样东西,就算在沉睡中,她也还是下意识地
吸吮了几下,光这几下就足够让方宏哲倒抽凉气,开心不已了。
你的嘴还不是被我操了!哈!
方宏哲心中喜悦,不自觉地开口轻声说:「宋老师,你总算也吃我的jī_bā了!
好吃吗?」
聊胜于无地让宋斯嘉含着自己的软ròu_bàng,过了一会,方宏哲也觉得这样有些
无聊,心底泛起一股恶趣味,抽出ròu_bàng转过身,一屁股坐到宋斯嘉的脸上,试着
将pì_yǎn对准她的鼻子和嘴,晃着屁股轻轻磨蹭着她的面孔。他也不想让手闲着,
俯下身将手指插入宋斯嘉的肉穴,使劲抽动,想象着现在正在这样狠操宋斯嘉的
是自己的ròu_bàng。
整个手指沾满了黏滑的淫液,他又试着去捅她的pì_yǎn。这个ròu_dòng比前面那个
更难深入,他勉强塞进食指的个指节,随后就很难再往前推进。强行破关倒
也不是不行,但方宏哲意识到宋斯嘉的gāng_mén可能还是chù_nǚ地,既然如此,对这里
的彻底侵犯当然要留给ròu_bàng,让一根手指来完成算怎么回事?
就这么上下其手地玩了十几分钟,方宏哲悲催地发现ròu_bàng还是没有任何苏醒
的迹象,反倒有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他赶紧下床去卫生间排泄,哗哗哗地来了一
泡长尿,在抖动ròu_bàng甩落马眼口的残尿时,他有些后悔,本来可以借这泡尿给宋
斯嘉带去羞辱的。这会他只能匆忙回到床上,把ròu_bàng塞回到宋斯嘉的嘴里,
感觉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蹭着自己的guī_tóu,将所有的残尿都刮蹭干净,方宏哲
心底升起丝丝快意。
既然想到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宋斯嘉,方宏哲索性又走进卫生间,找到
明显是属于宋斯嘉的洗脸毛巾,塞到自己pì_yǎn上使劲搓蹭。他屏住呼吸努力地扩
大gāng_mén张开的幅度,还不惜用手卖力地掰,为的就是可以让毛巾更深入一些,能
有的面积沾染到的污秽。
尽管刚开始毛巾会带着臭味,但慢慢残留的气息是会消失的,在宋斯嘉下次
换洗毛巾以前,她可能会一直用这块毛巾洗脸,方宏哲莫名有了种得意的快感,
不自觉笑出声来。
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缺陷是自己还是没有硬起来。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方宏哲下意识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脑子有病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一直都没想到!?
宋斯嘉现在这么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我干嘛不给她拍些裸照呢?自己把肉
棒塞在她嘴里的样子,也可以拍下来啊!
像宋斯嘉这样的女人,一旦有那样的艳照流传在外,她的麻烦就大了,她还
有脸站上大学讲台吗?她还能代表崇大外出才加学术活动吗?
大学男生恐怕是各大sè_qíng论坛最主要的成员吧?就算宋斯嘉充满勇气地站上
讲台,可台下无数曾看过她luǒ_tǐ,甚至看过她嘴里含着男人jī_bā的男生对她会有
半点尊敬之意吗?恐怕超过半数的男生都会在课上幻想怎么操死这个yín_dàng的女老
师!
出去参加学术交流会?很可能名单送上去,就会被委婉的建议能不能换一个
人来,哪怕她去了,恐怕会有无数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崇滨大学还有半点颜面可
言吗?
问题是,如果不方便再讲课,不能再参加学术交流,宋斯嘉在崇大还有什么
存在意义吗?
方宏哲本人就是学术型人才,他很清楚自己这类人如果不被学术共同体接纳,
不能上讲台,不能参加交流活动,那就会遇到人生最大的麻烦。这样的人,有很
多在离开大学后很难再找到擅长的事可做,更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不但失去了一
个展现自我价值的平台,甚至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可能都会对自己的价值产生深深
的怀疑。
宋斯嘉敢冒这样的风险吗?
她会冒着失去工作、失去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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