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家底,只是丁父低调,后来拿出大部分积蓄支持丁母跳舞的爱好,丁母竟然也慢慢将爱好发展成江城有名的才艺培训机构。
早年是官大的丁大伯一家整天眼高于顶,现在,还是得看看谁的生活水平质量高!
丁爷爷去世的时候,将丁家遗产留给了丁父,这一决定,终于引发了丁家隐藏多年的矛盾,丁酥仍然记得当时大伯一家难看的嘴脸,丁家祖训是将遗产留给后代血脉,不得传给无血脉的人,这一点,丁爷爷不可能违背。
只是,丁大伯一家忘了丁家祖训,丁爷爷将自己一生大部分积蓄都给了丁大伯,却只留了少部分给丁父,丁家遗产虽多,却都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不能动,丁父都没叫屈,丁大伯却不忿,于是在丁爷爷的葬礼上闹开了。
这件事后,丁酥跟爸妈奶奶都寒了心,养了这么多年,就养出一个只知道要遗产的人,倒不如当初在丁大伯成年就让他自立门户呢!
丁酥想起这些糟心事,又想起莫伟明的性向,她如今还不确定莫伟明是偏向哪一方的,但她在知情的情况下,隐瞒不说,到底是不好的。
“妈,你先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跟莫伟明相处吗?”丁酥顿了顿,她并不想在背后议论莫伟明的性向,如今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在酒吧看见他跟一男生搂在一起,亲亲热热的。”丁酥尽量说得含蓄。
丁母一听,立刻问:“你去酒吧了?跟谁一起去的?安不安全?”
丁酥被丁母三连问搞得笑了:“妈妈啊,这个是重点吗?”
丁母理所当然的语气,“怎么不是重点,我女儿貌美如花,尽得我真传,招人喜欢呢!”
丁酥被自己母亲夸了,心里美滋滋的:“很安全的,有人带着,娇娇陈项都在。”
“嗯,所以,那个莫伟明喜欢男生?”丁母总算是抓住重点了。
“应该吧,不喜欢男生,他会愿意抱着个男生亲热不放手?”直男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丁母一想,却没立刻回答,想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后,才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交给妈妈吧,你只当不知道,告诉你大伯母,她可能也不相信,她啊,现在日盼夜盼着丁陶嫁个金龟婿,好让她衣食无忧!”
丁酥抽了抽嘴角,想起大伯母的性子,确实有可能,大伯母就不是能吃亏的性子,相信莫伟明遇上大伯母这样一个“无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那我就不管了?”丁酥犹豫道。
丁母却很干脆:“小孩儿别管,你又不欠丁陶的。”
丁母未出嫁前,是家里的宠儿,出嫁后,丈夫宠着她,公婆和善,所以她的性子虽然率真,却也最通透,将丁大伯一家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这样关系的亲戚,点到即止便可,再多惹来他人怨怪,那就是愚蠢了。
丁酥没想到她不找丁陶,丁陶反而来找她了。
因为即将结婚,丁陶面色红润,丁酥注意到,丁陶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察觉丁酥的视线,丁陶笑着伸出右手,上面的钻戒很大,闪眼。
丁酥抽了抽嘴角,默默无语,静待丁陶即将说出口的话。
炫耀够了,丁陶笑呵呵道:“小酥,我们姐妹也好久没一起坐下来喝茶了吧?想见你一面都难,听婶婶说,你进了盛越?那个科技公司?”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般,丁陶轻轻用右手掩住嘴角,呵呵笑:“对了,嘉途是里面的技术骨干吧?真好啊,羡慕你跟嘉途的感情。”
丁酥:“……哈……哈……”
这种诡异的聊天氛围,丁酥一丁点儿也不想继续下去,但她还是得忍,谁家没个极品亲戚呢?
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她不痛不痒的,唔,这红茶的味道真不错……
在丁酥的思维漫游天际的时候,丁陶也没放过显摆的目的,“小酥,听说之前婶婶有介绍伟明与你相亲,你们没看对眼?”
这个问题真是尴尬,但丁酥却不能不回答:“嗯。”她确实是没看对眼来着。
“这就说明你们没缘分了,我跟伟明那是互相看对眼,刚刚好,先来的不一定是对的人,合适的才好呢,本来想请你当我伴娘的,但你也知道的,你毕竟与伟明相亲过,总会有点尴尬,所以我妈就让我请表妹了,你不会介意吧?”
丁酥一脸认真:“刚好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真不太适合当伴娘呢。”丁陶不是这么沉得住气的人啊?
想起丁母早就与大伯母打过电话,大伯一家应该都知道了,丁酥也不好主动提起莫伟明。
丁陶确实沉不住气,三两句话后,就进入了正题:“小酥,婶婶说了些伟明的隐私,你跟他相亲过,你知道么?”
“堂姐你也说了,我只是与他相亲过,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肯定比我清楚啊,不打听清楚,堂姐就决定好要嫁了?”丁酥笑得寡淡。
丁陶被丁酥的话堵了回来,她难道能说实话?说她就是看中了莫家的富有跟莫伟明这个英俊的丈夫人选?
丁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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