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府内,黄宣见浴室之中久久没有动静,担心出事,便进去一看,只见一人三蛇皆晕在浴桶之中。
这黄宣一看赤链小家伙们一动不动,赶紧抓起一条,摇了摇,那蛇便昏昏懵懂的睁开了眼,这黄宣便才松了一口气,将这三条小家伙放入袖中,方才看这陶谦也晕了过去,桶中水也染上血色,“怕是被这赤链给咬了。”给他裹上衣服,抱回了房间。
这黄宣一回房,见老二已经在床上,也没问他成没成:“你快去把药箱拿来,小师弟被蛇咬伤,得止血。”
忙碌碌的一阵子,大家也都乏了。倒在床上便睡到第二天。
“咚……”警钟又响。大家便匆匆起床,这钟声也惊醒了太子。
大家看天色还朦胧,师父们早已到达那块广场之上,见那苑住在那台子之上气冲冲走来走去,觉得似有不对劲,细看他那下巴一处被剃得光光的。甚是搞笑。
这边萧文在地上躺了了一夜顿觉腰酸背疼,动动脖子也难受,刚刚坐起用手揉揉腰,不料太子却经过:“萧文,你在这念月府外干什么?”
这萧文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着,顺便做起了仰卧起坐:“啊,是太子表哥啊,我在晨练,晨练,嘿嘿。”
“为何不在自家院中练习,跑到这念月府外。”
“哦,这里比较接地气,对,接地气。”
“哦,还有此说法。不过这一大早警钟便响,应该有事发生,一道去看。”
这萧文也顾不得周身疼痛,迅速的就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太子身后。一路向那广场走去。
广场一角,这凤阳独来独往惯了,依旧不与他们站在一堆,坐于一处台阶之上,只是头偏了一夜,甚是酸疼,用手捂着脖子转动脑袋。
这里人却在一旁议论那苑住胡子。
“今日这苑住怎么想起把这胡子给剃了。”那紫君一本正经的说到。
莫渊老头却机灵:“看他那样子,八成是出自他人之手。”
寒千千甚是欢喜:“他那胡子,我早就想给他剃了。”
这莫老头道:“八成是你教的好徒弟做的吧。”
“莫老头,你别胡说啊,我那徒弟些虽平日里好捉弄人,可也是在同辈之间开开玩笑罢了,怎会越矩去开这苑住的玩笑。”
这莫老头听着也对:“也是,难不成是你们中谁做的!”
“我等才不会如此无聊。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薛青虽是那土匪出生,可是也生得光明磊落。一听这话赶紧辩驳。
那玉面狐仙在那阴阳怪气的:“不会是你莫老头晚上打洞去钻了这苑住的胡子。给自己铺窝了吧?”一边还用袖子遮住脸嘿嘿嘿的笑着。
“你。”气的这莫老头直挠头。“我不与你这半人半妖的东西计较。”
“你说谁半人半妖呢?小心我跟你急。”
“好了,学生都到了,要看便看,不看的可以走了。免得让学生们看了笑话。”这白眉向来注重师风。
这凤阳听这几人议论只是笑笑,昨夜他待青瞳睡着之时,曾将那一包东西打开,当时还在想那是谁人的胡须,今日看来一切明了。
学生们都看到苑住的样子,一阵哄笑,太子立于台上遮住嘴角笑着,站于台中的苑住看到这番情景更是来气:“笑,有什么好笑的。此事是谁干的,现在主动承认错误。可从轻处理。”
顿时人群之中议论纷纭。
这黄宣低声对着这老二:“你还真的去剪了那苑住胡子。”
这老二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我,…”
“哎呀,你就别我了,我又不会告诉旁人。没看出来啊,我一直以为爱吹牛,原来我错怪你了。”
这老二尴尬的笑了笑:“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如果被发觉了,还不知那老头怎么修理你。”
“不,不怕。”
“我说你怎么说话都结巴了,不会是后悔了吧。不过我说话算话,我这赤链蛇便送给你了。”
说完从袖兜里掏出一条赤链递到老二手中。
“真的给我了?”老二赶紧将蛇放回袖中。
那苑住老头见迟迟没人出来认错:“别等我查出此事,等我查出来一定报告皇上,将他逐出文轩书苑。哼!”
这太子见势也道:“让你们到这文轩书苑是来学习的,不是用学到的东西来捉弄人。谁做的此事主动到苑住那里承认错误,便不用惊动皇上了。”
这苑住一听太子殿下也为自己说话,对着太子道:“殿下英明。”
“苑住终日为这书苑之事操劳,甚是辛苦,怎能让群孩子给欺负了去。”强忍着笑容。
苑住习惯性的去摸胡子,才发觉摸到的是光秃秃的下巴,这苑住气更甚:“我乃是皇上钦点的文轩书苑苑住,大大小小的事宜皆由我主持,不尊重我就等同于无视皇上。如有知情者也可将此人说出,定有重赏。”
众人皆沉默,这众师父们也无心再看下去,不过一场恶作剧罢了。各自跃到远处消失在这片土地。
苑住见久久没人做声,便道:“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已经叫人去搜你们的屋子,可千万不能被我抓到破绽,否则,哼。”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来。
太子点头,“嗯。”
几人又到那苑住面前,说了什么大概也只有那老头听见了吧。
“什么,什么都没发现。”
然后恶狠狠的抬起头:“我早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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