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高杉自己作茧自缚的结果就是让银子更加肆无忌惮。
银子本着可持续发展的策略准备放人回去,哪知高杉根本没那意思,见她松动之间就扭转局势,将她按在树上重复着她之前的行为。
可银子自认为对不住人家,给点甜头补偿补偿也是应有之义。她不但没有被上的自觉,反倒一副包容指导的样子让高杉不用急慢慢来。
这让明明梦想成真,光明正大的可以睡自己喜欢的姑娘的高杉一口血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但是——
墨绿色的眼睛倒映着她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样子,红色的眼眸褪去了战斗时的冷厉,此刻蒙了一层薄薄的,愉悦的泪水,说不出的迤逦。
她真的很美,银色的短发总是俏皮的翘起张扬的发梢,就像一簇珍贵的银丝一般。
这家伙永远不知道她上课偷懒睡觉的时候,自己曾经多少次偷偷伸出手,手指翻动让它们灵活的在自己指尖流转。
此刻它们被几度愉悦过后产生的汗水濡湿,发梢还仿佛挂着若有若无的水滴,高杉恍惚的将十指插/进她的发间,第一次有了明目张胆玩弄它们的底气。
银子的眉头轻轻的瞥着,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张,小小的舌头从口腔里露出了一个尖,她被愉悦和难耐支配着,偶尔轻轻的摇摇头,这表情是多么淫/乱华丽的风景啊?
高杉眼中的惊艳被更深的**取代,这是他带给她的,可是不够,还不够……
那次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此关系也就从幼驯染小伙伴正式变质成了固定炮/友,虽然最终的事实证明,只有银子一个人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
日子就在行军打仗救老师,掐架互怼钻树林中过去好几年。直到那天,银子在他们的震惊和哀求中毫不留情的挥下了那一刀。
所有的憧憬,羁绊,爱恋,痴迷,都被一把凛冽的刀带着仇恨搅动进去,再也区分不开。
结果证明了高杉是会在沉默中变态的那个类型,当时的他一言不发离开,如今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已经坏掉了。
当然对于他的指责和仇恨,银子并没有作为当事人应有的愧疚和自觉。
选择是她做出来的,那么在那一瞬间也就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况且她和松阳的约定如此,哪怕此刻到地狱也能毫无芥蒂的跟他要棺材本买甜品吃。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高杉这份仇恨,对于银子而言只是他自己的作茧自缚而已,并且银子没打算陪他玩——
嘛,虽然知道这由不得她了,总之他不管要搞什么事,砸下来的麻烦就当做从天而降的钢筋,自己想办法接住再反过来冲着他的脸砸回去就是了。
所以听到这疑似挑事情的话,银子慢悠悠的露出一个看到老同学的恍然“啊,原来是某个武士家的长男高杉君,不,与其说是长男不如说是短男。”
然后她看了看他脚上的木屐,了然到“原来已经找了了身高骗子的正确打开方式了吗?啧啧!不错,很适合你。”
高杉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抽了口烟“长短什么的你自己知道。”
银子没料到分开这没多久的功夫,他居然有了这么大的长进,以前都是一脸涨红的被拉小树林的份儿。
可想到中二本来就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羞耻的病,那么他能突破自己内心的耻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高杉走近,在几乎要贴住她的距离停了下来,已经熄灭还带着温热的烟斗挑住她的下巴“你这张嘴,只有在办事的时候不讨嫌。”
他凑近她低语,带有独特烟草味道的温热气息喷在她脸上,银子感受着稍有差别但总的来说还算熟悉的味道,也没有跟他语言纠缠的意思了。
只在嘴上占便宜那是对于只能看不能碰的家伙们只能在那儿扳回一城而已,可这家伙,银子从来就不以嘴上功夫取胜。
她早就憋得慌,这会儿高杉的靠近无异于点燃了攒满火药的木桶,熟悉的气息将所有的神经末梢唤醒。
银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感应到了‘可以睡’这一信息,就疯狂的蠢蠢欲动起来,真是让她自己也无可奈何的汹涌欲/望。
高杉敏感的发现了银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浑浊和深意,他稍微一愣,然后恶意的勾起了唇角。
这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只要一看到,没说的,晚上被拉小树林是肯定的。他曾经得意于自己对她的吸引力。
可现在,却不会就这么放任这家伙为所欲为了。不过说来说去,当初任由她为所欲为也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就这样已经开始了吗?”高杉侵略的眼神从银子脸上扫过“亏我想着怎么让你把头低下来,这么深处敌营却不顾场合的出现这种反应,真是个不得了的淫/乱的家伙。”
“哼哼哼!”银子低笑“你装什么逼?说得好像自己突然就变成圣人一样,说到不顾场合,那么多次差点被抓包还缠着要更多的家伙到底是谁?”
“这么逞口舌之利真的好吗?”高杉伸手捞过银子的腰,两人身体贴合“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应该想到后面会怎么发展了吧?”
“怎么发展。”银子眼神紧盯着他,视线极具侵略性,她舔了舔舌头“高杉,是不是我这副模样让你很安心?所以自信心爆棚啊,不过我告诉你,就算再多一倍的捆/缚,最后被搞哭的一样是你。”
高杉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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