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举手:“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以为那个冒充巧丫和冒充骆仕雅的人是你派来的,可经过接触,我又觉得你似乎不是那么蠢的人。所以,那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蔡铧的脸色犹如便秘:“那是我师父的决定,我只是执行者。但是我师父不蠢!”
薛莹露出得逞的样子:“总算提到你师父了啊。”这个幕后**oss,总算露头了。
蔡铧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存心不良。我可警告你,有些好奇心要不得。”
“你师父是不是比较喜欢慕容静?”
蔡铧黑脸。于是薛莹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你现在不是决定跟慕容静抢薛瑶吗?他帮谁?”
“他中立。”
“你确定?他比较喜欢慕容静哦。”
蔡铧牢不可破的气场差点破洞:“可是我才是他徒弟!就算我要跟慕容静争,结果如何自有天定,师父怎么会插手?”
“你确定?”薛莹再次质疑。
“不跟你说了。”蔡铧气呼呼走了。
薛莹瞪着眼睛发了好一会呆,漫不经心地拔下头上的银针。
巧丫进来,迫不及待地建议:“小姐,我们回去吧!”薛莹的身体状况,不宜在外多呆。
“巧丫,你说上次那个假冒的骆仕雅被一个穿黑袍的超级高手救走了?”
巧丫点头:“那个黑衣人好厉害,身手不在寒侍卫之下。”
“既然如此,”薛莹沉吟,“你说我是去盘古楼还是去地牢?”
巧丫的脸顿时黑了:“我觉得你应该回王府。”
“嗯,好!”薛莹点头,“我们去地牢。”
“……”巧丫差点吐血。
见到薛莹,绥王首先抱怨:“做两道菜而已,你花了几天时间?”
薛莹不敢冲他翻白眼,只好郁闷地瞥了他一眼,从食盒里往外拿东西。
绥王坐下,接过筷子:“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吗?你现在就剩皮包骨头了。”夹起菜吃了一口,顿住,皱眉,换另一道菜,继续皱眉,“这不是你做的?”
“至尊酒楼里买的。”薛莹实话实说。
话音未落,绥王已经放下筷子,郁闷:“你让我等了好几天,就吃这个?”
“我特地加钱让主厨亲自做的,人家主厨是御厨世家出来的,可厉害了。”
绥王瞪了她一眼:“没你做的好吃。”
“……”薛莹无语了好一阵,只能说,“谢谢夸奖。不过你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我实在没力气下厨了。”
绥王这才不情不愿地继续吃饭。吃完饭,他从后面端出热水慢条斯理地开始沏茶,漫不经心地问:“你又闯什么祸了?”
薛莹冤枉极了:“说的好像我三天两头就给你添麻烦似的,我已经很乖了好吗?”
“还嘴硬?上次来没能把疑惑问出口,憋死了吧?”
对于绥王这种恶趣味,薛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你早就知道我有问题要问你,却故意打岔不让我问?”
“谁让你自己先不承认的。”
薛莹深吸一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大麻烦,我承认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你。”
“问吧。”
薛莹大吃一惊:“这么好?”
绥王笑了笑:“你问你的,我不一定答。”
果然人上了年纪就会越来越幼稚吗?薛莹牙痒痒。“我上次来是想问你,如果我把骆家硬生生从慕容静那边拉到我的阵营,会不会害死他们?”
“你做都做了,现在才开始恐慌?”
薛莹叹气:“也对。但我这心里就是觉得过意不去。”
“拉拢他们的人是你,但是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他们骆家人。他们自己做的决定,自己负责,关你什么事?你要连这种事都管,怎么跟慕容静斗?再者说,接下来你要拉拢的可远远不止一个骆家,站在你这个阵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随着斗争的推进,间接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真到了皇位竞争那一天,血流成河、白骨成山也属正常,你要是受不了,趁早投降。”
薛莹一脸哀怨:“我怎么说也是个佛门弟子,纠结一下也不行吗?”她的初衷只是想要保护昔昔、保护断断、保护身边的人、保护自己,可现在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牵涉进来,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个过程中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于非命。
她可以自私地当什么都不知道,但在这之前还不能让她稍稍内疚一下下吗?
“你算个屁的佛门弟子。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这种事不是你能做到的,勉强也没用。”
薛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爆粗口,呆了呆,感叹:“你说的话跟琉璃夫子说的好像。”他们都一致认为她就是个没有慧根和慈悲之心的自私鬼。
她倒希望自己真的是!
“好吧,我不纠结了。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蔡铧说,他在薛瑶的命格里发现了龙气。”
绥王失笑:“这些相师,自以为能看破天意,殊不知一叶障目,最瞎的就是他们自己。”看向一脸茫然的薛莹,他道,“你和薛瑶乃是双生之相,他观测到的龙气生于你们共同的命格,他自以为那是属于薛瑶的,却不知因为你们的身份被调换,那脉龙气其实是属于你的。”
这短短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薛莹愣了好一会。绥王说那脉龙气其实是属于她的,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关键是:“你怎么知道我和薛瑶的身份被调换了?”
“我和某人达成了协议,我保护你,而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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