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率的冰柜来着盖,上面架着几块木板,铺上一块草席,刘庚躺在上面,冷的直想打哆嗦,一个面色干黄,头发有些谢顶的老人捻着银针扎在刘庚身上,随着老人手指撵动银针,顺着银针冒出一股黑烟,麻乙臣眼明手快的抄起木鼎,将这股黑烟收拢进去!
老人拔出银针,只见银针入肉的部分已经焦黑一片,好似被火烧过一样!
“蜈蚣毒乃是火毒,终于借冷气把他逼出来了!”老人将银针丢进垃圾桶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火毒伤身,我给你开几副药,每日一副三次,一个月之后就差不多了!”
随着黑烟被逼出来,刘庚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干净,想要站起来都不行,麻乙臣连忙把刘庚扶起来,代替刘庚向老人道谢。
老人摆摆手并不说话,麻乙臣小声道:“不用在意,老汤就这个臭脾气!”
“麻乙臣你又在背后编排我,我要是臭脾气,这个人我就不治了!”老人耳朵好使的很,药柜离着冰箱足有四米距离,老人一边抓药一边还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麻烦老先生了!”伯母周仁华在旁边深深向老人鞠了一躬,吃力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老人!
“你还算有眼色,不像某些人!”老人毫不客气的将红包塞进自己兜里,同时还瞄了一眼刘庚和麻乙臣!
“
你个老货,你在寨子里住了那么久,我帮你采了多少药,你还问我要钱!”麻乙臣立马大声反驳道。
刘庚在麻乙臣的搀扶下从冰柜上下来,拄着外婆留下来的那根木棍,来到药柜前学着伯母的样子对老人深深鞠躬:“多谢汤老救命之恩!”
“你比麻乙臣强!”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抛出一句能把麻乙臣气死的话!
刘庚也是无语,半依在柜台上,看着老人铺开一张张牛皮纸,称重抓药,想起外婆之前说过自己要多学习知识,忽然来了想法道:“汤老,你能教我学医么?”
“你想跟我学医?”老人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刘庚。
“嗯!”刘庚肯定的点点头。
“好!”老人猛地一拍桌子,笑道:“只是我却不耐烦教白板,你回去把中医四小经典背下来,算是入门,再来找我!”
“四小经典?”刘庚愣了一下。
“四小经典都不知道,也配跟我学医术?”老人脸色的鄙夷清晰可见。
“……”刘庚无语,只觉得满脸通红。
在汤老家里住了两天,回程的路上,大伯开车,刘学伟坐在副驾驶,刘庚和老娘以及伯母坐在后排座上,旅途上极其无聊,大家便讨论起刘庚来!
“小庚,你考上哪个高中了?”
伯母笑道,她得糖尿病几十年,不知试过多少偏方密药,早就看开了,对这些东西也不抱太大希望,来这里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可能而已,因此心态很好。
伯母这么说,刘庚的脸色一下子黑下来,这大概是他的软肋,就听刘学伟扭过头来,没好气的说:“还能考上那个,报的一高六高都没过线!”
“刘庚英语有短板么,这个可以理解!”伯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有三个女儿,大女儿高中毕业学的技术,已经嫁人,现在儿子都三四岁了,二女儿康康和三女儿明明是双胞胎,这开学就是高三,对学习这种事,有着一些理解,略微考虑了一下道:“我认识一高几个老师,要不咱们改天请出来一起吃个饭,说说人情让刘庚在一高上,毕竟一高的成绩普遍要高些!”
“柳玉表叔说让我去上职高!”刘庚压着脑袋瓮声道!
“不影响上职高啊!”伯母笑道:“美术生高考分数低,康康和明明也是学的美术,但美术最后一年突击过了统考就行,咱又不指望考美院,主要还是看文化课!”
“我不去一高,我就去职高!”刘庚初中也是在尖子班,除了不讨英语老师喜欢,别的老师都还行,班里也有几个拖关系进来的同学,老师不理,同学看不起,要是分数差的少努力努力还有效果,差的多那简直是赔太子读书的角色,那滋味甭提了!
“你这孩子,你伯母也是为你好!”杨容芳有点急眼了,他们夫妻俩是没能耐把刘庚弄进一高的,可有一高谁愿意去职高啊!
“小庚有自己的主意这是好事,听他的也行,文化课请家教或者进辅导班都行,小庚就英语一门,补课应该容易!”伯母对刘庚十分赞赏,见杨容芳面露难色,了然般的拍了拍其肩膀:“如果是钱的话交在你哥和我身上,这也不算白掏,算借给小庚的,等小庚以后有本事再还给我们!”
“那就谢谢伯母了!”这给刘庚尴尬的,道谢之后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至少也要考个本科出来!
车开进县城的时候,缩成一团的母巢就有一些异动,等车停在刘庚家门前的时候,母巢已经舒展开来,传递出要钻进刘庚体内的倾向,下了车父母和大伯伯母在客厅里喝茶聊家常,刘庚却一溜烟的上楼钻进自己屋子里。
将背包甩在床上,母巢从背包里跳出来,睡了一觉母巢的身体大了不少,足有一个足球大小,摊开左手,掌心裂开缝隙,母巢顺着掌心钻进去,随后刘庚就觉得精神一振一震,心灯自然亮起,有一道黄光从远处飞来,在心灯面前化成一团停下来,刘庚将意识搭上去,心中便自然知晓这团黄光所代表的含义“弄符”!
“弄符?”刘庚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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