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碰见他过来了。他跟亮子妈说了屋子里有哪些东西不好,会影响风水什么的,我也听不懂。后来亮子妈就想把那些东西丢掉,但是大师说这东西不能乱扔,得他去处理,就留了钱给亮子妈,把东西拿走了。”
“是吗?”村长一听,顿时放心了一半,“没说别的?就说了这一件事?”
“对。”小儿子肯定的说道。
村长这才把最后半颗心放下了:“他不是没带东西回来吗?东西这就都处理干净了?大师果然是高人,这么快就处理掉了。”
“估计是下午去处理的,我下午没见着他,但他中午出村子的时候我瞧见。后来就没回来过的,等吃夜饭才回来呢。”
“好,我知道了。”村长给儿子塞了五块钱,“明天拿去买零嘴吧。”
小儿子顿时欢喜起来。
这才说了大师的两件事,就得了五块钱。他明天要是偷偷跟着大师,把大师做了什么全部告诉他爸,指不定能拿更多呢。
小儿子琢磨开了,打算今晚好好睡,明天一大早就起来,去跟踪大师。
村长则惦记着叶绪给其他人家看风水的事情,村里别人家都看过了,就他们家还没看。明天说什么也得请大师给看看,不然村里别人家风水都好,就他家有问题,那多丢面子,而且他也不爱吃亏。
屋子里,叶绪和萧以歌睡觉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白天应该去找村里的坟地的。”叶绪有些懊恼,“今晚估计又会有鬼来找我们,可能还不是昨晚那只。”
村里鬼太多了,想要一股脑把他们打服了,让他们不要半夜来烦他,就只能去坟地找他们。只有那里,才能一找找一窝。
今天晚上又要辛苦分-身了,叶绪特别没有骨气地选择继续睡睡袋,躲在虚空里,睡个安稳觉。萧以歌有样学样,这次还切断了和分-身的联系,就是不想和昨晚一样,半夜分-身醒了,他也连带着被闹醒。
当晚,果然又有一个不长眼的鬼跑来折腾,而且确实换了一个,不是昨天那只。
萧以歌的分-身无奈地看着那只鬼锲而不舍的挠领域盾,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看着它。过了一会儿,他想起来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个隔音的道具,于是赶紧翻出来,戴到耳朵上。
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外面的鬼眼睁睁看着这个被它吵醒的小子又睡过去了,有些怀疑鬼生。
不是,难道它不可怕吗?为什么这个小子一点不害怕?被吵醒了居然还能接着睡,只是得又多心大?
它坚持着又挠了半个小时,发现自己是真的破不开这个铁王八的乌龟壳,只能不甘地离开了。等它回到坟地,发现老伙伴们早就回来了,顿时更郁闷了。
“哈哈哈,叫你别去,你非要去,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昨天跑来叶绪这里的那只鬼嘲笑道。
它凉凉地瞥了这蠢货一眼:“你不也破不开他俩的乌龟壳?好意思嘲笑我。”
那鬼不服气:“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打了两下发现破不开,就走了。哪像你这么蠢,明知道打不开还跟它死磕。”
它无法反驳,只能哼了一声,回自己墓里休息去了,不理会这只跳脚的蠢鬼。
其他扒在坟包上瞧热闹的鬼见没戏看了,也都慢悠悠缩回了棺材里。不过心里都思索开来,想着以后可不能去找那个臭道士自取其辱,否则得被其他人笑话。做了鬼还要在鬼面前丢脸,晚节不保。
叶绪还不知道那些鬼已经决定好不来折腾他们了,他大早上起来还盘算着要去找鬼谈人生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这边的墓地在哪儿,直接问村长的话,村长可能会警惕,要不然用感知自己找吧。
乡下下葬说讲究也讲究,说不讲究吧也不是那么讲究。有些就直接葬在田边地头,干农活的时候还能顺道去祭拜两下。有些则葬在山里,每年扫墓都不方便,还得砍出一条路来。
还有的特意在村子附近圈一块地,作为公共墓地,大家伙儿都葬那儿。不过这一般是整个村子都是同族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如果是多姓的村子,就很少见了。
叶绪见过最夸张的,是直接葬在家门口和院子里。
以前每家每户屋子占地面子小,院子也不大。后来扩建之后,院子往前挪了不少地方,就跟原本还挺远的坟挨着了。有的直接把坟给圈进了院子里,但是这种得在围墙上再立个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忌讳。
叶绪以前路过一互人家的时候,就碰见过。这户人家的白围墙上赫然有一块黑色的墓碑,上面刻着字。他同学告诉他,这是坟在院子里,所以把墓碑和墙砌一块儿了。
“那他们晚上睡觉不害怕吗?家里有坟诶。”叶绪问道。
他同学想了想,说道:“应该不怕吧?毕竟是自家长辈的坟。”
但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可是很怕他们自家长辈的。叶绪吃早饭的时候用感知找了半天,终于在距离村子很远很远的地方,找到了那堆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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