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才不管延志刚的家是云州首富,还是他爹是商界龙头,更不管他家手眼通天,他只有一个原则。
惹了我,就要付出带价,只要舍得一身剐,天王老子都不怕!
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农民,斗到最后,谁输谁赢咱走着瞧。
你说不服?
那好,放马过来,咱们试试,我这个小农民绝对没有一丝的惧意。
柳胜男整理好衣服,不声不响的走过来。
齐晖担心的看了她一眼。
柳胜男平静的有点异常,脸色有点儿苍白,俊俏的脸上古井无波,只是仔细看来,她的眼中射出了怒火。
齐晖暗想,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差点遭受侮辱,这份耻辱和恐惧引发的自责与自卑,将会在她的心理中,留下难以抹灭的阴影,甚至会影响到今后的生活。
必须得想办法让她释放出来。
就在齐晖还在考虑的时候,却看到柳胜男抬起脚来,毫无征兆的,狠狠地踹在了延志刚的罪恶之根上。
齐晖惊呆了,我靠,牛叉啊。
不愧是商界女强人,这份杀伐果断,狠辣利索,真不是一般盖的,恐怕就是寻常男人都做不到。
关键她穿的还是高跟鞋……
齐晖转瞬又乐了,得,省下我去打水浇醒他了。
发泄才是最好的释放,柳胜男没有像个小女人般哭哭啼啼,本来齐晖还有点担心,这下他放心了。
既然有报复的想法,至少说明她没被耻辱与恐惧压垮。
既已付诸了行动,证明她的心理不像是自己想象般脆弱。
好样的!
至于延志刚的伤的怎么样,伤到了哪儿?齐晖才懒得去管。
你做了初一,就别怪人家十五,出来混,就要有随时偿还的觉悟,哪有只做不还的道理。
你要毁人清白,人家断你子孙,一还一报这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老天爷是否开恩,能否给你留下点那个功能,那就看你的福报了,就是让你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那也是报应,省的你再祸害别的女人。
延志刚嗷的惨叫一声醒过来,瞪大眼睛,涨粗了脖子,屁股上就像按了弹簧,双手捂住子孙根蹦跶了几下,一翻白眼,又昏了过去。
齐晖一挑大拇指,冲这柳胜男说了声:“柳姐,好样的。”
他一转头,看到门后有个高尔夫球包,里面插着几根轻重不已的球杆,齐晖上前抽出一根,掂了掂分量,又换了一根,交给柳胜男,冲着屋里的家具花瓶的努了努嘴。
柳胜男面无表情,接过球杆就冲着桌上的唐三彩抡了过去,砰地一声,那个三尺多高的唐三彩被打的粉碎,瓷片迸的到处都是。
然后,屋里的各种家具摆设全都遭了秧。
能打碎的绝对稀巴烂,能敲烂的绝不留情,打不碎敲不烂的也得用高尔夫球杆的尖头划下,延志刚王八蛋的口号。
幸亏齐晖手快,抢先一步抢救出那盘录像带,那架录像机就在柳胜男虎虎生风球杆抡动下四分五裂。
“砰”
“啪”
屋里响声不断,正如延志刚说说,他的这幢别墅是用隔音材料建成,屋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边竟然没有一丝反应。
但是楼下的那几个保镖和保姆听的清清楚楚,刚想上楼查看动静,小黑一声低吼,他们又全部老实趴好,再也不敢动弹。
齐晖看着柳胜男,不时还报以掌声和赞许的喝彩,鼓励她可了劲的的使劲砸。
齐晖知道,心思郁结,容易留下后遗症,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任由她发泄。柳胜男砸的越开心,他的心里就越轻松。
终于柳胜男一扔球杆,扑到齐晖的怀里,畅快淋漓的痛哭起来。
齐晖也不安慰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哭泣。
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柳胜男抬起头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小晖,我要加入你的公司。”
齐晖问道:“柳姐,我不矫情,你也别冲动,我只问你一句,考虑好了吗?”
柳胜男没再说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她已经考虑好了。
从齐晖冲进来的那一刻起,柳胜男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和满足
从小她就渴望受到保护。
从小在继母的责骂和弟弟的争抢中长大的她,最渴望的就是受了委屈,挨了欺负的时候,有个人能够站出来,用坚实的后背把她挡在身后,让她平安无忧。
就像父亲一样,总是用他那坚实的肩膀,给她撑起生活的那片蓝天。
奈何父亲很忙,经常不在家,难得回来,她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委屈,在他的前额上增加皱纹,在他已经开始斑驳的鬓角再添新白。
所以,从小她就在寻觅,寻觅那个能够保护她,给她温暖和安全的人。
从小学到高中,从大学到英国的剑桥,一直都在苦苦的寻觅。
她曾经想过,只要能找到那个给她温暖给他安全的港湾,无论让她干什么、无论让她付出多大的带价,她都将义无反顾。
遗憾的是,苦苦的寻觅,换来的次次的伤心。
那些个信誓旦旦承诺给她安全的人,每每遇上点小小的事情,跑得比兔子都快。
对这一点,柳胜男见怪不怪。
因为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见多了,这样的男人也见多了,她从来就不相信那些指天誓地的甜言蜜语,自然也不会让那些人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自己的芳心和其他。
寻寻觅觅,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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