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浪师弟,你放开我吧,这是灵隐寺的柴房,不会有人来的。”
广亮一直被安生拖到灵隐寺的柴房中,但是看安生的意思来说,是没打算放开他。
没想到,果然如同广亮想的一般,安生摇摇头:“这可不行,我可是答应了方丈的,你这病一定要好好的治理,现在放开你,那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广亮满脸懵逼:“济浪师弟,你在开玩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其实没有这个病吗?”
安生闻言微微一笑道:“广亮师兄,你不用担心,不要失去希望,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们有信心,不管如何,这个病一定会帮你治好的,所以不用自欺欺人了。”
啊嘞?什么叫自欺欺人?尼玛,难道济浪师弟刚刚你不是在配合我吗?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广亮师兄,你要相信我们,不管你这白日做梦病有多严重,我们都不会放弃希望的,我们都会更加努力的帮你治疗的,永远不要失去希望啊。”安生认真的安慰道。
广亮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济浪师弟太过实在了吧,难道不知道刚刚只是逢场作戏吗?
“济浪师弟,师兄真没病啊。”广亮哭丧着脸说道。
安生认真的点点头:“对,没错,广亮师兄,你就要有这种想法,你没有病,这根本不是病。”
你大爷的,这还是说老子已经得了病了!
不管广亮怎么祈求,安生就是不肯松开,甚至好几次广亮都差点认为自己是真的得了那种白日做梦的怪病,也差点认为必须要被捆绑起来才能得到治疗。
一直到第二天的这时候,安生才将广亮松开。
当然,他的绑架任务也已经完成了,继续绑下去也没有用了,其实他是想要等着济公回来之后,将广亮交给济公,好好的惩戒一下才作罢的。
可这济公,一直都没有回来。
安生无奈的耸耸肩,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说起来,这几天真是点背到爆炸啊。”广亮一手用力的捶着头。
回想这几天,他竟然已经闹过两次了,两次断片,忘记发生了什么,过了好久才回想起来。
就像是他的那段记忆被掏空了一样,他的所作所为都像是在别人的控制中一样。
“难道我以前真的有这种白日做梦的病不成?”广亮自顾自的嘟囔道。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么些年了,若是他真的有这种病的话,就算是他自己不知道,方丈肯定也早就知道了,还能轮到现在才发作不成?
不对,是肯定的,他肯定没有这种白日做梦的怪病。
“这几天算是犯了两次病,都是遇到这两位师弟之后才发生的。”就算是广亮在如何愚笨。
况且说他根本一点也不愚笨,现在也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这两次犯病肯定是和这两位新来的师弟有关咯。
当初让他喝下灌满巴豆粉的水,现在又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出丑。
哎呀呀,不管是哪件事情都让他心生怨念。
“开始亏我好心只认为济公是我的宿敌,没想到啊,济浪你这师弟竟然也是我的宿敌。”广亮握紧拳头,“亏你的佛号还是济浪,不仅没有忌掉‘浪’的毛病,反而还变本加厉,好啊,好啊!”广亮恶狠狠地说道。
现在看来,他要清理的敌人太多了,不仅是济公一个人,还有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济浪师弟。
只能将火烧大悲楼的事情提前了,尽早的将这两位师弟赶走!太可恶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那脆弱且幼小的心灵,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夜色降临,广亮下定决心,这大悲楼倘若再留下去的话,那迟早离开灵隐寺的得是他广亮了。
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只有这一条路能走的话,那只能忍痛选择系统道济和济浪两位师弟了。
还能怎么办,难道想让他将这监寺的位置交出去不成?开玩笑,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不同。
正所谓,不想当方丈的道士不是好和尚。
他从小到大都以当上灵隐寺的方丈为目标而奋斗着,事到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火烧大悲楼,这几天安生一直注意着广亮的动向,毕竟火烧大悲楼也是任务之一,他岂能不闻不问。
而且,按照广亮的计划来说,他并不打算彻底的将大悲楼烧毁,只是打算给安生和济公两人一个教训而已,但这样的话,那任务就无法完成咯。
距离广亮被捆绑几天之后的一个夜里。
这天下着小雨,天色极其阴沉,月黑风高,寺庙中的僧人早早地便去休息了。
安生这几天却是极其警惕,他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就好比今天,他亲眼看到在夜色中,一位身着僧袍,脸蒙黑布的人,手中拿着火折子朝着大悲楼的方向猥琐的前行。
“广亮师兄,说真的,你这模样,在蒙面的话,那真的是多此一举。”安生在远处静静的观望着偷偷摸摸前行的广亮。
广亮脸上蒙着黑布,说实话,就他这个体型,蒙面与否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整个灵隐寺找不出第二个可以与广亮相提并论的人来。
不多时,广亮悄悄来到大悲楼附近,他可不敢直接点燃整座大悲楼,广亮所想的只是将大悲楼附近连着的几间偏房点燃,到时候也能给安生他们扣上一个大帽子。
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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