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火,黑暗中相触的猩红烟头都成了自然而然的调/情。
某个精疲力竭的半夜,叶季安在梁逍怀里赤/裸着醒过来,摸了一把自己仍旧湿润的屁/股,他盯着天花板扪心自问,这是不是太疯狂了点?
的确。
他,一个早已经接受自己干枯无聊命运的丧逼卢瑟,在即将三十五岁的时候,和一个二十多的、符合高富帅一切标准的大好青年,从确认关系到同居再到这样没日没夜黏在一起甚至无需一月,真像做梦。
又好比久旱逢雨。
那这算饱暖思/淫/欲吗?
好像也没错。
从不想回忆自学短片里的内容到承认被/操真的很爽,真就只需要这么几天。
叶季安又往上蹭了蹭,正对着梁逍熟睡的脸,有一点月光透进来,他就盯着那两扇细密的睫毛看了好久。这真是一张可怕的脸,可怕是因为,它真的好看得要命,睡着时的这种无辜几乎可以激发另一个人对它珍惜和保护的欲/望,就像它的主人一开口,每一词每一句,都好像在说,你就该对我好。
只能说梁逍这人就是天生善于把人迷住,叶季安越发敢确定,他婴儿时期绝对适合拍奶粉广告,再长大一些,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家庭中,肯定也是被一众人宠着簇拥着的那种宝贝小孩。他太能理解那种心情了,这些天来他连买回家搁置数月没去空动的游戏机都不想打,只想和这人腻在一起,又是因为什么呢?
想来其实也挺合理,假期说完就完了,上起班来又有什么时间能用来腻歪,上起班来就是活命要紧了,脑袋挨上枕头就想补觉,哪来的空子用来缠着对方,接几个甜滋滋的吻,说几句酥心软骨的话?对于办公室情侣来说,假期的最佳利用方式恐怕就是疯狂做/爱,省钱,无需预订,放松效果奇佳。但这仿佛也是不够的。这么想着,叶季安就不自觉伸了伸胳膊,把身前那把腰搂得更紧。
他还在看着那张脸,睡的时候,他很喜欢,越看越喜欢,却又很希望他睁开眼看看自己。
梁逍还真就睁开了,月光不知何时闷入云层,夜黑黢黢的,他一双眼睛水亮,“前辈在看什么?”
叶季安一本正经道:“刚刚吗?看你脸上,我能不能找出金子。”
梁逍有点不好意思,又问:“那前辈现在在想什么?”
叶季安呈认真思考状,“在想套还剩几个,有一半吗?”
梁逍哈哈大笑。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叶季安没去跑步,开晨会时还破天荒地用了扩音器,把那小喇叭别在腰带上,耳边挂着个麦克风。因为这么几天下来他嗓子已经叫哑了。同时他后腰也发酸,从尾巴骨到屁/股感觉都很奇怪,照照镜子都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只得刻意板着个脸,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异样。
居然还有没眼力见的上赶着夸他,叶主管气色不错啊!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若无其事,就算第一天就惨收加班噩耗,他全身上下也写着亮堂堂的四个大字,神清气爽。
不过叶季安多年磨练的适应能力也不是假的,他没两天就习惯了工作作息,自然得仿佛从没放过假。比突然砸回来的劳累更让人头疼的则是本周末的团建活动,总经理亲自带队,要求全公司每个部门的每个员工都要参与,具体内容就是顶着二月底的寒风在奥体公园绕最外围快速走一整圈,说是要锻炼身体提升士气,把大家从过年懒洋洋的氛围里拉出来。
对于自己,叶季安没什么担心的,对梁逍他更是一万个放心,头疼是因为自己部门这帮人里头,爱运动的寥寥无几,而且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还挺多,女孩体力上比较娇贵,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特殊情况,这奇葩活动还偏偏不能请假,他怕走着走着晕一个在路上。
他只能嘱咐综合部小李多准备点暖宝宝和口罩手套,还要她提醒各位都穿厚点,到时候找机会偷偷懒,租个小黄车抄近路什么的。毕竟这些话他作为主管,实在不好亲自去说。
这简直已经成为定律了,在屁滚尿流的开年第一周,往往每件事都是那么值得崩溃,好在叶季安还有那么一点让人感到安慰的好事。情人节,就在周四,这节日公司从不加班,也就意味着他至少可以快活一把再去迎接悲惨周末。
他已经买好礼物,梁逍喜欢摄影,相机和镜头都在他家柜子里摆了几排,他就买了一只佳能广角变焦镜头,专门看准那柜子里头没有一样的型号。作为外行人不太懂,但叶季安深信,价钱上了一万块钱总不会是没法用的烂`货。挺大的一个盒子,他用纯色包装纸包好藏在办公桌下层的柜子里,准备当天拿出来,算个惊喜。
他还定好了餐厅,就是上次蹦迪前没吃上的越南菜。
谁知道天公不作美,2月13号,情人节前一天,叶季安收到上层通知,入职不到一年的员工要统一去另一个城区的子公司参观,为期一天,就在2月14。
叶季安面不改色地把消息转给秘书,要他挨个通知到位。
然而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叶季安只觉得无语问苍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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