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着:“若瑶,这个你也放心,我和我父亲是有口头协议的,只有让苍耳住在牵牛村,我才去公司帮忙。否则,我就带着苍耳住在牵牛村。”苏若瑶咬咬嘴唇笑着,捶打他的肩膀:“程董可真是会跟父亲耍赖啊。”程延仲抓住她的拳头,细腻地说着:“这是策略,不是耍赖。”“今天踢球都出大汗了。”佳豪回屋了。苏若瑶和程延仲赶紧放开对方的手,好像做贼似的。佳豪则自然地牵着苏若瑶的手:“妈妈我们今晚吃什么啊?呀,妈妈的手冰凉的,爸爸,你帮妈妈暖一下手吧。”说着,佳豪就自顾自地上楼去了。苏若瑶和程延仲相视,不好意思了,程延仲握紧了她的手,呼着暖气:“这是苍耳的命令,你不会反对吧?”“仅此而已。”苏若瑶提出了意见:“有了新人忘旧人,男人就是这样。今天上午去祭拜了亡妻,还不到一天就对她人想入非非。难怪有人说,男人不如一孝子。”苏若瑶头一转,长长得马尾打在了程延仲的脸上,他摸摸自己被刷过的脸,想明白了:原来若瑶是觉得我喜新厌旧不可靠,但是若瑶我证明给你看我不是那样的人。怎么证明呢?坐怀不乱吗?那就和若瑶秉烛夜谈吧。程延仲这么想着,打算说了。客厅里,他们两人坐着,苏若瑶在看佳豪的课本,看得滋滋有味,程延仲在想着怎么个秉烛夜谈。洗完澡的佳豪出啊来了,头上的水滴都没擦干净。苏若瑶连忙过去,牵着他,边走边说:“苍耳怎么这么不注意,现在是冬天,头发上的水要擦干,要不着凉了。”说着就在浴室里用干浴巾给他擦头了。佳豪在里面踏着地上的水,溅了苏若瑶一脚的水,苏若瑶也不骂,就疼爱地说着:“苍耳还真调皮呢。”这之后一家三口就出来等着吃晚饭。程延仲想着先支开佳豪,跟苏若瑶说说今晚的事,可佳豪这小子,现在就是缠着苏若瑶“妈妈”个不停,有说不完的孩子话,而苏若瑶听得也尽兴,还时不时地来一句“妈妈不懂这个”。程延仲可找不到机会跟苏若瑶说今晚的事了。年纪稍大的保姆出来了,笑着问了句不必问的话:“程先生,冬天日子黑得快,客人不便走,要是留宿的话,要不要整理一间房?”佳豪已先声夺人:“奶奶不用了,今晚妈妈和我一起睡。”豪气啊。程延仲张开的上嘴唇还停留在半空,就傻傻地看着儿子和苏若瑶。苏若瑶这时也给了他个满意的眼神:好的,我陪我儿子。晚饭过后,佳豪先听话地回到房里休息去了。苏若瑶去帮保姆打扫整理:“阿姨,我来帮你吧。”“好姑娘,你该喊我奶奶才对。”保姆乐呵呵的神秘:“我可是看尽世间沧桑的,别让程先生等急了,快去,跟我老婆子有什么好聊的。我看好你哦。”“阿姨你说什么啊?”苏若瑶放下手里的碗筷,打了保姆一下。去浴室换衣服了。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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