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tuō_guāng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rǔ_fáng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rǔ_fáng,我觉得柔嫩的rǔ_fáng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rǔ_fáng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rǔ_tóu碰到他的rǔ_tóu,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rǔ_fáng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rǔ_fáng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rǔ_fáng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ròu_bàng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rǔ_fáng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rǔ_fáng去摩擦他的ròu_bàng。
他将ròu_bàng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rǔ_fáng,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ròu_bàng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ròu_bàng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rǔ_fáng、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rǔ_fáng,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tuō_guāng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rǔ_fáng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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