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rǔ_fáng,乐得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有6、7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得拚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5岁的孕妇在烧得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已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gāng_mén和yīn_hù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rǔ_fáng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yīn_bù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yīn_dào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
喜欢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