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杭州的绸缎,那女司仪进来,在那绸缎上用箩筛了些细细的草木灰,那灰极其均匀地将那平展的绸缎盖了薄薄的一层。女司仪弯下身去,轻轻一吹,那灰便立即飞走,在中间露出一块绸缎来。女司仪又拿起箩来重新筛了灰,将那个空白处补了起来。银桂穿着盖到脚底的长裙,女司仪吩咐侍女把银桂底下的内衣脱了,那侍女便走上前去,从银桂的长裙底下摸索了半天,将一条长的绸裤和一条短裤退了下来,递到了司仪手里。
女司仪对陆如风道:“六公子过去摸一摸,银桂姑娘是不是光了下身。”
陆如风犹豫着走上前去,把手从银桂的长裙下摆伸了进去,他从她的脚脖子处捏了上去,一直捏到了银桂的大腿根,全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他的手再往上摸,便摸到了银票那茂密的一片丛林,银桂本来就已经脸红了,让陆如风这么一摸,更是娇喘动人,粉面桃腮了。
陆如风虽然不十分精通那贞操之事,但他却是个聪明人,一见刚才那女司仪在灰上吹了一口便懂得了如何验贞。他的手从那片茂密的丛林上下来,顺势摸到了银桂的幽谷之中。银桂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还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让这陆如风这么把手伸到了自己最私秘的地方?她只是怔怔地看着帐子上的花布,浑身抖动。
“六公子,摸个差不多就行了,可别自己弄破了,呆会儿却在众人面前不好说话。”
虽然听着司仪如是说,但陆如风的手已经伸到了那里,他便不肯舍弃,一个手指不客气地探进了那光滑的地方,当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又将那个手指在银桂姑娘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才把手从那裙子底下拿出来。
“六公子可是认定了银桂姑娘没有做假?”
陆如风朝那司仪点了点头,司仪才让那侍女抬着已经脱了内衣的银桂坐到那灰上,银桂便一动不动了。这时候一个侍女抱了一只大公鸡,在帐子外面转了一圈,进得帐子里来,将公鸡递给司仪,那司仪从公鸡身上狠狠地拔了一根鸡毛,弯下身子来,将那鸡毛慢慢地插进了银桂的耳朵里,银桂受不了那般痒痒,刚想去躲,司仪却喝了一声:“别动!”银桂便不敢再动一下,司仪把那根鸡毛插进了银桂的耳朵里之后就两个手指捻着转动起来,没转了几下子,银桂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司仪将那根鸡毛放入那个侍女手里的盘子里,侍女把盘子递出去,回来又与那侍女两人一起抬了银桂离开那灰盘。司仪让陆如风近前察看那灰盘,那灰竟原模原样的!
“要是姑娘不是贞操身子,那几个喷嚏早就把她身子下面的灰给吹跑了!”陆如风这才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当时柳叶那底下头一回弄开时也是有一道关的,想必那道关开了,这下面就会通气儿的了。司仪拉着陆如风与银桂从帐子里走出来,在楼上宣布:银桂姑娘是个贞子!台下轰然响起了掌声,可也有不少公子捶胸顿足,好不后悔。
“哎!真想不到她竟真是个黄花闺女!都是我那老娘糊涂啊!”楼上楼下那后悔嗟叹之声不绝。
此时人群里的两个男装女儿范梨花跟她的丫环小桃儿早就退到了人少的地方,也不禁惊叹起来。
“怪不得陆如风对这女子如此痴迷,原来她早就抱定了这藏春阁里的花魁是个黄花闺女呀!”
“那是不是说陆如风那个坏小子天天来跑,别看他跟银桂姑娘那般相好,却不曾干过那事?”这是小桃儿说话。范梨花一听这小小的不过十五岁的丫环竟也懂得这么多,不禁娇嗔地戳了她一指头:“小屁孩子就没有不懂的事情,谁还把你当傻子啦?”
小桃儿知道自己多说了自作聪明的话,不禁脸红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又想说话。
“小姐。”小桃把脸转向范梨花。
“别小姐小姐的,让人听见!有什么屁就直接放!”范梨花忽然不知哪来的一股子火气,竟朝着自己的丫环发了起来。小桃儿也有些莫名其妙了,刚来的时候她可是兴致勃勃的,说是带了小桃来看陆如风的热闹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模样了?小桃觉得有些委屈,倔了嘴不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小桃儿竟没有下文,范梨花知道她是受了自己的呛,自己也觉得忽然对一个丫环发脾气,有些失态,于是缓了缓语气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呢。”
“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没事,我不生气。”
“现在陆如风这坏小子就要把银桂娶回家了,你要是再嫁给他,岂不是要做小了?”
“放屁!谁说要嫁给他了?”
“你说了不生气,可你又生气了。”小桃儿后悔自己又多说了一句话,见小姐发火,觉得小姐说话不算话,立即揭起小姐的短来了。
一听小桃竟敢揭她的短,便反问道:“我生气了吗?我这叫生气吗?”
小桃儿怯怯地翻起眼来看了范梨花一眼,小声地道:“脸色都铁青了,还没生气呢。”
“哼!我堂堂一个大家闺秀,还犯着跟一个青楼女子争什么高低大小的。”
“对,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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