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在后面拉了她一把,白露这才转回身子,娘儿两个一起回了屋子。可刚一躺下后,两个人才感觉到两腿间已经有些湿乎乎的凉意。
“刚才下去这一趟竟冻出小解来了,娘还得下去一趟。”楚夫人道。
“我也下去。”白露跟着说道。
楚夫人下去的目的是想把那刚刚上来的春潮给解了,可虽然屋里有夜壶却不方便,于是对白露说道:“那你在屋里用夜壶吧,娘到外面去。”
楚夫人来到茅厕后,瞅着洞房里的烛光,那淫情渐渐攀了上来,因为是只穿了内衣披了裘袍,那裘袍外面的毛贴到脖子底下时让她感觉到特别舒服,心想,自己还用手干嘛呀,这裘袍上不是还有两根貂尾吗?何不拿来一用?她不顾寒冷,退下了内裤蹲下身来,抻着胸前那一根貂尾插到了两腿之间,那粗大的貂尾柔软而又温暖,而且那貂尾的中间还有一根能感觉出来硬度的东西,她让那整条貂尾贴在了自己的**上,慢慢地摩了起来。那滋味竟比用手舒服多了。她很满意自己的发明创造,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有这样的用处!怪不得好些有钱的女人都喜欢穿这个呢,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完全可以用这东西解痒的!
楚夫人用那貂尾越摩越快,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紧了起来,到了最后关头,楚夫人竟禁不住呻吟了起来。要不是男家丁们是另院别室的话,一定会让人听到的。楚府只有下人里有男人,所以,凡是男丁都被一堵墙隔了开来。
楚夫人呻吟着喷出了阴精之后因没来得及拿开那根貂尾,那阴精竟洒到了貂尾上面。楚夫人顾不得这些,用手抹了一下便提上了裤子回了屋。其实就在她在茅厕里自己用那貂尾摩擦的时候,白露也在屋里躺在床上做着类似的动作,虽然她不懂得房事,但那天陆如风用手指头在她那小肉球上摁着的时候也曾给了她一些快感,于是,当楚夫人下了床之后,她的小手就控制不住地按在了那个小肉球上了。轻轻地按摩了几下,果然有舒服的滋味,这便让白露一发不可收,她拽着那鸭绒被的一角在自己的yīn_dì处轻轻地摩擦着,越磨越是不过瘾,她的动作随着她的yù_wàng的膨胀而越来越快,当楚夫人的脚步刚刚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她也终于停了下来,可是楚夫人却听到了女儿那轻微的呻吟。可聪明的楚夫人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平静地躺在了女儿的身边。只是她一不小心竟用手摸到了女儿弄湿的被角,粘乎乎的一片。这让她担心起一件事儿来了,她怕女儿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会用手指自己戳破了那层膜,对于女人来说,那是自己一辈子的事情,毕竟女儿说过,那天陆如风并没有插到她的身体里去,也就是说,在陆如风看来,白露现在应该还是个黄花闺女才对,如果白露今晚不小心把那东西给弄破了的话,她是无论如何无法向陆如风交待的。总不能对自己的丈夫说那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用手指头戳破的吧。
“露儿,娘跟你说一件事。”楚夫人觉得不得不跟女儿说开了。
“什么事儿娘?”白露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那种担惊受怕的心理让她的身子还在发抖,声音也有些磕巴起来。
“咱们女人呀,有一样东西对自己对男人都很重要,你知道是什么吗?”
“女儿不知。”白露老实地承认道。
“就是自己的身子。”
“女儿当然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楚夫人一听显然女儿误解了她的话,随说道:“娘说的身子可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娘到底说的是什么呀?”
“女人要让男人觉得自己贞洁才对。”
“那……怎么样才能让男人觉得贞洁嘛。”
“跟男人睡过觉的女人,就不再是黄花闺女了,男人第一次跟自己的女人睡时就能知道她是不是跟人早就睡过了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女人被男人睡过了后身上会有标记吗?”
“当然有了,女人那道道里是有一层膜的,就跟那窗户纸一样的脆,一不小心就会弄破。所以只要被男人睡了,那层膜也就破了,再也长不出来,你说不是跟有了记号一个样儿吗?”
对于聪明的白露来说,母亲的讲解再清楚不过了。她一下子就能明白娘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了,她无非是让她给自己的男人保着这清白的身子,证明自己没与别的男人睡过。
“那以后再睡第二次还会有什么记号吗?”白露天真的问道。
“睡过了一回就再也没有什么记号了。”
“这么说要是被自己的男人睡过了一回的女人再去跟别的男人睡自己的丈夫也就不知道了?”
“傻丫头敢有这样的想法儿?”楚夫人嗔道。
“女儿就是说说嘛,哪想去……”
“娘还想告诉你的是,其实不只是跟男人睡了那东西就会破,就是没有跟男人睡过,弄不好也会破的。可男人们都不相信,只要是弄破了,没有了那东西了,男人就会认为自己的女人不洁的。”
“除了跟男人睡觉,还会有什么东西弄破它?”这让白露害怕起来。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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