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祁凰舞下意识开口,她今天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发现。
“看出来的啊。”张三花继续笑,让你刚刚鄙视我。
“我警告你啊,别告诉阿鸣。”
“嘿嘿。”张三花笑得更开心了,作势欲喊,“祈。”
祈凰舞上前一步,一把捂住张三花的嘴:“姑奶奶,你说,要怎么样才不把这事告诉阿鸣。”
张三花看着祈凰舞不说话,眼里全是笑意。
过了一会,祈凰舞惺惺地松开了张三花。
“很简单啊。”张三花露出了自己的小白牙,“关于我身上的蛊毒,姐姐知道些什么,全部告诉我吧。”
祈凰舞和张三花鼓着腮帮子和张三花僵持了一会,在张三花的微笑中败下阵来。
“就蛊毒嘛,还能有什么。”
张三花就静静地看着祈凰舞不说话。
“平常的蛊毒就是毒,你的蛊毒本来也没什么,但因为受了刺激,好像······生出蛊来了。”
张三花表示没听懂。
“这个怎么讲,蛊就是小虫子你知道吧。蛊毒一般来说是虫子的分泌物,但是南越这边有些人治蛊毒喜欢往里面加虫卵。”
想象了一下,所以现在自己身体里是有只虫子,感觉有点恶心呢。圭玉那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给自己吃的东西里面有什么啊。
张三花忽然笑了一声。应该,是知道的吧。
“你别管,反正以你现在的状况,再和阿鸣练一个月的剑,我就能让这蛊转而听命于你,到时候你除了不会受这蛊毒限制,还会得到不少好处。“不知道张三花笑什么,祈凰舞也懒得解释,“不要问我具体过程,我不会告诉你的。”
张三花看了祈凰舞一会,知道她是下定决心不讲了,也没有强求,任祈凰舞混了过去。
因为早上上了山,白天张三花就没有和祈凰舞一起练舞,祈凰舞简直无比欢欣。也不知道张三花是怎么搞的,好好的舞蹈动作分开还似模似样,和在一起简直像惨不忍睹,和跳大神似的,十分辣眼睛。
到了傍晚,张三花继续喝祈凤鸣练剑。
之前没把张三花当回事,让她练剑只是为了强身,祈凤鸣见她练的乱七八糟也就忍了。可如今知道她可能是帝女,再看张三花各种走样的动作,祈凤简直心塞到无以复加。
实在不能想象一个能把剑舞的像烧火棍似的帝女,就这身手,遇见个刺客就完蛋了吧。
到了晚上,张三花又泡上了药浴,这次的药味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之前的更苦,这次的却带着一股花香。
泡完澡出来,祈凰舞凑到张三花身边闻了闻。
“香吧,这是梦溪花,就是那边山坡上的,这是之前才来存放的干花,新鲜的香气还要好些。如果你喜欢,那我们就泡够两个月,到时候花香入骨,什么香氛花露的都用不着了。”
张三花闻言一愣,抬手走到鼻尖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哎呀你闻不到的。给你泡这个呢,主要是为了让你增加对梦溪花的抗性,到时候帮你处理蛊毒的时候要用到大量的梦溪花,但你可不能被花香惑了神智去。”
张三花挑了挑眉,按祈凰舞的神态,话不假,却不全,不过她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行程都是一样,一大早跟着祈凤鸣上山,中午回来张三花自己休息,看会书和祈凰舞聊会天什么的,祈凤鸣则去处理草药。下午练剑,晚上泡澡。祈凰舞还给了张三花一盒半透明的白色药膏,让她在额角的疤上早晚各擦一次。
虽然并不是很在意那个疤,但没有更好,张三花倒是很听话的按时擦药,过了大半个月,那额角的疤就淡的看不见了。奇怪的是,张三花能吸收到的紫气越来越多,也不知和这疤有没有什么关联。
至于身体内的蛊毒,自上次在山上被撞了一下之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就算张三花用吸收的紫气去引诱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天和祈凤鸣从山上回来后,祈凰舞检查了一下张三花额角的疤,发现几乎看不见了,满意的点点头。
“对嘛,女孩子就是要漂漂亮亮的,有个疤多难看。”祈凰舞揉了揉张三花的头发,直到把她的头发揉散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你最近别和阿鸣上山了,也别练剑了,就是休息。我要准备作法了!”
“作法?”张三花好险没笑出来,“祈姐姐你什么时候成天师了啊。”
“要你管。”祈凰舞哼了一声,瞪了张三花一眼,“反正你乖乖的听话就是了。”
张三花抿嘴笑,看向屋外,在目光不可及的地方,祈凤鸣安静的站着,却始终没进来。
三天过后,一个大木桶被架在了院子里,底下是码好的柴火,桶里是胭脂色的花汁。
张三花想,这两人别是把整个山坡的梦溪花都摘下来了吧。
快到子时,在祈凰舞的督促下,张三花一丝不挂的爬进了桶里。祈凤鸣早就出了院子,在竹林周围守着。
熬煮梦溪花散发的味道必定会引来不少东西,虽说这封闭的秘林也没什么太可怖的野兽,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竹林外守着安全些。
随着木柴的燃烧,花汁的温度升了起来,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馥郁芬芳,好似混杂了世间所有的味道,可以分辨不出到底有些什么。
渐渐的,桶中有淡红的雾气漫起,透过雾气,张三花看到祈凰舞围着这木桶跳起舞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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