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队员突然插话,“胖爷,袁山留着我们的小命是不是有别的用途?”
张放偏头看过去,“你想到什么了?”
“你没发现这村子男少女多吗?年轻力壮的没几个,都是五十岁向上的人,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当成传宗接代的精子?”
张放被这位队员匪夷所思的想法给震住,他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是呀,他们已经是俘虏,袁山留着他们还得费水费粮食,说不定还真的就有这种可能,毕竟警察的身体素质高于普通男人,精子质量高,生出来的后代体质不会差到哪里去。
思及此,张放觉得荒诞,以前花钱买潇洒,如今可能不要钱还有女人玩,貌似挺划算的。
这名队员注意张放精彩纷呈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卧槽真要是这样,我要宁死不屈!我一定要守住我的清白!”
大国不客气地顶嘴,“你是男的,你又不亏。”
对方一脸惊恐,瞧不起大国的不争气,气吼吼地怼回来,“行,到时候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大国,你行,你上。”
大国:“!”
夜幕逐渐降临,石屋的温度下降了,张放直起身体,拖着笨重的身体,慢慢与小马等人团坐在一起,没有窗户挡风,没有被窝取暖,他们只有抱团取暖。
不知道谁叽咕了一句,“要是有穿山甲就好了。”
张放缩了缩脑袋,尽量把脑袋瓜子缩进皮衣带毛的衣领里,打了一哈欠,“我去梦里与周公老人家聊聊,争取让他给我们送来几个蓝翔技校毕业的穿山甲,一举凿破这屋子。”
有人搭腔,“胖爷,那还不如直接让周公老人家托梦给陈队他们,告诉陈队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省得陈队他们在这深山老林里乱转找不到出路。”
“哦,好像也是。”
“应该直接请周公老人家喊袁山去喝茶聊天,做一做袁山的思想工作,让他把我们都放了,以后”
话匣子打开一发不可收拾,众人越聊越不着边,然而谁也没有止住这个话题,这是他们这群人为数不多,不,仅此而已的一件能够做的事了。
石屋隔音效果好,张放等人的大放厥词丝毫没有传进隔壁屋子。这一间石屋并不宽敞,不过有桌子椅子,还有一张木板床,床上也有棉絮填充的被褥。屋子里有窗户,旧报纸做成的窗玻璃,勉强挡住了外面寒冷的山风。
屋子里照样没有蜡烛与煤油灯,光亮来自铁门外的烛火。光源不亮,勉强点亮了这一方天地。
霍敬南被关在这里两天了,右手腕为救队员从而拉伤,右手使不上劲,他试过许多种方法都没用,出不了这屋子,袁山不出面,送吃食的又是山里的小孩子,他不忍心下手,何况也没法下手,这些小孩子直接把食物与水放在铁门外,送完就走。
他此刻正躺靠在木板床上,倚着墙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墙壁一点,大脑飞快计算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要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奈何他还是想不通袁山为何与此地的人有关联。
他们在树林里被蟒蛇袭击,遇到了村子里的人帮忙,村子里的人听懂他们的话,声称张放与安冉冉也在村子里,于是他们跟着对方进入古村,一路上被漂亮的风景所迷,队员们逐渐放松警惕,掉入了一个挖好的土坑,醒来后就发现被关在此地。
袁山没出面,只让人传了话进来,让他们安生待着,别想耍花样,否则就拿安冉冉开刀。袁山故意设计引他上钩,肯定不止要他性命如此简单,背后一定隐藏了巨大的秘密。
安冉冉与袁山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霍敬南早就清楚,安城缉毒大队对面的超市正是队员小马的爸妈所开,超市里的监控摄像直接传到了缉毒队,他们做了针对安冉冉的反应做了两手准备,实际上袁山利用安冉冉,他们也在利用安冉冉,只不过他们不是袁山,他们考虑到了安冉冉的生命安全。
于是接到张放的通知,他将计就计带人来到大周山,他只是没有料到袁山会一直把他们引到大山深处,还引到了这处古村落。不管如何,安冉冉毕竟是薛云峰的妹妹,袁山即使不用安冉冉威胁,霍敬南也不会傻到自残引来关注。为今之计,他只有等,等袁山再次先发制人。
哐当一声,铁门被人从外打开,霍敬南瞬间回神,抬头向门口看去,有人把安冉冉推了进来,碰地一声,铁门又被猛地关上。
霍敬南慢慢坐直身体,上下打量安冉冉,她没有皮外伤,穿着黄色的长款羽绒服,脚上是一双雪地靴,羽绒服脏兮兮的,雪地靴也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她没有了以前的光鲜亮丽,脸色有些憔悴,身形更加瘦弱,显得楚楚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霍敬南面冷心冷,除了宋楚儿,他对其余女人提不起劲。他紧紧盯着脸色不自然的安冉冉,质问,“安冉冉,你怎么了?”
安冉冉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下一秒就哭哭啼啼起来,“霍大哥,呜呜,他们给我”
安冉冉难以开口,她浑身难受,她只想与霍敬南待在一起,袁山答应了她,却又逼她吃下了助兴的cuī_qíng_yào,她此刻热极了,好想脱掉身上的衣服,脑子里理智的那根弦还在,她不敢脱,硬生生撑到了霍敬南这里。
霍敬南眼神骤然冷却下来,他清楚安冉冉此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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