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芳早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我属于没心没肺的那一种人。”
没有答案,浩伟麻起胆子说:“我想啊,要是你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
“好什么好,根本就不可能!”
“我说的是假设嘛。”
杏芳严肃地说:“喂,苏浩伟,别开这种玩笑啊。咱们这处境,可能吗?还是说点别的吧,这样的傻话以后请不要再说了,免得给自己找不自在!”
浩伟只好嘿嘿笑着说:“好,不说了,到我房里去听听音乐那该可以吧?”
“这么晚了还去你房里去?不方便。”
“我那里有最新的碟呢。”
杏芳还是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你不怕人家说闲话吗?”
浩伟叹了一口气:“怕啊,可咱们正大光明地听歌,怕什么嘛。”
杏芳瞥了他一眼:“经人家的嘴传到胡总那里,谁能保证说你是听歌还是干别的什么呢!”
浩伟叹了一口气:“要是这样,那就算了。”
杏芳威严地看着他:“以后可不要提这样的要求啊。”
“好的,对不起啊。”浩伟深深叹了一口气,扭过头来,歉意地鞠了一躬。
杏芳忍不住笑了,骂道:“虚情假意的,虚伪!”
就在浩伟装模作样谦逊地地鞠了一躬,直起身来看向杏芳的时候,杏芳那乌黑曲卷的头发,白皙的额头,粉嫩的标准瓜子脸,高挺的琼鼻,红润的小嘴唇,晶莹剔透的粉耳,以及一双透着冷艳却勾人的美目,让浩伟再次惊艳,心脏没由来地猛然跳动了一下,这种感觉,浩伟第一次体会到。
虽然已经同金依曼发生了特殊关系,浩伟可以肯定,杏芳才是最让他心里泛起涟漪的那个女人,如花,似水,也似猫的女人。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真正爱上了一个女人,想要好好珍惜。可是,杏芳的冰冷让浩伟绝望至谷底,同她做了好些天邻居,没有什么进展,也太失败了。
浩伟知道,杏芳是文学青年,是一个看见落叶都可能落泪的人,敏感得能听到花开的声音。别刺激她!浩伟提醒自己说。只好默默回房,靠在沙发里,听着《回家》的乐曲。浩伟难过,叹息,根本没有办法改变当前的局面。
待杏芳进了房,关了门,浩伟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扫眼一看,呵呵,自己的房间还真不错:装修一般,简约大方,虽然空间有点小,不足二十平米,也足够折腾的了。房间的风水格局还算过得去,没有趋吉的兆头,也不沾晦气。
浩伟利用从叔爷爷那里学到的风水知识,在进门处摆放一些盆景或者镜子等物,来改变房间的风水格局,从而令房间中的气韵倒置,对来到房里的人,有一定的气运影响。只是第二种方法不好操作,副作用大,一不小心就会反噬到无辜的人,浩伟不想这样。
浩伟轻轻关上门,一手撑着门框默默伫立着,定格一个忧郁者的形象;又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死猪一样躺着,这样可能很酷。隔壁是杏芳的房间,没有一点声响传来。浩伟想,好巧啊,同她做了邻居,只是去她房间方便却从来没有机会堂而皇之地去过。
在浩伟的爱情字典里,杏芳是一朵最纯真、最娇嫩、最脆弱的花,当花近在咫尺,只能看着,不能属于自己的时候,内心深处的痛苦就像循环往复的野草,枯黄了,又泛滥,又枯黄了,又蓬勃,绵延不绝。
是啊,都说青春是一枝剪下的枝条,很快就会枯萎,任何人都无法选择,浩伟看着自己生命的枝条盲目地伸展花叶,渴望爱情的枝叶也伸展成太阳光芒一般pēn_shè,舒展,可结果会怎样呢?不知道。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的安排,在冥冥之中给浩伟指引了方向,让他不得不沿着命运早已设计好了的道路走下去,那就不要过高要求了。
无所事事的时候,菊香姐打来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浩伟说,很好。是啊,有什么不好呢,浩伟对自己说,别泄气,必须好!
二个礼拜后,浩伟开始摆脱每天的美酒轻歌,晚餐后,同赵和平或林宏达到沙河边散步、瞎吹,赵和平老是宽慰,为的是让浩伟释怀;林宏达云里雾里大谈理想和奋斗目标,虽然给人很不着边际的感觉,可也说明他不是碌碌无为之人,这样也激励着浩伟,还帮他摆脱了孤独和寂寞。
也是,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浩伟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卧房就成了他心灵的避风港,在每一天交际应酬的空档,躲在这阒静小窝里,喝沁凉的啤酒,站在窗前看烟尘笼罩的沙城市景。
只是,有人开始议论浩伟吃软饭了,浩伟也听到了,担心赵和平也这样说他。浩伟闲时爱看基本杂志,掌握了一些历史知识。有天,他主动同赵和平说起男人吃软饭的事:“唐朝有一个叫崔湜的,进士出身,靠着吃贵妇的软饭,走上了康庄大道,先后被上官婉儿和太平公主包养,三十六岁就当上了宰相。”
赵和平听着这样的话,顿时咂舌不已:“还真的是样啊?”
浩伟继续说:“唐朝还有个吃软饭的,叫安禄山,吃着杨贵妃的软饭,一路平步青云。只是后来叛乱,结果不咋的。”
赵和平听了一阵无语,那个当宰相的家伙他孤陋寡闻没听过,但是安禄山这个名字,历史书上可都是有记载的,安史之乱么,原来这个家伙是靠着吃软饭发家的。
赵和平回头对他笑了笑:“伟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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