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彷徨无助,浑然陷入污浊不堪的屈辱绝望中,惶遽不觉前路,近乎疯狂地蹬着腿,终不能自己地唔咽出声。
这等污秽的字眼,万不该由那个高门绮户的庾家女郎道出。
她纵然不愿承认,只她终归是与那女郎断绝了。
少年荒淫的举止因她骤起的言语而戛然而止,他仍循着跪趴的姿势,怔住片刻,似辨出她话中之意,低低笑道,“阿姐这是……以为自己溺溲了?”
庾姬当下神智不甚清醒。
任由着沈湛亲执着她的手往淌着花蜜的地探去,“阿姐,你自己将它们分开。”
软软的,润润的,比她指尖更娇嫩欲滴的肉花,她未曾碰触过的地儿。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摸到了什么,开始竭力挣扎,欲脱开手。
却道猛兽吞狐,她如何反抗皆是作困兽之斗。
“阿姐,你又不听话了!”少年迫使她以指勾开两瓣娇肉,将那处彻底掀开,原被裹着的淫丽光景彻底露了出来。
庾姬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半下。
他又牵扯了她另一只手,摸进了娇花儿内,一寸皆不遗漏,揉搓着,戳弄着,似殚思极虑的夫子,一心为她授业解惑,“阿姐,这处是溺孔,它甚是窄小,不过毫厘,向下这处是牝门,你方才泄出的那些便是自这里流出,你摸摸……它能叫你快活的……”
“莫要……”
庾姬羞耻地含着泪珠子,细嫩的指尖被强逼着钻进湿湿粘粘的花缝内,来回进出chōu_chā,娇敏的甬道受不得这般刺激,吐出数股蜜液。
沈湛的眸光从未自她身上移开,即便这女郎羞愤抵拒,身子妖娆扭着本能求欢的反应却依旧能令人疯狂,他贪望着开阖的媚肉,红了眼再次埋头进去。
庾姬哪里知这些,花瓣在他刻意逗弄之下痉挛不止,潺潺清水绵延不绝,尽数被少年吞咽了去。
少年出入珍宝坊,所见媾和之道言难尽数,此刻心觉这女郎娇憨可人,易拿捏调教的紧,愈加撩拨着她身下被层层裹着的肉穴。
算上前世,她与符彧寥寥三次粗暴的交媾,徒余下痛楚,符彧较沈湛而言,实可堪称覆舟之戒。
未得元红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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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庾姬这少不更事,身子却又敏感禁不住狎弄的女郎,少年打定了主意,刻意屈尊纡贵,悉力以唇舌迎合侍弄着她,她若何扞拒得住。
“唔……郎君,好难受……”年少的女尼漾着满面桃花潋滟,情情昭昭不掩分毫,胸前娇软酥香顶端花枝欲颤,含羞而立。
迫于少年淫威而张开的双腿,此时尽失了理智,毫不知耻主动贴近他披发的头颅,少年青涩而魅惑的面容全然贴在汩汩泄出花蜜的肉缝间。
不甚宽绰的隔间内渐熏起足以令人疯癫的yín_shuǐ隐香,情懒缱绻,虽叫人牵起荡漾之心,而郎美花软,竟不能以淫词道之,却是幅惊心动魄的《醉美人》。
庾姬只尽沉沦于情欲深渊中无力遁离,全然未察觉自己这媚态横生,扭着臀儿,挺着娇房向少年求欢的境况。
他将她彻底毁了。
沈湛到底不肯罢休,怎可轻易放过她,非将她满身傲骨敲碎,寸寸啃食殆尽。
他抽出身埋首至她颈肩,勾起的唇角仍挂着透明半黏稠的蜜液,一身妖气更稠郁了些,语带惋惜低低讥笑,“阿姐长成这般模样,身子完全禁不住蛊惑,稍稍逗弄番便如此yín_jiàn,较珍宝坊里的那些女郎也不分轩轾,我这生意可是亏了。”
他的话叫庾姬涣散的神志骤回了几分,惶惶不安地睁眼认清了现实,然她却下意识选择了逃匿,阖起的眸角颗颗泪珠滑落,湿了枕下的塌。
“阿姐可真爱淌水,此番你岂不是要将这船只淹溺了。”沈湛碾碎她耳畔的一颗水珠,揶揄道。
硕长的物在她肉花外轻磨慢蹭,那处浸于水泽间,已被泡的湿湿软软,几未费力就戳开了口。
少年挺直腰,粉物使了力往一般娇嫩的内里挤,沈湛虽谓之尺寸不小,只庾姬经受过符彧那般人物,而今身子被他扰得酥软,悉数舒展开,穴内春水涌动,包容更甚。
是所以当沈湛挤了硕物巨头入内时,庾姬仅敛眉低哼声,除了胀痛之外并无太多不适,比先前好过几许。
庾姬尚未作出反应,沈湛俯身贴着她的面低喃了句,续戳入半个长身,销魂是真的销魂,叠叠复叠叠的香肉缚住棍身,温暖而潮湿的洞穴不仅是裹住,而是如妖孽般张着无数小嘴吮,吸,咬,若不是他心力坚固,恐早将元精泄了出去。
沈湛的心绪显然并不止于此,他稍俯起身埋首瞥向两人交媾之处,ròu_gùn如刀入鞘插进穴内半截,肉口如出一辙同样粉嫩白皙的长物被撑开,除了剔透的粘液,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坊镳这两物本就是一体的。
莫得杂色,便是该流出的元红血液也不见涓滴。甬道虽紧绷得寸步难行,然则未碰触到任何阻碍。
洞察人心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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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然止住下身的动作。
这女奴,不知何时已将身下这处又娇又软的美花穴奉送给他人玩过了。
真论来以沈湛当下如鲠在喉的心思,恐该把这糟心的女奴赏给郑慕,或者干脆掐死她了事的,他并非饥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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