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任他啃噬,久久,平昙昙才伏在他心口,低喃:“老公”
乍然听到平昙昙这么唤他,风昶的心口,暖潮瞬间汹涌如海,几欲把他的理智淹没,“老婆,我想上你,想把你整个儿揉进我的骨血里”
被他如此露骨的言语刺激得俏脸通红,平昙昙在他腰际狠狠拧了一把,“办正事!”
“我的正事就只有你而已,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户外”
“可是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游乐场虽然被他装饰一新,可毕竟没有禁止人员入内,不对不对!即便没有人,她也不会陪他发疯的!
“咳咳。”恍惚意识到场合确实不太对,风昶干咳了一声,“晚上,我要听你在床上喊。”
“”喊你妹!看他现在这副qín_shòu的架势,她若真的喊了,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吗?
两人手牵手往里走,风昶问:“有没有什么想玩的?”
“我们是来玩的?”平昙昙反问。
“”听她一声“老公”,简直让他昏了头。
难得尴尬地一笑,风昶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面容温暖。
两人来到用玫瑰花装饰一新的摩天轮处,抬头看着偌大的摩天轮被无数红玫瑰装饰得仿佛在天空中盛放的巨大花朵,平昙昙的眼睛有些发直。
牵着平昙昙坐进摩天轮里,风昶手执平昙昙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单膝跪地
“雪瑾瑜的文案上说,摩天轮是浪漫的代名词,要我晚上带你来坐摩天轮,当摩天轮缓缓上升的时候,美丽的夜景会让你深深地陶醉,这个时候就是我的求婚之机。可是我不想晚上求婚,所以就自己想出了这么一个创意,昙昙,你喜欢吗?”
“喜喜欢”被他隆重的单膝跪地惊得说话都颤抖了,平昙昙不知所措。
“昙昙,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好。”这一次,她的声音没有颤抖。
与他行走了这么长的一路,其实她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只是等他开口而已。
他们自小便相识,走过了那么长那么长的路,爱与不爱,早就在心口了。
拉他起身,她倾身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公,我爱你,爱了好多好多年。”
低头吻上她已经被自己啃噬得肿胀的唇瓣,风昶用行动告诉她,他爱她,此生不渝。
风昶向平昙昙求婚事件轰动西涯市的大街小巷,雨濯这边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被雨老爷子叫回老宅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他怒火的准备,只是,甫一进门就被丢菜刀,却不在他的预期之中。
身手敏捷地躲过菜刀,雨濯面无表情地看着狂怒的雨老爷子。
“说话啊!连一个女人都控制不住,生生被风家的臭小子抢走了,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吗?!”看到雨濯只是安静站立一旁,雨老头的怒火愈发高涨。
“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我们何必棒打鸳鸯?”雨濯嘲讽地勾起唇角。
“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你都三十岁了还不找老婆,难道你想让我雨家绝后吗?”
噙着凉意的薄唇微微扬起,雨濯冷眼看着他暴怒的脸,“未尝不可。”
“你!你”雨老爷子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被他气得背过气去。
“不行!我要去拿平家的罪证!敢如此忤逆我雨家,看老子不整垮他们!”
听到雨老头的话,雨濯眸底光芒微微一紧,上次雷昊焰来盗取文件,事后莫醉醉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知。虽然他不赞同他们如此冒进,却也许诺万一事迹暴露,会帮他们打掩护。
“爷爷,你不用去找了,那文件我已经拿走销毁了。”雨濯的声音很淡,却狠狠敲进雨老头心口。
颤抖地冲到他面前,雨老头的眼睛恐怖地怒瞪着:“你个逆子!你是怎么打开我的密室的!你还动了我什么东西?!”
“我只拿了平家的罪证,其他没动,爷爷,我对你要做的那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检查。”单手架住雨老头挥过来的手杖,雨濯黑眸凌厉,“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更不要妄想主宰我的人生,爷爷,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愤怒地瞪着这个他已经掌控不了的孙子,雨老头气得心口都隐隐作痛,“之前,你为了莫醉醉,对我吩咐要你做的事情,你各种不配合。现在,你又要为了一个平昙昙,把你亲爷爷推进深渊是吧?”
“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家,根本没本事让爷爷栽进深渊。”冷笑一声,雨濯声音阴冷,“而且,你心底应该明白,到底是谁把谁推进了深渊。”
被雨濯堵得哑口无言,雨老头悻悻地怒哼了一声,冷道:“在这给我等着!”
他要去看看他的东西被人动了没?千防万防,最后竟然没有防过内贼!看来,那件事不能再拖了,无论成败,他总要尝试一把!成事的话,他就不用惧怕太早进棺材了
雨濯看着雨老头仓促的背影,唇畔的冷意更似覆了一层冰渣。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只希望,他能清醒一点,不要自己走进火坑。
再三检查了好几遍,看到雨濯果然只是弄走了平家的罪证,其他并没有动丝毫,雨老头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这些东西雨濯即便拿走,也不见得能破解。即便是他,破解这些东西也快穷极一生了,以雨濯涉猎的知识面,他断断是看不懂这里面隐藏的内容的。
这么想着,雨老头心下更宽了一点,再次回到客厅里时,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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