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如今公主找着了,却突然出现公主当日失踪的线索,怎么不让他感到事态严重。
想他岑合卿是多么深不可测之人,三年竟丝毫没有查出公主失踪的线索,如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找到了。
“和涂相有关。”
“什么?”齐相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被一旁亲信扶住了。
“听我们的人汇报,公主此次宫,涂相也一并在队伍里。却是被岑公子关在牢笼里押回来的。”亲信不敢怠慢将事情是说了一遍。
这也并不能说明和公主失踪有关。再说,这岑合卿和那岑景玉本事一丘之貉,与涂相不合已久。
“关键是属下在涂相的密室里发现了一封信。”说着,递上一封只剩半页的纸张,齐相匆忙拿过,寥寥数目,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颤抖地转头看向来人。
“这,这还有谁看到?”亲信立刻摇头。
“大人放心,那密室本就是并无二人知晓的存在,这封信也是在烧毁信封的墙砖缝隙里才找到的,除了奴才与您,并无第三人知晓。”
“好!”事情还能挽救,涂相这边也有回旋的余地,“你先回去。”说着靠近一步,在对方耳边低语几句,来人立刻消失。
“齐相,齐相!”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名相府侍卫飞快地进入朝宫南门,顿时间,原先被烈日晒焉了的群臣又回过血来了,精神抖擞地看着相府侍卫。
“公主的马车已经到了朝都门外,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齐相顿时身形一正,看向了南方,公主回来了,不管怎样,公主回来了,他们日落国还需要这个公主在各国诸国里周旋。
与亲北派群臣高调的做派不同的是,闲散在亲北派和亲主派之间的闲散群臣,则觉得公主回来与不回来,这日落国没啥大的区别。
只要是日落国的臣子,哪个不晓得公主所有事情都是大君岑合卿做主,也曾有人不明白先王为何会一手做大了岑合卿的实力,可是,先王一死,那公主躲在岑合卿身后,怎么也不肯接受群臣的跪拜,就连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大臣们这才明白,岑王族走到今日也算是到头了,要在中隅王族挣个子丑寅卯,你得先有个像样的继承人。
所以,亲北派哪里去堵公主,分明是去堵君上的呗。还想着逼着公主与北魄国联姻,最好再整个失踪么?
呸!他们亲北派整个就是自作自受,这公主还么找到,这三年,搞了多少的幺蛾子,打着与北魄国联谊的招牌,扩张势力,掌握了国家的财权,陷害了多少亲主派的忠臣。
一记快马飞快地闪过朝都繁华的街道,拐进一道巷子之内,先前还热闹的街道顿时变成冷清且无一人的小巷。
所有朝都人都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宁可绕几个弯子也不会踏足的这府邸的六百丈范围之内。
因为,所有朝都人都知道,豫王爷不喜欢见着人,更不喜欢见着男人。这怪癖倒与他们失踪的公主有异曲同工之处。
“豫王爷呢?”来人飞快地穿过王府大殿,一把抓起守在内殿的亲卫,来人一身黑衣,黑发如墨,一张严肃的脸,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男子心头升起。
“王爷,王爷说借酒消愁去了。”
“什么?”来人一愣,此时的朝都已经乱成了粥,他竟然还有心思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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