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
李笠如愿以偿,面对面地抱着夏勉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呼吸着他的信息素,每一口都弥足珍贵。豆大的泪从眼里滚落下来,又快又多,甩落在夏勉肩上时还是温热的。
“啊……啊!”
他一阵狠颤,射在了夏勉的小腹上,同时后穴绞紧,陷入了激烈的高潮。
蠕动着吸紧的内腔让夏勉爽得难以言喻,他往上顶,顶得多深都觉得不够。李笠持续的高潮让他也到达顶点,yīn_jīng根部鼓胀后形成结,将他卡在李笠的生殖腔内shè_jīng。
a的生殖腔内成结shè_jīng,从生理构造上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但避孕套的存在违背了本能,夏勉一半因shè_jīng而痛快,一半被避孕套箍得难受。
将近一分钟的shè_jīng结束后,结消退,他拔出yīn_jīng,扯开沉甸甸的避孕套,没有再用放在床头柜上的另一只。
做第二次,夏勉没有隔阂地插入了李笠,这个事实让李笠异常动情。他浑身发烫,生殖腔里尤其烫热,一股又一股地涌出ài_yè,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夏勉放倒他,抬高他的腿往里撞。他没有考虑这是一个腺体受伤的o,没有考虑他刚刚高潮过,生殖腔敏感充血,表皮变薄,太过用力就会破损。
他反而放肆地利用优势,好像要把李笠操坏。
或者说,他真的想把李笠操坏。
李笠的腺体坏了,所以丧失了体表信息素。夏勉闻不到李笠的信息素,就无法通过舔咬李笠后颈的腺体来标记他,让自己的信息素覆盖在李笠的味道上,宣誓他对o的占有。
他越是做不到,就越想做到,还因为做不到而感受到被抢走了猎物一般的烦躁。
他的本能要他往李笠的肚子里灌注jīng_yè,让李笠怀上他的小孩。但是他做不到。
为什么会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让李笠汗湿了大片床单,他意识模糊,失去了哭出声音的力气。
他失神地到达第二次高潮,夏勉跟着成结,抵在深处无套nèi_shè。
jīng_yè直接浇打在生殖腔内,夏勉得到了不打折扣的shè_jīng快感。但他射得再多,也无法让李笠怀孕。
为什么不能怀孕?
夏勉的胸中聚起一团黑色的漩涡。
如果他不能让李笠怀孕,还有谁可以做到?
除了他,李笠还想怀谁的孩子?
这次射完,夏勉往无力动弹的李笠屁股下塞了个枕头,插入他和他做第三次。
这一次也是成结nèi_shè。
漫长的xìng_ài结束时,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李笠双腿合不拢,穴口红肿,汩汩地流出jīng_yè与ài_yè的混合物。过度流汗和流泪让他快要脱水,脸色是情事后的艳色,嘴唇却是苍白而干燥的。
他仅剩最后一线意识,好像无论夏勉还要做多久都会配合他,其实连呼吸都累极了。见夏勉终于做够,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他就这么张着腿,含着夏勉的jīng_yè昏睡过去。
夏勉洗完澡后,出来抱他去清洗,用手指插入后穴帮他挖出jīng_yè,他都没有醒来。
夏勉环着他,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中,仔细地盯着他看。
随着时间流逝,李笠脸上不正常的艳红渐渐褪去,换上筋疲力尽的白色。一双眼睛哭肿,泪痕斑驳,不时还会在昏睡状态下流出两滴泪。
夏勉对他做的,不是合理的性欲纾解,而是刻意的折磨与虐待。
夜这么深,城市仍有光亮。什么时候灯才会彻底熄灭?
也许永远都不会熄灭。
夏勉用指腹抹去李笠眼角的泪,手指流连,蹭着李笠的脸颊。
他骗自己他忘了,其实他没忘。
他记得爱与欲交织的夏天,记得秘密独占李笠的愉悦。
他也不会忘记,八年前,先“消失”的人是李笠。
第九章
大学第一年,夏勉主动搭讪高年级的学长,顺利加入了他们的工作室,从打杂的慢慢做到副主创,完整跟完一个项目,赚到了第一笔小钱。
他将这笔钱用以包装自己:买质感好的衣物,买大牌鞋,买腕表;定期去健身房,顺带打理发型。对外说自己的母亲是美术大学的教授,给自己的原生家庭打上高知家庭的标签,就此打进阶级更高的圈子,汲取能让他参与项目的机会。
到暑假时,他有了一笔小额积蓄,在校外租了中档的单身公寓。位置幽静,安保完善,就算他的父亲找到学校,问遍校内的学生和老师,也不可能知道他住在哪里。
七月中旬,夏勉结束期末考试,为了项目又多待了一个星期,才收拾行李前去母亲的别墅。
美术大学考试少,放假也早,李笠已经在别墅等了他半个月。
一年间夏勉用尽手段地往上爬,李笠也在年轻人成长的道路上挣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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