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猜中了她的说的话,于是摘掉手套伸出手去,“你试试。”
闻霜下意识摸了一下,真的温热如火。
正当她准备抽回手时,池亦初五指一曲,趁机将她的手包裹住,脸颊耳根隐隐有红色,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的:“怎么这么冰,帮你暖暖。”说完,往自己上衣口袋里一抄。
套路?赤果果的套路?
闻霜傻眼了,直到火车到站,整个人还处在神魂游离的状态,差点忘记下车。
“诶!池亦初,你站住!”她三两步追过去,正打算理论理论,结果身前的人当真停驻,她一个急刹不及,鼻子在他后背撞得通红。
池亦初转过身来,递给她一朵黄色的蓟花。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曾经来过这里?”闻霜甩了甩头,把尴尬丢去,迅速恢复到全副武装的正经样子,摸着下巴思忖道。
她思考时目光四处漂移,这车站偏僻,非高峰时段,这里显得清冷,整个展台只有他俩和一个瘦高的男人。
因为没有查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且那人又有服用致幻剂的病史,后来此事便以自杀草草结案。
池亦初曾试图搭上自杀者的朋友,想借他的口向警方透露游戏的事情,只是那人多留了个心眼,恰逢自杀者的父母悲痛不已,带着尸骨和重要物什匆匆回国,留下一大堆东西让他帮忙处理,自杀者的朋友顺手翻找那个手环,可惜并无所获,便也不大信池亦初的话,因而并没按他的意思来。
待池亦初二次来找时,那人不耐烦地将人打发,只是看在池亦初有心的份上,给了他一把准备当垃圾清扫出去的一直未寻到锁的钥匙。因为结案,一拖再拖,这东西也就没再上交。
“警方也曾查到这里,不过给出的结果是跟人交易致幻剂而已,往后线索就断了。”池亦初回答了她刚才的问话,将那枚钥匙紧紧攥在手心,欲言又止。
闻霜有些失落:“警察都查不到,那我们又能做什么?”
“试试。”池亦初轻声道,眼睛里有盛满清澈的光。
闻霜似是被他这两字鼓舞,微微愣怔,随机低头不敢直视他,但心里却真的思考起来:“有钥匙,那一定是开什么东西的,火车站有什么东西可以开……”她自言自语念叨,忽然一拍脑袋:“火车站有寄存的地方,我上次去慕尼黑玩,在那个大的中心火车站存过我的登机箱!”
有了眉目,她心中一激动,下意识抓着池亦初的手拉他快走。身后的人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不由微微一笑,也不出言提醒。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这个小火车站并没有这样的服务。
池亦初掏钱,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两罐咖啡,两人在咨询窗口附近徘徊,找了一面白墙靠下,无奈看着人来人往。
这时,有个白人大叔提着包,跟服务台的人似有揪扯。闻霜跟池亦初同时抬眼望去,屏息静听他俩的对话,离得远,苏格兰口音黏黏糊糊又难以分辨,好在有两个人,把各自听到的信息一对,总算弄明白了。
原是这人有急事,需要将东西暂存两个小时,可服务员却连连拒绝,表示此地绝对不能存放。
两人一边听,一边往那儿挪步,等那大叔走后,才过去套近乎攀谈。
“这里真的没有寄存处吗?”闻霜问道。
服务员是个圆脸大小伙,名叫乔治,长得十分讨喜,笑起来还有些可爱,看有女孩子提问,便也耐心多聊了几句:“没有。原则上这里是不能存放东西的,但是以往遇到有急事的乘客,我们也帮忙看顾一下,不过上次有个人在我这儿存了东西一直没来取,弄得我们也两难,所以现在便一概不能存了。”
闻言,池亦初掏出纸笔写下一段文字,看起来不像英文:“那个来寄存但是未取的人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你等等。”乔治转身,在几个柜子间翻找了一下,捧出个盒子,上面贴了张条,正是这个名字,“对,对。”
池亦初和闻霜对视一眼,拿出brp(英国身份证)和学生证,随即道:“我们是他的同学。”
“带给他吧,放我这儿很久了。”乔治把小盒子从窗口递出去,一看烫手山芋被送出去,跟着松了口气。池亦初放在平台上,拿那钥匙一拧,锁芯居然开了,随即冲乔治晃了晃,“你看,他把钥匙都给我了。”
事情办得如此顺利,倒是让人难以置信,好在这个时间点坐车的人不多,来咨询的人就更少,闻霜又旁敲侧击了一番,毕竟,警察都来查过,不可能还将相关的东西留下。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才晓得,原来那天不是乔治当班,而是他的同事,但那同事中途有急事,请他代班了不足一小时,哪知道这么巧一会功夫有人来寄存东西。不过按那人的说法是就放几个小时,所以乔治当时也没在意,过后又给忘了,过了许久清点时发现东西,才知道那人一直没有来取。
两人的票是往返票,池亦初将东西拿在手中,叫上闻霜从另一边站台下去,不知为何,刚才那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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