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来看着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傅墨浓道:“你别担心了,这位老先生只是想试试我能不能保护你,还好我还是有点本事的,没被一拳打成馅饼,话说我这笔买卖实在是亏大了,要的东西没拿到,反而惹了一身骚,晦气,晦气。”
傅墨浓哭笑不得,也是,答应楚凤来引见她父亲的,也没做成,就急匆匆的偷跑出来,还让楚凤来跟自家人打了一场,说实在的是有点亏欠他,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她家里的人没人敢带她出来,一个人有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恐怕过不了几天就灰头土脸地一个人回来了。于是她只能歉意的的笑笑,抱着她的玉剑默不作声。
楚凤来不断地思量这件事,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说两家订婚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既然傅墨浓已经表态不会和姬云楼订婚,那么傅家人难道不会盯着这位小姐,以来防止她做出什么傻事,二来也是以免她一个人溜了。难道是对这位花爷爷极有信心才放松的警惕?楚凤来并不笃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太过草率,订婚都没有跟傅墨浓商量这件事也有点诡异,天下男人有像姬云楼一样的人楚凤来并不怀疑,但一位世家公子会如此大度,不是说绝对不可能的,但在从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世人的楚凤来来讲,用前世的一句话就是这不科学。
但这与他也没啥关系了,天高云阔他楚凤来也不想管这些烦人事,要不是村里的一百二十四人的泣血冤屈他甚至就想与小丫头一起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一车三人,缓缓向远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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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青衣青瞳的中年人身背一把长剑站在山中的一颗参天大树上,长剑不像是普通的帝国流行制式,而是几乎有普通剑的两倍宽,长度比普通剑长出一半,隐没在剑鞘中但也无法完全隐藏其锋芒,一种无法言说的逼人气势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引得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目光凛冽地看着飘雪山庄的方向。
旁边一位缓缓抚摸的一杆赤红长枪的赤膊大汉,靠在旁边的树枝上,冷冷笑道:“你的霸剑就不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青衣中年人眯了眯眼睛道:“那又如何?”
大汉冷哼一声,跳下树去,庞大的身躯竟然没有带起半点风声,像一片落叶归根班落在地上。
这位有着天生异象的中年人轻轻闭上眼睛,霸道的气势如潮水般迅速消退,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渐渐的,各种秋虫也慢慢出来活动。
在二十年前的一场大雨中,剑域几乎分崩离析,那位天生青瞳的二十多岁青年别东来由王道转霸道,带着一把赤霄,硬扛下剑圣李承道的一剑,走下山去,之后便悄无声息,这位有望在三十岁之前上武录的绝世天才从此消失在世人的视野中,至于为什么他会跟从小长大的剑圣决裂,江湖上的各种传言甚嚣尘上,但最终也没有人出来澄清,就这样不了了之。
别东来轻轻飘落在地上,对那位大汉道:“南国,还没到时间么?”
叫南国的大汉咧嘴一笑道:“担心什么,公主的计策何曾有过错漏。这些乱臣贼子,这一次老子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若是有个熟悉江湖事件的人在这里就一定会惊呼出声,南国,那位曾经登上武神峰的绝世枪客,连出十三枪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落雷砸在武神峰,最后惹怒隋杨柳被生生一拳砸断枪杆,从此退出江湖失去消息,原来的他是排在原奉道的前面,两位枪法大家稳稳占据武录的一席之地,一身惊雷枪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一位俊俏公子哥缓缓走向飘雪山庄的大门,身后一位干瘦老头抬手一拳便将那座刻着当今皇帝御笔的牌匾砸的稀烂,瞬间数道人影便从门内冲出来,一位年轻人悲愤道:“大胆狂徒,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年轻公子哥轻笑道:“我虽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是我却知道我来此是要干什么?”
一位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道:“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但是阁下此等作风却是与我傅家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年轻公子哥哈哈大笑,似乎眼泪都笑下来了,他一字一句道:“我来此,便是为了讨回你们傅家欠下的债。”
一位中年人蓦然出现在傅家门前,面朝向那两位不速之客,面色阴沉道:“不知傅家何时欠下的债,值得两位如此大张旗鼓?最近遮天教肆无忌惮的屠杀江湖人,难道就真不怕惹下众怒?”
几位傅家家奴齐声道:“见过家主。”来人便是傅家当代家主傅开山!在傅开山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将近百人,都站在傅开山背后,姬云楼特们几个也在那里,本以为要出丑的姬云楼看到这两人出现后猛然出了一口气,虽然这并不是一剑令人愉快的事,但是他依旧感到一身轻松,他喃喃道:“就这样了了吗?”旁边的长孙风华,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秦淮南这时一脸兴奋,在他看来这才有点意思。
年轻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眼中竟然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他缓缓道:“你们欠下的债只有用血偿。”
傅开山哈哈大笑,已然怒极,沉声道:“不瞒你说,我傅家已经等候多时了。”
年轻人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对旁边的老者道:“何叔,将这碍眼的东西都砸了。”
老人右脚踏出一步,石破天惊,地面猛然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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