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婶子握住她的手,歉意的道:“小清,是我们没用,阻拦不了那两位大汉,眼睁睁看着他们砸了画馆,毁了书画,我”
李婶子越说越伤心,那些书画都是辛辛苦苦,熬着夜作画出来的,她还记忆犹新的记得,之前摆画摊的时候,画摊被砸,如今开了画馆,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晏清见不得李婶子责怪自己,她笑了笑劝慰道:“旁人成心要上门闹事,别说是你们,若是我们在,想拦也拦不住,好了李婶,什么都别想了,好在这些书画也要不了多少成本,只是要多花些精力,再画就是”
李婶子抹了把泪,点点头,她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苏先生和小清没事就好!
对于此次的闹事之事,苏晋和晏清从旁观者口中得知了是那两位大汉,但人已离去,他们也没辙,只好请贡兄来画馆商讨,希望查明此事。
苏晋去县丞府请来了贡文申。
晏清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向贡兄复述了一遍,他们本想今日下午去对贡兄说此事,没想到!赶在今日上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贡文申不明的问李婶子:“李婶,上午那二位大汉为何要砸画馆?”
李婶子想起被砸的场面,还是心有余悸,她回道:“具体什么原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当时在后堂,是听见动静来到堂内,就见那两位蛮汉在砸桌椅,我顾不上多想,上前阻拦,才被”
“”李婶子说着,朝二楼看了一眼,平复了心绪接着道:“贡公子,等会冯先生醒来了,你问问他,那两位大汉走了后,我上二楼,见冯先生被他们打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嗯!”贡文申点点头,双手拳头。
晏清见李婶心里还是很难受,她揽住李婶的双肩安慰她道:“李婶,等冯叔醒来了,贡兄会查明此事,还冯叔一个公道的”
“小清说的是!”贡文申也劝李婶子道:“您放心!此二人也逍遥法外不了多久,待查明了此事,定是要判罪行”
“多谢贡公子了!”李婶子道。
“贡公子”这时,冯自成捂着胸前的伤口,缓缓的挪步下了楼。
李婶子见了,慌忙起身走了过去扶住他,边嘱咐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走慢点”
“多谢李妹子!”冯自成感激她。
李婶子这才忘了难受,脸上微微一笑了温声道:“谢什么,只要你没事就成”
她扶冯先生坐了下来。
冯自成缓了口气,回方才贡公子问李妹子的话:“那二位大汉吩咐冯某为他们作画县印,只因冯某坚决不肯,才落了如此下场,还连累了画馆被砸”
四人进了屋,吃完早饭。
苏晋和晏清清闲了无事可做,他们便帮着两位二老摘花生,忙碌了一上午过去。
下午刚过未时。
苏晋和晏清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了婶婶剥好给他们的花生,动身回岚安了。
苏允山和马氏将他们送到了集市上,才不舍的目送他们上了马车。
回到岚安。
马车停在鸿雁堂画馆门前,出来送画客的方欣容见苏先生和晏姐姐出来了。
高兴的走向他们道:“晏姐姐,你们回来啦!天都快黑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不会回来了呢!”
“今日生意怎么样?”晏清瞧堂内仍有几位画客在看画,她笑了笑道:“不早点赶回来哪成,不能让你们忙的焦头烂额,我们却在那边偷闲”
“这有什么!”方欣容乐享其中,他们走进了画馆,堂内有位画客似是看中了一幅书画,他拿起书画细致入微的观赏了一会儿,四处张望了两眼,显然有话想问。
方欣容赶忙走了过去,和画客聊了起来。
李婶子端着一壶茶从后堂走了出来,她见苏先生和小清回来的还挺赶早,倒了两盏茶水递给了他们笑问道:“怎么样?回去了一趟,家里边都还好吧?”
“挺好的!”晏清笑道,她想到了什么,拿过背在苏晋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油纸包裹的花生,接着道:“李婶,这包花生,你拿去炒了,就当晚上冯叔的下酒菜吧!”
李婶子接过,拿在手里还挺沉的,她问道:“这是叔伯家给你们的吧?还是你们自个带回去炒了吃吧!”
“没事儿!”晏清推了回去,笑道:“好东西,大伙一起吃!夫君酒量虽不及冯叔,倒也还可以陪冯叔喝两盅”
“那成!”李婶子拿着花生去了后堂。
苏晋招待一位画客看了书画,那位先生随即爽快的掏银子买了,送走了程先生,他便上了二楼作画。
晏清坐回柜台,翻看着这两日的书画账目,每日卖出的书画都能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目了。
她将今日预订的书画单送去了二楼,递给了苏晋手上,预订的两幅书画明日就要如期送到府上的。
他们一回来,忙的一刻没歇会。
方欣容和小鱼在画馆吃过了饭才回府了。
晚上,他们准备回家时。
两位站在画馆外徘徊了半刻的大汉,走进了画馆,他们一扫视了堂内,目光并没停留在书画上面,其中一位身穿青龙衫的大汉粗声问道:“我们要作画”
晏清一见两位大汉的势头,猜知两位对书画并非有兴趣,听他说要作画,她温和的笑了笑问道:“不知两位先生要作何画?”
“你们会作何画?”另一位大汉反问。
如此一问,晏清就更加确定两位大汉诚心不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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