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妹夫
这位还问的真是直白。
“哎呀,妹夫,你可来了!”扎着白腰带,全身披麻戴孝的丁双鹿,红肿着眼睛走了过来,一看到石柱庚,马上露出激动的神情。“吊丧的钱出了吗?”
石柱庚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对丁双喜的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似的。
“妹夫?你家可是这次致丧礼中出的钱最多的一家!”丁双喜拍了拍石柱庚的肩膀说道。
丁双喜一看石柱庚大手笔的给了八十文钱做吊丧的钱,简直瞪大了双眸。
这记账的方法还是为了防止未分家的两个儿子为了丧礼上拿到的吊丧的钱中饱私囊,方才让费氏想出来的法子。
“我还要去给岳父他老人家磕头上香呢!我一会儿再跟你去帮忙,我现在先把吊唁的钱去让人登记下。”石柱庚闻言急忙摇摇头。
“妹夫,你可来了,你快跟我去那边帮忙!”姜氏拉着丁清荷才往堂屋那边走呢,丁清荷的二哥丁双喜也走了过来,对石柱庚说道。
经过丁清荷这样的提醒,石柱庚立马点点头,他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相公,你去那边登记一下,要吊唁的人给多少钱,那边都有记账的!”丁清荷的意思是别直接给大哥或者二哥,这得给在众目睽睽之下才好。
“哎呀,小姑子回来吊唁了呀,刚才婆婆还念叨你咋还不回娘家来呢?这下你可来了,我带你去堂屋哭下公公吧!”大嫂姜氏刚才因为尿急去茅厕如厕的,本想偷懒一下去净手来着,她没有想到会在大门口遇到丁清荷,她岂会轻易放过丁清荷,她自己今个从公公咽气一直到现在这嗓子眼都哭疼了,她比谁都盼着丁清荷回来哭丧。
丁清荷有点不想进门,总觉得这丁家和自己格格不入。
“老头子啊,你死的好作孽呀,吃没吃好的,穿没穿好的,呜呜……”是费氏的大嗓门在哭喊。
这才走到丁家门口呢,堂屋里的哭声一声盖过一声。
丁福头的棺材被停在堂屋。
到了丁家门口,但见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搭了篷布,桌子长条凳摆放个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四十来桌,显然是有亲戚吃饭,还有乡邻吃饭。
才到柳树村村口,丁清荷就被柳树村的人喊住打招呼。
石柱庚和丁清荷把家里收拾好之后,锁了院门,一起赶往丁清荷的娘家。
丁清荷喝了一碗蜂蜜水之后,也转身去房间里换了一件素净的白色袄裙,这样去奔丧也不算太失礼。
“我听娘子的话!”石柱庚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被别人瞧见了又要非议了,我出门前先喝点儿蜂蜜水再说,还有啊,相公,你赶快回房去换身素净的衣服去!”丁清荷笑着催促道。
“嗯,我听你的!对了,一会儿娘子你还要哭丧呢,嗓子眼肯定得哭疼了,一会儿咱再带个竹筒装点蜂蜜水给你润润嗓子眼。”石柱庚考虑周到的说道。
“八十文钱足够了!”丁清荷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道。
“娘子,那你说咱带多少?”石柱庚被她这么一讲,一瞬间也没有了主意。
“我一出嫁的女儿怎么要给那边一百文钱?是不是太多了?”丁清荷觉得有点多,主要是不喜欢费氏那帮人。
“带一百文钱去你娘家吊丧吧!”石柱庚想了想说道。
“自然是要去丁家的,只是我在想咱们这次去,可不能空手去吧。”丁清荷一脸为难,虽然她口头和费氏断绝了母女关系,可是她爹丁福头还没有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她如果这次不去奔丧,肯定会有人说她不孝。
“娘子,咱们现在出发去丁家?”石柱庚见报丧的人走了之后,丁清荷一直沉默,他皱了皱眉问道。
吃完晌午饭后,丁清荷和石柱庚正想讨论一下开药膳铺的事儿,但是两人才讨论到一半,丁清荷娘家村那边来人报丧了,说是她爹丁福头今个早上在雪地上跌了一跤猝死了。
晌午这顿饭菜,纵然丁清荷烧的再好吃,石柱庚吃在嘴里也是食之无味,这可能和用餐人的心境不好有关吧!
对于午饭吃什么,石柱庚完全没有意见,丁清荷做什么饭菜,他就吃什么饭菜,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过去的那些在石家老宅的事情。
所以丁清荷一回到家,就钻入土灶房开始做罗汉斋,至于不能动菜刀什么的,丁清荷全然不管了,这做饭烧菜能不动菜刀吗?
初一午饭吃斋,用粉丝、腐竹、发菜、冬菇等煮一锅“罗汉斋”,寓意这年该吃的素菜都在这天吃完,往后就可大鱼大肉,祈求来年顺利,所以有“年初一吃斋,胜过吃一年斋”的说法。
“斋”与“灾”同音,而吃斋也意味着“吃灾”,将新的一年中的各种灾难全部“吃掉”,保佑一家人平平安安。
大年初一第一顿饭,全家人必须要吃素食。
不能剪头,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不能打破各种东西,还有腊不定正不娶的习俗。
不能动刀剪,不能蒸炒,取不能争吵的谐音。
新春的禁忌从初一开始,有不少的理儿,不能扫地,不能泼水,怕把一年的运气扫、泼出去。
丁清荷和石柱庚回去了桂角湾的家里,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本来丁清荷还想绣帕子,可一想大年初一有很多禁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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