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和朕说起过这些,无论朕如何追问。”
“哀家与皇帝母妃有故,她去前曾亲入宫探过她,你母妃虽苦,却从未希望皇帝替她报仇,只希望皇帝在这深宫活下来,平安长大,娶妻生子,过自己的日子。”
李檀深情看向皇帝,“当日我答应了皇帝母妃,如有可能,会护皇帝周全,更要看着皇帝成人成家。”
她没答应,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妃在榻上艰难出声,血泪盈襟,她却转身逃了。
“你母妃若是知道皇帝有今日,必定大感欣慰,唯一放不下的,便该是皇帝至今还未大婚,没个人照顾。”
死了便是死了,死人不会知道、也不会在意活人过得怎么样。
“哀家受皇帝母妃之托,也算照看皇帝长大,如今也只希望皇帝能尽早诞下子嗣,绵延后裔,哀家也有脸去见先帝了”。
她没答应托请,也没怎么照看他,全不在意什么先皇不先皇,死了她拍手称快,更不关心小皇帝子嗣如何。
她只在意她自己。
*
’我与贵妃有仇,负恨难伸’由明熹宗生母王才人诉李康妃化用而来,原话为“’我与西李有仇,负恨难伸’,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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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大犬(加更)
皇帝紧紧攥住酒杯,良久后应声道,“母后的意思是?”
“子嗣之事,关系国本,后宫人选,更要精心。先帝时,贵妃势大,宫中失衡”。
“如今京中妙龄女子众多,国公千金长于公侯高门,气度非凡,太师孙女知书达理,聪慧过人。当然,我倒认为,像皇帝母妃那样娴熟温柔的女子,必能一心系于皇帝,诞育子嗣”。
这是提醒皇帝二女背后来势汹汹,不如联合她这与其母妃有旧的太后,在后宫培植自己的势力。
“母后是这样想的?”皇帝似笑非笑得看向她。
“当然,皇帝的意思最重要,毕竟帝后一心同体,自然要皇帝自己中意,哀家不过是想想未来的儿媳该是如何,一切还是全听皇帝的。”李檀最懂得的便是示弱,要是让皇帝对她的人心生忌惮,那就弄巧成拙了。
“母后考虑得果然周详,朕自愧弗如”。
这话有些带刺了,李檀刚想辩解,皇帝就打断了她,接着说道,“母后放心,朕的知心人,自然要母后来定夺,只是此事不急,目前边疆不稳,朕暂时无心考虑”。
李檀虽被不软不硬地顶了回来,可小皇帝到底松口给了她插手此事的承诺,李檀心满意足,偃旗息鼓,放心饮起酒来。
天色渐暗,宴进行到此时,两人也都有些酒酣耳热,李檀五分假扮,五分真醉,借此耍起酒疯,要去赏月,又偏不要任何人搀扶,皇帝无法,只好打算亲自跟上去。
正值入夜,有些凉意,月宴被遣去拿披风,近侍们则要撤去碗碟桌椅,增烛加灯,省得主子碰着,一时间颇有些喧闹。
忽一阵晚来西风急,将原就不够亮的火苗吹得半灭。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本来离船舷还有段距离的李檀突然不见了。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人箭步直跃,翻身而下,路喜第一个回过神来,惊惶呼道,“快!救驾!”
待皇帝把人捞了上来,早已跪了一地,各人脸色都跟已经见了阎王爷没丝毫差别了。皇帝却没工夫发作,直接抱着人进了船舱。
路喜公公不愧为皇帝身边第一人,最是眼疾手快,早已遣人去寻太医,瞧这架势,更是立马屏退左右,亲去守着。
可他也只敢停在屏风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皇上?”
无人应答。
路喜连头都不敢移,只壮着胆子抬起眼瞄了一下,随即更深地躬了下去,用比猫儿还轻的脚步退出舱外,一步也不敢挪动地守在门前。
屏风上,两道影子叠在一起,头靠着头,如两株藤曼,纠缠不休。
李檀卧在地上,鬓发散乱,腰带都未褪,衣襟就被撕裂扯开,连最里的肚兜都松斜一边。一双手交叠在上,不断施力,将乳肉都挤得横溢了出来,随着力道变幻着形状,将五指指缝填得满满当当。
这双手的主人此刻却全然没有心思享受这一切,他双眼通红,脸上是不顾一切的疯狂,死命摁压着李檀的心口,间或以嘴渡气,循环往复。
李檀的胸口,随着皇帝的行动机械地起伏着,半晌,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响起,她痛苦地挣扎,总算将水全吐了出来。
李檀模模糊糊中,感受到有人紧紧抱住自己,将她箍得生疼,胸颈处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仿佛大犬于怀中撒娇,就是不知为何那物一直在颤抖,毛发蹭得她有些痒。,7⑧.⑶⑦.11.八63
可她进宫后并未养过狗啊,李檀神志不清地胡乱想着,随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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