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睡上好几人的大床上, 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子被紧锁在床, 四肢被重重的铁链拷拉住,让她无法蜷缩起来。
大大的张开躺在床上,夏锦年因为身体内的疼痛而时不时的用力挣扎, 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只能无力的一次次挣扎一次次颤抖,肌肤上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的嗓子因过度哭喊而变的嘶哑。
此时,在床头边不远处,ty正一脸沉阴的和旁边毛刺对话:“她还要这样痛多久。”
几小时前到现在,她一直都处于这个状态。
“‘恋吻’一旦染上便会遭受蚀骨疼痛,一次发作至少十二小时。”顿了顿,毛刺面色难看的继续道:“这个毒会每隔半月发作一次, 每次都会比上次疼痛千百倍, 只能通过不断的注射镇痛剂来减轻,只是镇痛剂并不能根治,一次次的注射只会缩短发作时间,增加二次疼痛时间久了后就会形成一直毒发状态,中毒者会因为过度疼痛而无意识的自残,最终”死去。
最后两个字, 毛刺没敢说出口,但他不说, ty又何尝能不明白。
当时在听到苏梦琳说出‘恋吻’的名字, 他就猜到会很严重。
往往毒素越强, 越是变态的毒品,名字往往越是美好。
“有解决办法吗?”眉头紧皱,ty问道。
“已经提取血液飞往各国寻找解药,但能找到解药的几率很小”抿了抿唇,毛刺如实说道。
‘恋吻’是很多年前就名气大噪的毒品,一直都有在地下世界流动。
曾染上过的人,死去的方式都极为残忍。
因为超负荷的疼痛,会让中毒者无意识的伤害自己,用体外疼痛减轻体内的蚀骨痛感。
那些因为‘恋吻’所死去的人,无不体无完肤,好似活活的剥去自己的一层皮,很是凄惨。
正是因为这样,‘恋吻’更多的是被运用来惩罚背叛者或敌人。
而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听过染上的人有活下来的例子。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找到解药!有制毒着自然就有解毒着!”握紧拳头,极其不稳定的情绪让ty的表情都开始扭曲。
一想到她在承受着非人的疼痛,他的心情就无法平复。
就是他自己,也舍不得让她这么疼!
兀的,ty柔下了嗓音,轻声问道:“这毒可以通过血液传染是吗?”
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毛刺心里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夏锦年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全身无一处不痛,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自己的身体,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如坠炼狱。
作为一个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娇娇女,一生中受过最疼的大概也就是痛经吧,何曾受过这种疼?
到了最后,挣扎了一宿的夏锦年安静的躺在床上,抽搐着身子,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过多久,那灼烧般的疼痛才渐渐消退。
疼了整整十二小时,她终于承受不住的沉沉睡去。
夏锦年醒来的时候,四肢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床单被子都被换了新的。
全身像散了架般虚脱,她愣愣的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视线扫过四周围,当即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
她又回到e国的那栋别墅里是那人带她来的吗
混乱的脑海闪过苏梦琳讥讽的话语,心脏狠狠的抽了抽,她的眼眶渐渐湿润。
————
你离开的七年里,白书锦可是为你们温家落败出了不少力呢……还曾答应和程家合作彻底斩断你温家所有的生意市场…
————
比较起发毒时所承受的疼,她觉得现在的疼更让她觉得难过。
“醒了?”
端着精致的小碗,ty一边用勺子鼓动,一边吹气的慢慢走进来。
来到床边,他将碗放在床头柜,坐下扶起全身无力的夏锦年。
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ty重新拿起碗,要了一勺汤,他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她的唇边。
“喝点汤。”他柔声开口。
此时,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在自己身上,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一句话。
————
和一个整垮自己家族的仇人睡在一起!被他压的很舒服吧!
————
喉间发紧,她挥手打落了他手上的汤勺。
勺子被打落在被子上,里面的汤洒了一片。
吃力的自己坐了起来,和他拉开距离,夏锦年用着破碎沙哑的嗓音低吼:“滚!”
“”
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打落汤勺,ty愣了愣神,目光落在她铁青的脸上,他语气平淡毫无起伏:“虽然不好喝,但你的嗓子会受不了。”
见他还在作秀,夏锦年有点崩溃,她一把扯过床上的软枕,毫不犹豫的轮向他那边:“滚!白书锦!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软枕打落在他身上,扫过他手里拿着的汤碗,然后落在地上。
汤碗因为这样的扫动,而溅出不少汤水,洒了他一胸膛。
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她的泪水一瞬间就夺眶而出:“你快滚!!白书锦!你是不是觉得骗我骗的很好玩?!看到我毫无条件的相信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我怎么会喜欢你?你怎么会爱上你!!”嗓音哑的不成样子,但她气势惊人,瞪着猩红的眼眸,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一想到是面前这个人让自己的家族变成这样,一想到前阵子自己无条件的相信,被他日日变着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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