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哈米德身体一怔。
他眼睛左右左右的转动,细想过后,脸上错愕的神情渐渐散开,甚至显出了一丝欣喜。
秦苏凉是看到拍卖场的列表单子后,才决定不出海的,这不是在他手里头形成的纰漏,他是不会被追究责任的。
要怪,就只能怪那些决定白将凤鱼送去拍卖场的人,是他们操之过急。
“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幽冷的声音离得很近,哈米德一瞥,吓地心跳差点停止。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苏凉已经走近,就靠在他身边的墙壁上,低头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来,哈米德意识到自己重新陷入了危机。
他从姓辛的那个男人那里看过秦苏凉的资料,说是死亡训练营里的最优学员,身手和头脑都极其厉害,当年是各国要员争相抢夺的对象。
可是她谁也没答应,在沉寂过三年之后突然宣布结婚,结婚的对象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韩西爵,爵少。
不过前不久又离婚了,还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地下拍卖场。据说那天到场的竞拍者,全部都是冲着秦苏凉的最优学员身份来的,出价的场面异常活跃。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花十个亿将她买了下来。
落在这样一个女人的手里,要是不能如她所愿,只怕也会死得很惨。
不如,不如就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告诉她,顺便来个祸水东引,先除了那个姓辛的,谁让那混蛋动不动就说要他们一家三口去死。
打定主意之后,哈米德主动开了口,“秦小姐,我也是被迫替别人办事”
“谁?”
“我只知道他姓辛,他身边的人都称呼他为辛秘书,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秃头。是他让我到中餐厅说了那番话,目的就是为了引你出海,然后在不受监视的海域把你抓起来带走。”
“是他么?”秦苏凉从手机里,翻出那个叫辛建祥的男人的照片。
这男人两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都是为了挑拨她和韩西爵之间的关系。至于他是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其实没打算去查。
现在看来,姑息果然就会养奸。
对敌人的稍有仁慈,就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今天要不是她无意看见了拍卖场的拍卖列表,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落在辛建祥的手里了。
那张照片,是远距离拍摄,而且也就只有一个辛建祥的侧脸。可哈米德对辛建祥熟悉,看过后,连连点头,“就是他,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保镖跟着的。”
“我知道了。”秦苏凉收起了手机,她起身走回到了病床边,坐下,“我和辛建祥之间的事情我会当面跟他解决,现在我们聊一下你的事情。”
“我我?”哈米德额头起了一层细汗。
“你的事情,比辛建祥的有趣多了。”从秦苏凉的口吻里,都能听得出她兴致勃勃。
这一来,哈米德感觉被秦苏凉盯着看的后背,正急速升腾起一股寒意,后脑勺凉飕飕的。
“和你们夫妇两个达成协议之后,我去核实过你的身份。你出生在d国一个普通渔民的家里,你父亲是第一个发现了暗礁区有白凤鱼的人,觉得好看所以带了一对回来,结果拍出上千万,引起了轰动。”
在那之后好几年,d国渔民开始对暗礁区趋之若鹜,但结局通常只有两个,要么一无所获,要么把命都搭了进去,哈米德的父亲也在意外中丧命。
于是乎有关暗礁区的传说也越来越玄乎,捕捞沉浸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后来,哈米德却能突破魔咒,每年稳稳的捕捞到白凤鱼,以此获取高额的利润。
“我黑进了拍卖场的系统,获得近几年有关于白凤鱼提供者以及受益人的信息,都显示是你的名字。当时我只是感叹,上天可真是眷顾你们家。可现在我就想问你,到底是上天眷顾你,还是拉莫尔王子眷顾你?”
从秦苏凉的嘴里说出拉莫尔这个名字,好似晴天霹雳给了他当头一击,哈米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发直。
然而在片刻晃神之后,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了焦距。
这一次,他分外的镇定,“秦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渔民,又怎么可能受到拉莫尔王子的眷顾?压根都不认识”
“你这也算为自己辩解?”秦苏凉冷哼,嗤笑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从来不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对他人进行质问。当然了,我会向你出示我的根据。”
说着,她压下视线,余光投向病床上正沉睡的女人。
“我稍稍查了一下,没想到,你妻子居然是我在死亡训练营的前辈。因为是d国人的身份,当年是被拉莫尔王子选中的。训练营的学员,终生只效忠于一位雇主,如有权益遭受到了侵犯,可向训练营设立的法庭控告雇主,显然,你的妻子和拉莫尔王子的合作并没有出现不愉快。那么问题来了,拉莫尔王子,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保镖安排你的身边?”
“我和我妻子是偶然相遇,我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对她展开了追求。可她答应我的前提,就是不能过问她的工作”
“这个理由还算像样。”秦苏凉点头,加以赞许,“不过,只能用来蒙外行人。”
死亡训练营的学员要结婚,程序和军人差不多。保镖本人向训练营发起申请,并提交另一半的个人信息。训练营对其另一半进行全方位的调查,最后将资料一同转交给雇主。
通常从死亡训练营选择保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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