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秦涛真是败给他了。
既然选择这样的男人,就得时时刻刻做好准备忍受这种血腥味,那么迁就是为何,有时候秦涛都为云墨辰感到不值,毕竟沈雅颜不爱云墨辰,人说,爱都是相互的,他觉得云墨辰就是在玩儿火,怕是总有一天连命都葬送在这段感情上。
秦涛忍不住开口,“大哥,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这两天云墨辰有多累,背负了多少,他作为兄弟比任何人都清楚,按照常理,这种小事云墨辰是不用插手的。
云墨辰似是疲了,微磕着眼躺在座椅上休息,两手枕着后脑勺,轻声回答,“这世界有两个人的事我必须亲自办。”
一个他最爱的女人沈雅颜,一个是他的宝贝儿子!
秦涛噤声,专心致志的开车,他们的动静不能太大,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而且云墨辰的答案也很明显,他还问下去有什么用呢。
感情这个东西,别人再怎么劝都没用,就像他和姚景初也不是很太平,必须自己亲身体会其中的酸甜苦辣。
名爵是他们经常相聚的场所,南水市的权贵几乎都喜欢来这儿,消费也贵的吓人,有时候并不是东西和服务质量比其他地方好,而是身份的象征。
通常云墨辰都有专用的包房,他即使不过来也没人敢用,这便是独特的权利。
权利这个东西谁不喜欢呢,能只手遮天,云墨辰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这些年来在商场上也无人和他相提并论,云墨辰觉得,他为云家做的够多了,难道还要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以他的能力,不需要联姻也可以做的很好,和莫家攀上关系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似乎,这样听起来,他的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不需要太过于努力就能爬上荣耀巅峰,云莫俩家一旦联姻,云墨辰的前程更上一层,在南水市这两家的联姻艳羡了不少人。
“大哥!”
“大哥!”
推开包房的门,兄弟们便涌过来和他打招呼,云墨辰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酒过三巡,几个兄弟都喝得有些高了。
云墨辰的心情不错,颜儿找回来了,他还多出一个三岁的儿子,早该一起庆祝了,兄弟们不肯放过他,非得一杯一杯的灌他酒。
今儿个解决了叛徒,云墨辰也算是有成就感,虽然这几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个事儿,但也是为了儿子才这样做,变相性的说,他终于给儿子办了件事,也算是这四年没有陪在儿子身边,给小阿哲的一点补偿。
这样想,他心里也好受些。
也只有和这几个兄弟喝酒时,云墨辰才敢敞开喝。
夜已深,气氛越来越高,必要时他们叫了不少女人过了陪酒,也是为了增长气氛。
今年一过,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莫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可以说,一不小心会配上他这些年来的心血,很有可能会连累他们这帮兄弟。
可是,他无路可走。
认定了,他必须给颜儿幸福,以后的路不管多难,他一个人背负就行了。
云墨辰从医院离开时和沈雅颜说了姚景初在医院保胎,长夜漫漫,云墨辰也告诉她今晚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让她过去陪陪姚景初,俩人也好叙叙旧。
顶级病房,姚景初还输着营养液,寂寥空阔的房间无一不透冷清寂寥,沈雅颜不禁为她心疼起来,在心里暗暗责骂秦涛。
姚锦初都这样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陪在老婆孩子生病吧。
两人聊了一会儿,沈雅颜怕她躺着累,便将她扶起来坐着,开始了漫漫聊天的旅程。
“哎,你和云墨辰怎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姚景初像是丝毫不在意秦涛有没有过来,性格还是直来直去的。
沈雅颜朝她看眼,总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多余了。
“秦涛晚上过来么,我听云墨辰说你患过抑郁症?”话锋一转,沈雅颜很成功的让她闭了嘴。
果然,姚景初脸上的猥琐散去,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心里把云墨辰骂了个半死,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鸡婆,单手拍拍胸脯一本正经道,“别听他们瞎说,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患病么?”
这个动作吓得沈雅颜差点跳起来制止,她真的很怀疑,医生是不是诊断错了,姚景初这么好的身体也需要保胎?
殊不知,姚景初越是这样说,沈雅颜越觉得难过。
沈雅颜垂下眼睑沉默不语,当初自杀不知是谁弄出来的呢!
很多人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姚景初应该是这样的人吧,这么多年的朋友,沈雅颜心疼她是应该的。
恍惚间,某人疯狂的笑声传来,沈雅颜抬起头看她,发现她一个劲儿的抱着手机傻笑,没好气的斥责,“笑什么呢,跟个傻子似的。”
姚景初将手里手机藏在身后,动作弧度极大,仿佛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随后笑得前胸贴后背,夸张极了,“哈哈……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咳咳,你家姐夫挺帅的。”
沈雅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哪儿呢?她懒得往深处想,一天到晚为小阿哲的事就够她头痛的了,其他的,她懒得考虑太多。
“那还用说!对了,我得问你件事。”说到这个,沈雅颜又想起一件往事。
姚景初单手放在身后,死死拽着手机,嘴上功夫不减,“说呗,客气什么。”
“当初你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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