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如此不松口起来。
王公公在皇帝面前转着眼珠,想着白里的嘴还真是厉害,脑子也是灵光的很,三言两语,就推得那刑部尚书半只脚踏进了深渊,一甩浮尘,念着刑大人还是自求多福吧。
刑部尚书看这一边的白里闭上了眼睛,心下一片悲凉,只能抽起自己的嘴巴。
白里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啪·啪响,心里愈发平静,她清楚她做每一件事情的意义,现在,这个状况,白里必然会给那刑部尚书一个开脱的机会,只不过还要再等等,朝廷上眼红吃醋她的人很多,很多人都私底下想拉她下马,今天,她白里就要让那些人知道,陛下是有多看重他,想打她的主意,要仔细掂量掂量尽量。
思量着大约差不多了,白里抬眼瞟了下王公公,她相信这点默契,两个人还是有的。
王公公会意。
“刑大人,您快收手吧,省得这血污了龙颜。”
刑部尚书再是猪脑子,也知道王公公这是给他一个台阶下,收了手,嘴边还有着残留的血迹。
白里向陛下拱了拱手。
此场闹剧也是时候收场了。
“好了,白丞相暂领大理寺卿一职,退朝。”
皇帝脸色也不是很好,一甩袖子,转身离开,王公公朝白里这边看了一眼,白里回他一个目光,他便跟着皇帝离了去。
眼看着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
“父皇!还请等一下。”
突然,大皇子出现在殿上,好久没上朝的晟王殿下竟然如此现身。
听到这声音的皇帝停下了步伐。
“承儿?”
面色上倒是缓了不少,转身回龙椅上坐了下来。
白里的眸光眯了眯,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妙,晟王的出现,是她没有意料到的。
“最近身体如何?”
“多谢父皇挂怀,儿臣的身体已经无碍,只是因今晨太医的阻拦,所以误了上朝的时辰,还请父皇责罚。”
白景承说话言简意赅,白里隐约感觉他的意图,看样子,也是朝着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上来的。
皇帝一向很宠他这个大皇子,若是他开口要,那皇帝必然会以让他历练为理由答应他,那白里的苦心就全部白费了,想到这,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眼王公公,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看来晟王是在搞突然袭击,怎么,他就这么提防她白里吗?
晟王和皇帝一言一语嘘寒问暖,白里在一边思量着对策,眸光也在白景承身上扫了扫。
这人的容貌也属实是上乘,眉眼上与白景尘有几分相似,但二人的气质上有很大的差别。
白景尘总是一副随心所欲,闲云野鹤的模样,时而调笑起来,眸光里也流转着fēng_liú戏谑,周身透着贵气。
而白景承,眸子里便是写满了野心,虽然穿着黑色的长袍想压一压,但眼神是不会错的。
终于,一君一臣的话题提及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上。
“听闻大理寺卿告假,孩儿还愿为父皇分忧。”
该来的还是来了,晟王的突然出现本就让皇帝的心情极好,虽说刚才定下来这位置是白里的,但难免会改上一改。
“那不如……”
皇帝目光看了看白里,话锋一转。
白里轻皱了下眉,突然想起了那块玉。
把那玉佩从腰间摘下,呈到皇帝面前。
“这是昨日微臣替李大人疗伤的时候,大人塞到我手里的,只不过放到微臣手里以后便因虚弱而晕了过去,意图上或许是望微臣能为代替他为陛下暂时分忧。”
白里眼角轻瞥了一眼晟王,巧在晟王也瞧了一眼白里。
两个人不经意间的目光触碰,似乎擦出了火光,剑拔弩张。
现在,就看这块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历,白里希望他的猜测是对的。
王公公拿着玉佩呈给陛下,果然,和白里所猜无二。
这块玉佩是先皇之物,当时作为奖赏赐给了那大理寺卿的祖辈,见到此物,陛下眉间也染上一丝愁容。
一边是皇子,一边是爱卿。
“既然如此,李大人意图白爱卿来暂领他的事务,那朕自然也愿随他意思。”
白里心里有几分欢喜,这块玉佩还真起到作用。
“承儿,你的心朕知晓了,不如……”
白景承盯着白里,眸光染上一抹狠厉,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父皇,儿臣一直以来十分敬仰丞相大人的为人,当时在战场上能为丞相共事,觉得学到了很多,如今,如此机会,儿臣还请可以为丞相大人做个副手,也再学习一下。”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晟王殿下。
这样的话,陛下断然不会拒绝的。
看来,只能和他一同共事了。
“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皇帝把话头抛向她。
“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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