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山顶,看着日落月出。
自从跟了教授学艺,我就很少害怕神魔鬼怪,因为我做人很谨慎,从不得罪他人,也很少讨闲话。更没做过亏心事,也没祸害过良家姑娘。
这个年代,要是有人骂你,你一激动,说骂就骂回去了。不说现实,网络上就比比皆是。人们说话不用负责的年代,就这么来临了。
但是我很少和人家对骂,我说的道理,你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拉倒。我没指望你能听懂我的意思,然后跟传教一样,传他个里里外外,还能顺便给我带来一些经济收入。
我很少在公共场合扯闲片,也从不在公共场合脱鞋扣自己的脚丫子,讨人嫌。当然也从来没有过和人家接吻,大白天野地打滚的经历。
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的不公平,超过人的承受能力。有的时候,人的心比什么都坚强。但是有的时候,一碰就碎,经不得一丁点的打击。
自命清高?我感觉我没有,只是觉得有的时候人做事天在看,容不得半点失败。不仅如此,还得对自己有一个交待。很多人都觉得没有负担的事情最轻易,所以才有了背离道德的事情肆意而为,
网络上有一句话,叫做隔着电脑屏幕,你永远不知道你称为大哥,称为网红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你也从来不知道,其实传播黄片的那些人,其实都是纯……现代语言怎么形容来着,纯**丝?
你也从来不知道,一个真正有钱的人,从来不会说什么小意思,中等意思,什么我从来没碰过钱啥的。
看着漫天的星辰,望着月珠的吞吐。心中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深,仿佛这朦胧的月色和漫山遍野的青草,都在低声哭诉。真正有情怀的人,永远不是背后捅刀子的人的对手,这也就是弱肉强食吧。
明天跟我爹聊聊,看看他是否同意我的想法,是否能彻底放我出行。从小到大,他很少让我独立,允许我一个人彻底放开做事。
我总感觉此事凶险,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我掏出教授送我的,足足有五十年历史的小酒壶,也就是行军壶。里面装的整整一壶都是烈酒。
今天相亲,无论如何,非我所愿。如果那个真是个好女孩,我们也可以商量。
明显对着我抛媚眼,身上的纹身多得跟地球上的海洋似的。她母亲还在那坐镇,一看就是去强拍强卖的。天底下啥事都能受,唯独此事不能受。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现代社会,已经没有行走天下那一说了。
家家户户只有一个孩子,生来死去都担心的要命。温度低于二十度怕冻坏了,高于三十度怕化了。怕找不到对象,努力给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怕孩子赚不到钱,努力教育孩子出去诱惑勾引。
当然这是个自由世界,没人阻拦你,tuō_guāng衣服也不能强加道德标准阻拦你。就算是现在的道德问题,只要人们不关心,照样不是问题。因为人们善于用法律,去解决道德问题。也许有一天儿子杀亲爹犯法,但是儿子打亲爹,就没有任何人管了……
我给自己灌了一口又一口,眼神变得迷离。眼前的景象似乎变得很是朦胧。
我这时候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亘古以来的问题。老子喝多了谁他娘的送我回家?
过不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朦胧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扑腾在我身上,冰凉凉的。
等我醒来,顺手扑腾掉身上趴着的东西,坐直身子,挠挠后背。
这大晚上睡这么个破地方真是难受,大晚上的,还有蛇给我当被子。
坐起来醒醒酒,用清水抹了抹自己的额头,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下山回家。
老爹坐在屋里,闷声抽烟。老娘则关着门,跟街坊邻居的三姑八大姨唠着家长里短。什么儿子不孝顺,丢了老人家的脸,什么好姑娘不知道珍惜。更有甚者,居然说我是在外边赚钱赚疯了,一个很少被男人睡过的女孩能看的上的那是我天大的幸运啥的。
我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走进堂屋,跟我爹说了声好,然后准备回屋补觉,剩下的事,越早说越撞鬼头,不如快走的时候再说。
我埋头往屋里走,我爹叫住我了。
“你究竟想要啥样的媳妇,你才肯安心坐下来,哪怕是回家陪陪我们。”
我收回已经踏进后屋一半的脚,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
“你就说说吗,我是你爹,又不是你的仇人。再说了那姑娘有啥不好,挺漂亮的。我可是找了十几个媒人,才找到的好苗子。你竟然说人家无德?”
我说爹,人家的纹身比你身上的褶子都多,你让我娶个花鬼回家?大晚上的,整的跟当地土著混日子似的。
我爹敲敲桌子,头也不抬,“人家都说你在外边赚钱了,心里野了,不会过日子了。我也担心,你能不能不干这工作了?回家有啥不好的,你想干泥瓦匠,还是钢筋工,你是想上班,还是考个编制,我都随你。”
我听了一阵苦笑:“我能吃苦不代表我和该吃一辈子的苦。我有能力赚我能赚的钱有什么不好,你敢说在这个人口不足十万的小镇里能赚到每个月六千的工资?”
我爹一伸腿:“咋个不能!人家你二叔家的哥哥,一个月就六千,正式的事业编,每天就是喝喝茶水,陪陪领导,一个月就坐办公室。你自己说呢?”
我说我的亲爹啊,人家满打满算也快四十了。我这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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