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颊面熏得红透,嘴唇晶亮。
有什么像是一团火一样滚在皮肤上,白冉眨了眨眼睛,鼓着勇气说完这晚上这么多,这一刻,终于彻底输给酒精。
……
白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袍已经不在了,睁眼眨了几下,也不是她的房间。
坐起来,一阵头疼。
宿醉的头疼。
喝梅子酒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需要脑子糊涂点。
话呢?
应该都说了吧。
白冉拍头,这次和第一次醉酒不一样,记忆恍恍惚惚的,没那么清晰了。
等等。
这是顾西祠的房间?
她睡得顾西祠的床??
白冉:“……”
被子比自己房间的薄,空调开得有些低,她不是很适应,紧紧的裹在被子里成一个茧。
白冉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体上什么都没有。
“……”
蓦然,白冉抬起手,神色不可思议。
她从这个印子,似乎能窥见对方的怒气冲冲。
印子的位置并不尴尬,但是……一眼能看出来是个吻痕。
不单是吻痕,还有咬痕。
在自己手腕的内侧,脉搏的边上,一片红绯。
她还要参加真人秀,会遇到各种衣服,身上不能留痕迹,他这个位置选的巧,白冉哭笑不得,而且这个位置的痕迹,应该消失得很快。
多大仇,还咬上一口。
白冉下床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睡衣外袍,拴好腰带的时候,还昏昏沉沉的白冉认知到另一个问题。
她身上好像,什么痕迹都没有。
也就是说,什么都没发生,她就在这儿睡了一晚上?
顾西祠卧室也有等身镜,白冉走到镜子前,头发是被吹好的,睡了一夜有些乱,但是还有昨天自己用吹风机吹出来的微卷,把外袍解开。
白冉困惑。
镜子里的女人挺好的啊,胸|大腰细,腿长又白。
这样都不行?
白冉转了一圈,睡衣后背的镂空够大吧,应该够诱惑鸭!
还是说她从来没有玩过这种两性之间的游戏,男人就喜欢那种穿的保守,但是细节处撩拨的,她这套反而不行了。
在镜子前看了半天,白冉都找不到答案,嘴唇上的唇膏没有了,还有些发红,能看出吻有多用力。
白冉目光再次落在手腕上的咬痕上,又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困惑了。
一旦思维不在正道上,就会极速往奇怪的地方飘去。
难道,对方有问题?
这个想法又有点危险。
白冉不懂,揉了揉头发,把外袍系好,回自己房间去了。
云歌的事情解决完,应该马上要进行录制了,换衣服的时候又看了一遍,除了手腕那个地方,还真的没有其他的印子。
等等,白冉动作微滞,早上的顾西祠也不在房间,那他在哪儿去了?
而且看起来,明显昨天自己是占了别人房间的。
白冉换好一件包身的裙子下楼,时间刚到九点。
张阿姨已经在厨房忙碌,白冉端了一份早餐,左右张望。
张阿姨问:“冉冉你找什么啊?”
白冉脸有些发红:“顾大哥呢,我怎么没见着?”
张阿姨不疑有他,笑着说:“不管他,昨晚画了一晚上的画,早上我起来给他做了早饭,他把自己的自行车拿了出来,去后山骑车了。”
后山是别墅后面的一处公园,是山地,不平坦,但是人少,喜好自行车锻炼的人不少。
“啊?”白冉愣愣,“一晚上没睡吗?”
“对啊,我问他,难得看他臭着个脸,说什么天太热睡不着。”
“……”
张阿姨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但是家里不是中央空调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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