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已经抓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却又不敢肯定,想了一会也没有结果,索性先回去找找孙大军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
距离很近,我走的很慢很轻,怕那边已经发生了变故,越往前,那股灼热的感觉再次涌向我的全身,直接把我冷汗浸湿的衣裳很快就烘的滚烫起来。
到了那个诡异墓室的口子,我往前看了看,只看到那两个被打残的二货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而中间只有孙大军一个人还是坐在地上,死死盯着地上一大堆文字,我看他的样子简直处于疯狂状态了,不知道他这么久有没有休息过。
我走了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大军?”
他背对着我不耐烦的说:“赶紧找去,叫我干屁?”说完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转身,继而骂道:“卧槽,诈尸了,你小子跑哪去了!”
我口渴难耐,问他还有没有水,他递给我一个小水袋,我一捏,只剩最后一点了,连忙就喝了下去。
我见他好奇的看着我,就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说,并且把我的一些推断告诉了他。他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有发现,其实在你走了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有了新的发现,你说的“稀泥”我们也发现了,只不过没有被润湿而已,那是一种类似于昆虫粪便的粉末状玩意,你的猜测和我的很像,实际上不只是你去的那个墓道有拐角,龙潭在大概六个小时前在咱们来时的墓道也有发现,他也被困在了里面,只是没你时间长,一个多小时后那墓道就再次开了,他也就回来了。”
我看他的神色有些萎靡,知道他肯定是尽了力了,就说:“你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他艰难的笑了笑:“按照你给的那些信息,我前后罗列了足足三十九种可能,并且一一验证,得出的结果让我简直快崩溃了,按理说只要是路就有尽头,如果没有,一定是全循环圆形路线,但是不管我怎么试,用手摸墓墙也好,闭着眼往前走也好,出现的终究是直墓道,而且龙潭最远的跑了足足有半小时,还是没有到尽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军说话的状态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了,我知道也许他真的在分析问题方面很厉害,但一来我给的信息不够,二来面对墨家和赵本溪的智慧,我想哪怕是盗斗界最厉害的老手也会摸不着头脑。
我安慰了他几句,他再次苦笑起来,说:“不用安慰我了,咱如果再找不到出去的路,顶多一两天肯定渴死,给你那点水是我特意给你留下的,我们已经一天都没喝过水了,这里温度那么高,人的水分散失的很快,也许喝尿可以多撑个半天一天了。哎,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这一次等他们都回来,就开棺,我们没有选择了,哪怕里面是个超级粽子,也得宰了他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
我点了点头,看向了那石棺,确实这东西太诡异了,难道里面装的是暖气?哪特么有上千年还能这么热的暖气。随即我问大军:“那两个人没死吧,我看好像不太行了。”
大军冷笑道:“你倒是心善,死我估计没死,不信你去踢他们几脚?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连自己都管不了,还管他们干嘛。”
我一想也对,不由叹息起来,我看他两估计很久都没有喝过水了,以龙潭的狠辣,别说是没水,就是有水也肯定不会给。”
大军说完也不再管我,蹲下了身子就继续皱眉思考起来,我来到那两个人面前,动了动他们,那个瘦子醒了过来,我看他嘴唇都已经裂开了,不由心里一颤,这真的是干的裂,可不是那么一点皮,而是嘴唇的肉都开始裂了!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会和他们一样,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把水袋往他手里动了动,他原本绝望的眼睛有了些许色彩,感激的接了过去。
那是水袋里的最后一口水,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滴,但就是这样一口水,这两个人如获至宝,让他们恢复了对生的渴望……
大军对我做的事情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反对还是感慨。我突然觉得,其实人心也许都不坏,只是太多时候被许多其实并不重要的观念所束缚住了,不得不为。这一切,在真正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人心会有质的变化,我敢肯定,如果他俩这一次能活下来,杀人这种事情估计是不会干了。
半小时过去,疯老头他们陆续回来,对于我的平安,他们表现出了相当高兴的姿态,就连疯老头这个老手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激动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起那张白纸,我感激的对他笑了笑。
孙大军此时也站了起来,在听到仍旧没有新的发现后,他的目光死死的看向了那具石棺,我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大概一天前我们已经打算开棺,因为担心出现难以应付的情况,而退而求其次准备找到出路再说,如今出路根本难以找寻,无论从哪里走,都会陷入无尽的循环,我们明明找到了很关键的线索,如“稀泥”的各种可能的作用,墓墙的机关移动,可仍旧无法理解机关的运行以及如何才能打破之而平安出去。
如今我们饥渴难耐,可谓是糟糕透顶的情况,已经再没有退路!疯老头几人打开了包裹,取出各种奇怪的坛坛罐罐,准备动手!
“孙先生,这次让我来可好?”疯老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孙大军,但我在他拿东西的动作里看到的是不容反驳的气质。孙大军摆了摆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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