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穿什么什么颜色的内衣?”黎乐抱着女子的头急切地摇晃道。那眼神看起来特别害怕,孤凉,深沉。撕心裂肺一般。
这女子说木南害死了她,直接就是扯淡嘛。看着黎乐如着了魔一般凶狠,我不禁缩了缩身子。
黎乐又一次大吼:“你到底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其实黎乐是知道的,我一直只穿红色的内衣。有一次半夜的,黎乐满衣柜地翻找,把我都吵醒了。我问他干嘛,他说找了半天为什么我的内衣都是红色的。纵向叨血。
我说我只穿红色且一个牌子的内衣。
他当时嘟嘟冷冷地望着我笑了笑说:“想不到你还听特别的。钟爱一个牌子和一个颜色。”
那时候我自信满满的说:“选内衣就如选老公似的,选了就必须钟爱,且一生一世。”
黎乐看着我可爱纯白的样子酣然一笑,把头依偎在我的怀里,抚摸着他送我的那只镯子淡淡的说:“这只镯子见证我们之间的爱情。我们也要如她的名字一样生死相依。”
其实那时我根本不爱这个死鬼,直到现在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他的强势让我无力还击,只能假意顺从,谁也不知道,这假意顺从就顺从到了今天。
本想处理好我父亲坟墓的事情就远走高飞,远离黎乐这不要脸的东西。谁知道因为继母而生出那么多的事端,把我卷入其中难以脱逃。
“阴妹,问你话呢?”黎乐眉毛皱起,鼻孔里面喘息着粗气。
我看着他恶狠狠的模样,鼻青脸肿的样子,我的心似乎就停止跳动了一样。连摇头点头都不会了。我握紧了拳头,半天才反应,轻微地点了头。
“那就脱下来。”黎乐决然地命令道。
“什么?”我弱弱地询问,内心惊慌,身体发麻。
“叫你脱下来听不见呀,笨蛋。”黎乐彻底发火了,把那女人的头放到一边,冲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
我后退了一步,微微发抖地看着他。他此刻的模样我根本不认识。凶残,眼睛里有无数的火花,脸部肌肉因为咬牙切齿而蠕动着。
街上了无人烟,刚才丧葬队的阵仗愈来愈大。似乎朝我们的方向奔来。
不对,丧葬对的人不应该是出城的嘛,怎么又走回来了?我脑子转不过来了,惊魂未定地看着黎乐,甚至忘记他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睛。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衣服内,冰凉的气息让我发抖,他的手从腰间缓慢伸进背部,慢慢解开我的内衣,然后把我胸前衬衣的两颗妞子咔嚓扯掉,又把两股内衣带咔嚓一下扯掉,嗖一下把我刚买不久大红色xx牌的内衣取走了。
整个过程,我定定地站着,惊讶地看着他行凶。这只丑鬼,如此霸道。未经允许侵犯我身体就罢了,如今连我的内衣也不放过。
黎乐取下内衣后,闻了闻,然后陡然冒出一丝冷漠的笑容,再斜视半咪着眼看了看我。
“阴妹,你好香,正如抱住你的感觉,柔软丝顺,幽兰如止,甘醇耐人寻味,温暖持久。你现在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了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要脸的抚摸着我的脸,舌头竟然贪婪地伸了伸,凑近我耳朵吸允了一会便拿起内衣走向地上鲜血淋漓的女子。
不对,他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他的笑那么不真实,那么虚假。即便是他鸡肉都笑成一堆,我都觉得那是笑里藏刀。
他手里旋转着我红色的内衣,吊儿郎当地转身,手把我的衬衣拉拢在了一起,然后亲吻了我的额头,大大的川字眉出现在我眼前。他冷淡的说:“等我处理好这里,再慢慢疼你好吗?”
我想拉住他或者狠狠一巴掌拍过去的。可我的手被他的手死死拽住,放到我的裂开的衣服处。他俯在我耳旁肆无忌惮又一次的嗅闻了我内衣。“把衣服拉好,别让世界的丑陋脏了属于我最美的东西。”
他拉紧我衣服,遮住我的胸部和洁白的肌肤,做出一个让我模仿的动作。
本来拍他的那一巴掌,被用来遮住他干的好事。
就这样,我在寒风中,一只手死死拽住衣服遮住我的胸,一只手则拽住我的裤子,我生怕这丧心病狂的黎乐会来扒我的内裤。因为我的内衣和小内内都穿红色的。
小时候,家里总不吉利,父亲说穿红色辟邪,穿着穿着就习惯了,换做其他颜色我会觉得我魂丢了一样。很多时候我举得我有恋红症。不过我只穿红色内内和内衣,其他衣物我基本不碰红色的。上一次黎乐为我准备的红色新婚服,穿起来的感觉蛮好的。
那时起,我就有打算,以后我天天穿大红色。只是这不逢年过节的,天天穿红色总觉得别扭。
黎乐还好是一只鬼,如若是一个人,遭殃的且止这点。我此刻对着男人是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跑过去,把他撕碎生煎吃了。男人狠心手段毒辣不要紧,可对待自己的女人也是如此,那就是无法原谅的罪行。
我嫁男人是为了有依靠的,不是找罪受的。
无论我如何跺脚咬牙,脸色铁青也好,黎乐都装作看不见,拿着我的内衣就往女人头上舞弄了一番,然后盖住了女人正渗出鲜血的伤口。
他这是要干嘛?难道拿着我的内衣救这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嘿嘿,难道黎乐还有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术吗?我本想去制止的,据老人说,不能让隐晦之物碰到贴身的衣物,这样我们的魂魄就会被吸附而去,最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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