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自幼相识不假,这襄王何时也与白氏青梅竹马了?她只当白玉书就是个活的长一点的n呢,原来还有这档子事么。
【叮~宿主挖掘到襄王隐藏剧情,襄王人物立体度 10,襄王与宿主联系度 20】
“?”人物立体度是什么,联系度又是什么?不要在任务之外给她额外增加负担啊喂!
白玉书放下手中的瓜子:“襄王与其将目光停驻在昨天,不如好好看看今天,亦或是未来。”她又不知道,回顾什么往昔!
写意上了茶来,襄王看着桌上的茶,迟迟未饮,良久,开口道:“若是皇嫂愿意,臣弟愿意为你我搏一个未来。”
白玉书看着他的神情多了些讶异,听这意思,襄王是要挖齐炀的墙角。嚯,可了不得,昨日还跟沈竹烟藕断丝连,今日就来跟她许诺,齐炀这头上是要长青青草原啊!
“我……”
白玉书刚想劝他一劝,齐炀的声音从内殿传了出来:“书儿可见到我昨儿腰里系的玉佩了?”
书儿,呕。
两人忙起了身,齐炀不紧不慢地从内殿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放在白玉书身上,仿佛满心满眼再装不下旁人。
得,不知刚刚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
白玉书顺着他道:“许是写意收了去,待我空了替你问问。”
襄王见二人如此亲昵,心下不置可否,问了齐炀的好便带着晋王离去了。
齐炀充满柔情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他将原本襄王要用的茶杯推到一边,沉声道:“老三的心思没有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你看不透他,便离他远些。”
白玉书点了点头,心道并非她有意接近襄王,只是这混事接二连三地被她撞见实在有些蹊跷。
齐炀看了她一眼,转身离了长乐宫。
白玉书心中疑虑,却又不得不在殿里坐着。来长乐宫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一直到傍晚才静下来。
天色渐暗,白玉书让写意放下手中的事,两人一同去了华音宫。
沈竹烟早已卸了朱钗,原是打算就此睡下,见到白玉书又强打起精神。写意守在殿外,两人便安心说起了话。
白玉书看她仍是十分憔悴,只当她还为了昨日的事神伤。
“襄王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白玉书开门见山。
沈竹烟垂了垂眼眸:“我,只是不太明白了。”
白玉书道:“一个人的真心可贵的很,若是所托非人,就是辜负了自己。我说过你是一颗明珠,值得更好的人。换句话说,没有哪个聪明人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你为了人家这样伤心,人家回头就把你抛到脑后了,与你说过的情话,也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何苦来呢。”
“娘娘。”
白玉书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既入了宫,不如把心思放到齐炀身上。虽不一定许什么‘白头之约’,总是比当前萎靡不振的好。沈贵人可千万别活在自己的旧梦里头,梦醒了,就好好看看当下。”
“是。”
白玉书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露出老母亲般和蔼的微笑。她还从来没有如此耗费口舌地劝解过一个人,感谢系统给她这个做人生导师的机会。
孩子毕竟年轻,很快就走出了阴霾。沈竹烟自从过了那日,精神明显转好。白玉书遛弯碰巧路过华音宫时,也能听见有琴音时不时传出了。
“这才对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何必为了猪蹄子消沉了意志呢。”白玉书长出了一口气,正打算往长乐宫走,一转身跟身后迎来的人装了个满怀。
那人好生生立在原地,白玉书却是摔得不轻。
白玉书揉着屁股,一时没反应过来。齐炀俯下身子拉她,她看了好半天才搭上了齐炀伸出的手。
“你怎么在这儿?”白玉书问道。
齐炀冷笑了一声:“我来看看,皇后不安心待在长乐宫,又在何处流连忘返了。”
白玉书道:“我,我凑巧路过的。”
“一日三次,可是巧得很。”
白玉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齐炀绕过她,缓步走近华音宫,他在墙边阖眸听着宫内传出的琴音,赞了句:“不错。”
白玉书眼睛一亮,忙不迭道:“这宫里的沈贵人肤白貌美大长腿,柳叶眉毛樱桃嘴,诗词曲赋样样精通不说,人还特机灵,您进去……瞧瞧?”
她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由衷地夸过一个人,齐炀就是顽石之心,也总得记住华音宫住的是沈贵人吧!
齐炀一脸不悦的瞥了她一眼,思量了片刻,还是走进了华音宫。
【叮!系统提示:宿主任务完成,请再接再厉!】
白玉书几欲落泪,多少个月了这是,总算是成了。
她甩开步子一路狂奔回了长乐宫。
写意见她风尘仆仆的,立马去倒了杯水来:“娘娘这是怎么了,又是从华音宫听墙角回来的?”
白玉书一饮而尽,喘了口气道:“从今儿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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