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启程了。”正是晋王。
白玉书强压着心里的火:“便就起了。”
她匆匆穿好衣服,回头看了齐炀一眼,神情有些无奈。她从桌上倒了杯水,强行自我安慰着,说来也算是睡了个模样好的,她也不吃亏是不是?
两人依旧是同一辆马车,齐炀看着手里的书,白玉书窝在角落发呆,连续几日都是相顾无言。
然后,白玉书终于憋不住了,她一把抽走了齐炀手中的书,问道:“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齐炀道:“你想听什么。”
“类似于‘我心悦你’这一类的话?”她多希望齐炀是对她是有一点喜欢的,哪怕只是对从前白氏的怜爱。
可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是朕的皇后。”
“哦。”她把书还给齐炀,心里突然有些落空感,或许她就不该有什么期待。她手里这个剧本,本来就是没她什么事的。
一路燕语莺歌,万物复苏之象。她看着帘外的好风景,突然想回长乐宫了。
另一边,齐炀将手中拿倒的书转了过来,他快速地翻着页,却始终没有记起方才看的是哪一张。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书:不说话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齐炀:闭嘴吧
☆、华音宫的喜事
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
白玉书在高楼之上倚栏远望,好不惬意。她向来是个不记事儿的,齐炀给她那找的那点儿不痛快,很快就被抛到脑后了。
她看着满天飘扬似雪的柳絮,不由得想起哪位神人作过一篇咏雪的诗。
“什么东西天上飞,
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
筛石灰呀筛石灰。”
“皇嫂的诗真是……前无古人呀!”
白玉书回头,昧着良心夸她的正是晋王。
“原该是后无来者。”白玉书一下跳上栏杆,扶着旁边的柱子,问他道:“晋王不去找你的三哥,怎么又到我这里了。”
晋王道:“三哥和几位公主说着要去游湖赏景呢,皇嫂去吗?”
“游湖?”白玉书望了望楼下看似平静的湖面,摇了摇头,“我不会水的,况且这种雅事,你们几个去就行了。我,不行的。”
晋王拉过她的袖子,娇嗔道:“皇嫂去吧,我看这筛石灰的诗就形象得很。”
“你可拉倒吧,我不去丢那人。” 况且这要是被齐炀发现了,少不得又要说她。
“皇嫂真不去?”
“不去。”白玉书摆了摆手,一副我意已决的样子。
晋王只得作罢,叹了口气,走了。
写意正好与晋王擦肩而过,她瞄了眼晋王,待他走后,伏在白玉书的耳边说了句话:“娘娘,华音宫那边儿来信儿了。”
白玉书坐正了身子,问道:“什么情况?”
写意看了她一眼,眉头撇成了八字:“娘娘奴婢说了,您可千万别伤心。”
“你就说吧。”
“华音宫那位,那位……”
“出事了?”
“怀,怀上了。”
“怀上了!”白玉书差点跳起来,天呀,她抑制着自己心中的喜悦,吩咐写意道:“写信回去,让她千外别声张,一切待我回宫再做打算!”
“是。”写意仿似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步一蔫地下了楼。
白玉书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放心。坐立不安的恨不能一步飞去华音宫才好,奈何这刚到行宫,总得住上几天才能回去。
晚上祈安殿又是一场宴。
白玉书看着眼前的菜肴食不知味。
齐炀低声问道:“还在生朕的气么?”
“我怎么敢生您的气。”白玉书心道这沈竹烟都有喜了,她哪还有空去怄气。算来应该是将近两个月了,她这几日不在宫中,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差池。
马上就要迎接新生命了,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齐炀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只当她水土不服,身子不适。向她碗里添了些菜,道:“你若是不舒服,就早些回去歇息,不必强撑着。”
“成。”
白玉书瞥了写意一眼,写意忙上前将她扶起。
两人出了走去,这里的宫室虽不及长乐宫的规模,却是雅致的很。前后翠竹包饶,大半方向环着湖水。
行至冷湖边,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是什么?”
“娘娘稍等,奴婢去看看。”
“诶!”不得不说写意的动作还真是利索,眨眼的功夫呢就没了影。
白玉书看着眼前的湖水,总觉心中惴惴难安。正想着离远些,忽地感觉背后一重,下一刻湖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写……意!”
艹,她不会水!
白玉书一连喝了几大口湖水,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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