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因为老太太的举动而愣住。
文初晓慢慢地抬手摸向被婆婆打过的脸,定定地望着婆婆,平静地说道:“妈,我知道我错了,你是我的婆婆,是长者,你要教训我,只要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你的教育,但请你不要当着小宇和小咏的面,对他们的妈妈动手,那样会影响孩子幼小的心灵。”
老太太连连闪着眼睛。
怀疑自己听错了。
文初晓不仅叫她做妈妈,还说知错了,更请求她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动粗。
老太太飞快地看向了两个孩子,两个小娃儿还真的被她那冲动又粗暴的一巴掌吓到,正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呢。
婆婆反应如何,文初晓没有在意,她扭身对两名保姆说道:“你们俩赶紧帮孩子穿上衣服,别让他们着了凉。”
“是,太太。”保姆回过神来,连忙恭敬地应着。
文初晓想摸摸女儿稚嫩的小脸,华咏缩了缩,她便缩回了手,然后从婆婆的身边走过,径直下楼,自己去找来了家里备用的药箱。
老太太同样转过身来,站在楼梯口,从高处往下望,脸上有着掩不住的错愕,她的视线追着文初晓移动,看着文初晓平静地重新包扎伤口,老太太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问着保姆:“你们太太怎么回事?她都割脉自杀了,还怕流血?”
此刻的文初晓在婆婆的眼里,就像那些跳水自尽又嫌弄湿衣服的人。
两名保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接话。
文初晓解开了染血的纱布,拿起止血的药往伤口上倒去,可能是有点痛吧,她的脸皱了皱。
上了药后,她用干净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依旧平静地对站在楼梯口的婆婆说道:“妈,华宸应该是出去晨跑,他每天都要绕着别墅区跑上两圈,这个时间他估计要回来了,你先回去,免得你们母子俩因为我而起冲突。我脸上的红肿,我会用冰块敷,希望能在华宸回来前消肿。”
婆婆对她动手,一旦让华宸看到,华宸就会与婆婆起冲突,那样的话只会让婆婆更加的厌恶她。
做婆婆的大都不喜欢儿子一味地偏向着儿媳妇。
在前世,华宸就是一味地偏向文初晓。
“怎么,不告状?”老太太摆明不相信文初晓会担心母子俩起冲突。
文初晓眉都没有动一下,“我饿着,昨晚只喝了汤没有吃饭。”
老太太:……
文初晓继续说:“没有力气告状。”
老太太:……
数分钟后,文初晓包扎好伤口后,起身要去冰箱里撬点冰块敷脸。
方姨赶紧说道:“太太,我帮你拿冰块。”
文初晓嗯了一声,坐回原位。
两名保姆帮华宇兄妹俩穿好了衣服,老太太一手抱着华咏,一手牵着华宇慢慢地下楼,在文初晓用冰块敷脸的时候,她在文初晓的对面坐下,严肃地问着:“文初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文初晓抿唇。
自她醒来后,每个人都怀疑她在耍花招。
她哪有耍花招,她只是懂得了珍惜她拥有的一切。
沉默片旋,文初晓直视着婆婆,语气平静:“妈觉得我在耍花招?”
老太太冷哼着:“你就是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一天不作死,就浑身不舒服。文初晓,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如果你再拖累华宸,害得他跟在你身后帮你收拾残局,放下身段向别人认错,丢尽他的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文初晓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选择了静默。
不需要从婆婆的嘴里,她也知道自己故意闯了多少祸。
华宸有个死对头,是商氏总裁商无极,商无极与华宸打小便相识,更是同学,由于两个人都是能力非凡的人,一山容不得二虎,故两个人成了死对头。
各自接管家族事业后,在商海里也是你想我死,我想你死的。
文初晓记得在她割脉自杀的前一个月,她故意开车撞坏了商无极新买的豪车,不仅如此还态度嚣张,骂了商无极一顿,把商无极气得半死,扬言要让文初晓吃点苦头。
华宸知道后,默默地去找了商无极,不仅答应赔偿一辆新车给商无极,不管商无极如何为难他,他都一一受着,商无极都说他:就文初晓那样的女人,值得你华宸向我低头吗?
华宸如何回答的,文初晓不知道,她只知道华宸在商无极那里吃足了苦头。
“妈,对不起。”
文初晓轻轻地道着歉。
老太太的眉又蹙得紧紧的,老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文初晓看,恨不得把文初晓扒光看个清楚。
今天的文初晓很怪,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文初晓。
“不是向我说对不起,你该对华宸说对不起。”可能是文初晓的态度吧,老太太虽然还蹙着眉,口吻倒是不像刚才那般恶劣。
她是很不喜欢文初晓这个儿媳妇,但她也不是无理的人,只要文初晓不过份,老太太亦不会过份。
两个孩子在老太太的怀里坐不到三分钟,就双双滑落下地,一扭一扭地朝屋外走去,想寻找他们亲爱的爸爸。
老太太和文初晓都没有阻止孩子出去,文初晓示意两名保姆跟着,老太太则是让方姨和玉姨退下,她想单独地和文初晓聊聊。
等到屋里只有婆媳俩的时候,老太太淡冷地说:“初晓,我们做婆媳也有三年,虽说咱们的关系不好,为何不好你心里清楚。你是什么人,我也很清楚,在我面前你不必演戏,我不是我那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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