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痛苦的捂着耳朵,疼痛使我瘫倒在沙发上,我扭曲着身体,视线始终看向静静,企图使她能够解救我。
终于,静静朝我转过头来了,只不过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将手附在脸上随意一抹,一层脸皮便掉了下来,脸皮下是一张我完全不认识的脸。
“你…你是,谁?”我艰难的发声质问,第一直觉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只是来要你的命而已。”那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只是最平常的谈话。
“你搞的鬼?”我双目瞪圆的盯着面前的人吼到。
她却全然不在意,起身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满脸不屑的说到:“的确是我使的坏,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身躯不由自主的抖动着,不知是气氛的营造,还是怒火的使然。
她见我如此,蔑视的说到:“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其实没有理由,你只是我看中的猎物罢了,你那些丢不掉的手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手笔。你现在动不了,是因为我在身上擦的药在这个空间里挥发了,所以,你就乖乖的享受死亡吧。”
“你,你不是人。”我声音沙哑的对她吼到。
“我确实不是人类,可是我跟你们人类一样,都忠于自己的爱好呢,知道为什么铃声一直在那个点响起吗?因为啊,我想提醒一下你来的,让你也有个心理准备。”她饶有深意的说着。
是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时间的寓意了,她是在说:“你,一起死吧。”
可是我已说不出任何咒骂,乃至求饶的话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划过糟闹响动的手机,我手机里的铃声随即消失了。
我还在想她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时候,她就用实践让我知道了结局。
我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确切的说是我的头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内还有许多头,每个头上都顶着红色的面孔,看上去都是女性的头。不过我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的脸皮被扯得有些疼痛,我都能感觉到液体和血腥味在我的面上蔓延,更让我痛苦不堪的是天灵盖上传来的穿透性的感触。
她将我的头泡在一个圆形的透明缸里,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脸皮。她边看着手中的脸皮,边将玻璃缸抱在怀中,语气满足的说到:“又收集了一张呢,这头型也很好看,就是身上瘦了点,吃起来没有几口肉。”
她一边摸着玻璃缸,一边将视线转向前方:“下一个就你了吧。”
……
末班公交车上,摇摇晃晃前行的车使人昏昏欲睡。一个上班族模样的女子坐上了公车,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使她上车后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她没注意到,车上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的头,发出贪婪的光亮。
我的灵魂渐渐变得不能靠近她,虽然没有视线,我却明显的感觉到那个怪物冲我露出了轻蔑的笑意……
疼痛、窒息、撕裂的感觉传来,天灵盖的触感犹为清晰,仿佛一切就是方才经历的一般。
“~唔~”当我痛苦的捂着脑袋醒来,封雪早已将车子停了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我双手颤抖的扶着后座的座垫,将身子从车子前后排的缝隙中努力的向上拉动。费了好大力气,才虚脱的坐会原来的位置。
“如何?”封雪问到,视线透过后视镜朝我看来。
我摇了摇头,喘了许久才有说话的力气,朝着封雪举了五根手指说到:“强大的变态。”
“所以说总结起来,对手就是一个强大的变态?!”封雪将我的话重复了一边以示确认,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她沉默半晌,表情异常的严肃。我缓过劲来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此时我们正身处在一片荒野之中,一眼望去,尽是荒芜场景,周边只雀不生,虫蝉不鸣。
我奇怪的看着车窗外枯黄的的杂草。按理说,我现在身处的季节是夏季,这又是亚热带地区。且不说野草的生命力有多顽强,就说这太阳再怎么毒辣,也不可能把这么一大片土地的野草晒得这么干。
所以说这一副入冬的景象是要闹哪样?总不可能说其实我昏迷了好久,久到可以让封雪驾着车横穿大洲吧。
话是这么说,我抬眼透过前视镜朝着她的方向看去,于是我见封雪表情没有方才那么严肃,显然是想好对策了。
“你可是想好对策了?”我问到。
“对,这次要你配合。”封雪对我说到。
“说。”我简单的说着,视线看向封雪,想听听她的计划。
她瞧了眼四周说到:“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城市的郊外,我想你也注意到这里的景象了。这里的野草在应有的季节露出了截然不同的景象,这就说明这里的限定磁场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磁场被破坏?”我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每一块区域都会有其限定的磁场,所谓限定磁场破坏,就是指这一块区域的磁场被某种异灵所影响,甚至破坏,所以才会有此景象。”封雪解释说到。
“你说过,那些无头鬼在之前的一个月内都徘徊在城市的周边,一般枉死鬼魂会在它们死亡的地方不断的徘徊,所以这块区域就是它们死的地方是吗?”我有些理解的问到。
“对了一半,它们之中也有些不是在此枉死,只不过这里是它们尸骨被销毁的地方,所以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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