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位手握长剑蓄势待发,我依旧笑意盈盈。
“阁下还没说是哪位?”
“我是谁很重要吗?”我还是笑,“我只想跟他好好的说句话,这些,就免了吧!”
“阁下不说是谁怎么说话!”
我挑了挑眉,道:“好吧,但是我觉得就是要好好说话才不说自己名字的,那既然如此……”我摊了摊手,道:“小女子名叫女姝,之前,好像有三个人也问我叫什么来着,最近问我的人比较多。”
果然,女姝两个字一出,他们手中的剑立刻就直指我而来。
这两个身负重伤的杀手,我还不看在眼里,剑都没拔出剑鞘,以躲避为主,仅仅三招过,就被我抓住破绽,简单的一个手刀,就把两人看晕了。
这两人的攻击力还一息尚存,说明他们不是离疏。
干掉这两个,我一步一步接着往屋里走,离疏受了那么重的伤,此时肯定在屋子里养伤。
只不过,我踏进破败的屋门,一阵凌厉的剑风就向我砍过来,我一个侧身躲过,却未曾想罪魁祸首在这一击之后竟然倒了下来,我下意识一扶,离疏整个人便倒在了我的身上。
比我高了近半个头的男人,就这么压下来,要不是我手快,怎么可能一下子躲开他砍过来的剑转身便过来扶住他,简直了,我遇见离疏竟然变成圣母了,心慈手软就罢了,竟然还跟丫鬟似的这么无微不至,我真是,有点不认识我自己了。
稳住了身形,我才将这个小破屋子扫了一遍,这屋子不仅破,而且不能再简陋了,家徒四壁都比这个屋子好。房顶是破的,东边的墙也塌下来一半,多亏这几天没下雨下雪,要不然,就凭这摇摇欲坠的破屋,能撑到现在?
不过这么冷的天,四下透风这屋子比外面好不了多少。
屋里的陈设更是简单,哦不,连陈设估计都算不上,地上用干草堆了一张勉强算得上的床,其他的,有一面还算完好的墙下放了两块石头,我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离疏身上粘着的干草,叹了口气。
杀手,真是什么样的罪都受过了。
这下好了,我原本还想跟离疏说句话的,结果,现在我只能扶着他躺回去了,伤的这么严重,还想来杀我,上回的伤疤好了就忘了疼。
因为早就准备来见离疏,所以我走之前就让闵娘准备了伤药和绷带,现在缺点干净的水,我将离疏放在那堆干草上,走到院子里看了一眼,还好,院子里有一口井,我走过去看看,惊喜地发现还能用。
打了一些干净的水上来,我顺便拿出防身的mí_yào来给院子里的这两位服下,离疏伤的严重,我不知道处理他的伤需要多久,我也不想后面有麻烦。
如我所料,离疏此次的伤,比我上次伤的他好不了多少。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我终于处理好了离疏身上的伤,还剩下一点儿伤药,我将院子里的两位拖到破屋子里一块给他们处理伤口,同样是三个人,昨晚和今晚的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好不容易忙完,这次,天真的亮了,我看了一眼离疏,将手里补血的药丸留下,又留下了一些银子,让他们好找个客栈什么的休养,之后也没犹豫,直接走出去。
天玄的总舵主死了,我还杀掉了他们手下最厉害的杀手,天玄这次元气大伤,应该没空难为离疏了吧!
翻身上马,却看见我哥手下的人依旧守着我,我撤掉面纱,朝他们露出一下,打了个手势表示我没事,要走了,他们也才离开。
这一下,我直接回了将军府,这回我倒是没直接回我住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我哥的书房。
到京城已是下午,我原本想找个客栈休息一阵到晚上再回去的,后来一想既然到京城了就没理由让我哥担心了,干脆便回了将军府,这个时候,我哥应该在书房。
书房周围不会有人守着的,除非我在,现在离疏也不在了,就算我在估计也没人守了,我从房顶跃下,直接推门走进去。
我哥淡定地从书桌后面抬头看向我,看我活蹦乱跳还挺有力气,就笑,“挺快啊,我已经收到消息了,你把天玄三位武功最高最重要的人给杀了个干净?”
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倒了一杯凉茶喝了,才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聚在一起了,我哪知道他们哪三个人武功最高最重要啊!”
我哥无奈,从书桌后面走出来,从他的书桌上提了茶壶来给我倒了杯热茶,道:“你杀了人家,还怪人家送上门的?”
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一口喝掉,把茶杯还给我哥,却并不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说:“马在后门,让人牵进来。”顺手将碧水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着道:“照顾好我的碧水剑,我不在这这两日,有什么事没有?”
我哥认命地给我添上茶水,道:“没有,不过,关于你被刺杀的事情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你都杀到人家总舵了,有没有问出个什么来?”
我一愣,对啊,我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儿。
我哥看我这副傻样子,就知道我根本没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将手里的茶往我跟前一递,无奈道:“你呀,果然不能强求什么,现在好了,你都把人家杀人灭口了,还怎么查?”
我把新茶接过来再次一饮而尽,道:“无所谓啊,就算我问了那老不死的故意也不会说的,京城里的事儿在京城里自然也能解决,我懒得跟那些老东西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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