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的时候还路过了瑞王府。”初七补了一句。
齐御风气急,连忙运起轻功飞奔出去,也不许他们跟着,只身前往昨天的地方查探。他走到昨日与他分开之处,但见地上有一盏摔坏的灯笼,不免心惊。这应该是打更用的,昨日那个时候已经宵禁,他遇到过那位更夫?
他问清楚更夫的住处,便直奔而去,走进去但见一片寂静,心中奇怪。他再往里走了几步,但见一个中年人倒在桌边,显是已经死了。
他脸色微变,旁边有一捆绳子,掉落在椅子旁边。那椅子上似乎绑过什么人,有一丝丝血迹,看上去是刚沾上前不久。
他往桌下看去,却见那里有一张纸,赫然是他给张子初的五百两银票。齐御风的手不禁微微颤动,心中后悔了起来,昨天为什么要这么冲动,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就算他是那样的人又有什么打紧,反正少爷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第25章
张子初蒙着眼坐在那里,身上凉凉的,没有穿一件衣服,着实冷得慌。记得昨天晚上他向一位更夫问路,不想更夫上前的时候,不小心整个人摔倒在地。他扶起人家很是抱歉,如果不是自己叫住他,吓了他一跳,那灯笼也不至于坏掉。
更夫见他没有恶意,又说要陪灯笼钱,便说最近宵禁管得严,如果遇到巡防营会很麻烦。他好心让张子初借住一宿,纯属是看他穿着官服,想趁机结交,这样的好处更大。
张子初确实不想招惹巡防营,天知道会是哪方的势力,一个弄不好可能还要让齐御风也搅和进来。他想到这里,又自嘲的笑笑,齐御风现在怎么会搭理自己呢。
他自信古代大部分的平民都是好人,反正走夜路实在危险,何况他穷得很,也不想住在客栈。
j-i,ng打细算的张子初当然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跳进狼窝,一开始都还好,只是在宽衣解带准备入睡的时候,那五百两的银票掉了出来。他其实没有看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捡起来,心中纳闷什么时候这东西被齐御风塞回怀里了。
他打量更夫,见他平静得很,便以为他没看到。他心中暗自庆幸,人性都是贪婪的,五百两对更夫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妥妥的巨款。没有看到就好,但这个晚上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他不敢睡得太死,暗自后悔这么轻易跟着陌生人回家。
然而累了一天,身体的疲倦不受意识控制,张子初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他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着,嘴也被堵上,那更夫拿着五百两的银票,眼睛里闪着亮光。
“官老爷,我都想好了,等会儿把你沉在后院的井里。昨天黑灯瞎火的,你定是看不清小人的样貌,回头我回老家,你的鬼魂定也找不到我。”
额,想法挺淳朴的,做法也够狠的。不知道沉井能不能让他回去,张子初觉得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不过他着实不太喜欢溺水的感觉,只好暗自拼命挣脱绑住手的绳子。
手腕一开始被擦得有点疼,随后就感觉有血流出来,但绳子牢得很,半点没有松动的痕迹。
更夫似乎打算把他连人带椅子背到井边丢下去,毕竟解开绳子重新绑有很大风险。
张子初对于自己为什么睡得像头猪实在非常不解,照理说被绑在椅子上那么大的动静早就该惊醒了。他想了一想,大约是昨天晚上前半夜躺下去满脑子都是齐御风的脸,弄得自己心太累这才倦怠了。
如果真的沉井,应该永远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运气好被发现的话,也已经认不太出来。到时候那张在水里泡太久,肿胀得比猪头还要大很多倍的脸,应该是齐御风认不出来的样子。
他忽然有点后悔,早知道这样,还在意什么该死的尊严,起码睡一发齐御风这样的人才不算亏。这种条件在现实社会的同志圈里,真的是万里挑一的绝世好对象了。
他宅了那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出去约了两次都是见面聊天,想找找恋爱的感觉。可惜对方上来就是开房,最后他就干脆不去尝试。
不知道齐御风抱着他的尸首会是什么心情,想想他对原主的执念,大约会痛苦流泪。刚才明明觉得他认不出他的尸体,现在又希望他为自己伤心,这算什么。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刀刺入身体的声音,身上没有感觉到疼,那是更夫?
这个地方照理不应该被任何人找到,来人是谁?他来不及多想,身上的绳子就松开了,正当他以为获救的时候,对方出手点了他身上各处大x,ue,背着他就跑了。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背着他的人用的是轻功,但这人一定不是齐御风。他比齐御风瘦小一些,而且是几个人一起,显然是团伙作案。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张子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对头,除了和齐御风的事满城风雨,当真没有招惹什么人。也正是因为如此,看他不顺眼的人异乎寻常的多。
到了地方以后,他还是不能动弹,随即被丢到一个浴桶里,本以为对方是想淹死自己,却没想到是有人在为他洗澡。这好像是几个人,而且动作非常熟练,好像专门是做这个的。
再然后对方把他的身体擦干,就丢在一个房间之内,所有人都关门走了。他们丢张子初一个在房内挨饿受冻,x,ue道还被点中,血液不通的话,有丧命的危险。
他也非常害怕有人进来,现在自己赤条条的躺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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