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引迷茫少年的使者出现了。
“暗星?你怎么在这儿?。”奚箐及时出现,接收到暗星的求救信号,解了燃眉之急。“这位是许大夫,莫谷大人让我带他随处走走。”但是他不肯动弹。暗星默默地看向奚箐,指望他给自己出点主意。“许大夫好。”奚箐了然,许幸言平日就不喜欢动弹,如今让他在北风呼啸的时节逛什么都没有院子,许幸言怎么可能会乐意。“暗星,你房里不是有围棋么?大冬天的也没有院子里也没有什么花草,不如咱们一起去下棋好了。”奚箐侧头看向暗星。暗星想了想,点点头。
在惜福退下后,莫谷尘跟顾景说了许幸言提到的约定一事,顾景皱眉:“我根本没跟白佑澜做过约定。”“可是许幸言的态度不像是空x,ue来风。”莫谷尘坐在椅子上,“王爷再好好想想。”顾景沉吟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鱼型玉佩是可以打开的。”当时他就觉得那块玉佩好像中间藏着什么,现在想来,白佑澜定是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王爷可还记得玉佩在哪?”莫谷尘并不清楚玉佩在哪,王爷回来后急着处理顾烨他们捅下的娄子,并没有把那个玉佩给他。“我记得我应该把他放在桌子上了。”顾景的目光透过莫谷尘看向桌子上,那上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玉佩找不到事小,那里面的东西事大,如果不知道白佑澜在上面写了什么,顾景很容易陷入被动,尤其是在刚刚欠了这人很大的情上。直接说自己没看到肯定是不行,顾景不习惯这种未知的感觉,万一白佑澜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可又去那里找?桌上的东西是莫谷尘收拾的,没有让别人沾手,可莫谷并没有看到玉佩。
这一块并不值钱的玉佩,能去哪?能进他卧房的人,谁会看得上这块玉佩?
顾景越想越心烦意乱,寻不出头绪。“王爷,要不就去探探口风。”莫谷尘提议。“嗯,我和许幸言聊聊。”顾景揉揉眉心,深呼吸,如果找不到,那他就要做好下一步的打算,累。
“福王感觉可好?”许幸言脚步轻快地踏进来,心情不错。方才他们一群在屋里下棋,他觉得不过瘾,便设了彩头,将暗星好一通揉。“本王已经无碍。”如果你家太子不在给我添堵的话。顾景面上带笑,心底磨牙。“我看看啊。”许幸言伸出手,示意顾景,他要把脉了。
“好好养着,不能在太过劳累了啊。哎呀你们这种人啊,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呢?”许幸言抒发着自己的例行感慨,“不过王爷,你想好了么?白佑澜的那个条件也不是很过分,算下来我觉得王爷赚了。”顾景听着许幸言撺掇的话语,很想说我也想答应啊,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莫名其妙的约定到底是什么。“本王还要在考虑考虑,再者本王现在实在是没什么j-i,ng力,还请太子再等等。”看来在许幸言眼里,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许幸言眼里,大小事的判断标准......顾景想扶额,这是什么事啊。府里的人有必要严肃地排查一遍了,这次只是拿个东西,谁知道下次他们会干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客套半天,许幸言没透露出半点风声。这也不对,至少顾景知道了白佑澜不是想凭借这次让他给他免费打一次工或者要什么奇珍异宝。这样更糟,顾景想不出白佑澜究竟会提什么条件,未知总是让人心生不快,尤其是顾景这种严重缺乏安全感,不能忍受事情不在自己掌控范围的人。
太子府。
跟顾景虚伪盘蛇回来的许幸言才进门就看见了沈长清冲他挥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想掐住那人的脖子:“你还敢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我家宝贝!”上午的时候沈长清找许幸言有事,了解到人在草药房后就自己去了,一把把门推开,跟正管理草药的许幸言打个照面。许幸言一开始还有点懵,后来看到对着大门的长蔓草面部表情顿时狰狞。沈长清就算不是跟许幸言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也是相交甚笃,当时就撤了出去,喊长风救命。
许幸言大概是想宰了他做肥料。
等许幸言追出去,长风已经带着沈长清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失去目标的许大夫只好回来伺候已经蔫了的长蔓草,长蔓草一个生活在四季如春的环境中的草,什么时候被北风正面吹过?如果不是许幸言在打扫卫生,他根本不会让他家长蔓草靠近门。
如今人送了上来,呵。许幸言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挑起冷笑,然后,沈长清不见了。
沈长清:你以为我会乖乖地等你打我?
长风对着许幸言,无辜地眨眼,把沈长清往自己身后又拉了拉。
长风: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长清你再往里站站,我感觉他看见你了。
许幸言:......
“咳,那个,许大夫,你能帮我配下孕妇用的安神香么?”沈长清扒着长风,笑容讨好。“怎么,你搞出人命了?”许幸言白他一眼,“等着。”“诶,过几天我再来。”沈长清眯着眼,笑得开心。长风的嘴角抿了抿,表情没变。
“顾景应该是不知道那块玉佩里有什么。”许幸言瘫在椅子上,嗑着瓜子。“也就是说,他身边有探子。”玉佩里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白佑澜只是想看看这位顾王爷身边是不是有人。白佑澜想想自己给顾景时的情景,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顾景身边,就是不知道是谁。“你不提醒一下顾景?”许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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