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洛觉得齐陌煜这有点无赖了,既想当又想立牌坊的那种,这要传出去齐陌煜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国都多少娇小龄女子芳心都要碎了一地的呢。
“单单靠虎肉也不能让海州城过了这个寒冬,本王妃还有另一计策,如若齐大人质疑本王妃的计策,那猎虎之计,权当本王妃好心的帮助齐大人算了。”
云千洛这话可是说得齐陌煜胆战心惊的,原来人家这一计之后还有二计,这可是活财神呀,能解了海州城眼下的困境的,万万不能得罪。
但就这么答应了,私心上齐陌煜是万分的不愿意的,他如果答应了不兑现承诺,云千洛也拿自己没办法的。
但是,他齐陌煜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儿能做出这样的出而反而的事情,肖想自家主母,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不管是朝堂之下,还是普通的人家,都不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若自己再心存二意,那不是打自己的脸,连个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的了吗?
“大人,大人,不好了……”
正在这时候,侍卫匆匆而来大叫不好,齐陌煜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事,无外乎难民们又发生暴动了,这半月里,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又是什么事?”
齐陌煜有气无力的回着话,这差事可真不是什么好差事,但是如若做好了,自己在朝堂之上就不再需要依附着父亲才能站住脚,那些一个个说自己靠着父亲的官吏们也就不敢再背地里说三倒四的了。
“大人,是是破庙那一区走水了……”侍卫让齐陌煜的消极也给影响了一样说得也那么有气无力的。
齐陌煜一听这话倏地站了起来,这早上刚刚把一些稻草送到那一区,就是想着,不能给那些人吃食,也能给一些温暧的,没曾想呀……
而且那破庙紧邻官道不远,如若走水,会不会烧到管道附近……
齐陌煜的担心显然不在侍卫的担心之内,只听那侍卫继续的说着:“大人,破庙走水倒没多大影响,主要是管道受了牵连,这怕是来往的要道都受损……”
这本就是齐陌煜担心的事情,如今听侍卫说出来时,心底那是哇凉哇凉一片的,几乎没有力气再说些什么了。
偏那侍卫还在那儿恬燥的问着:“大人,这现下该如何是好?大人……”
这还不算完,马上还有侍卫跑来也是大叫不好,齐陌煜几乎不再去细问是什没好了,那侍卫自己就开口说了,说是城西难民暴乱,又开始闹了起来。
齐陌煜当下真真体会到一分钱难到英雄汉的苦处了,但抬眼看云千洛,却是发现,人家云千洛淡定的如世外高人那般,压根就不受这些影响。
“好了,都下去吧,带人清点损失,然后调集人手修缮官道。贴一纸告示出去,就说知府已经良策,三日之内定缓解当前困境,让大家稍安勿躁。”
齐陌煜无力的下了命令后反倒没方才那般心乱了,好生的坐下来吃上一口热茶,静待云千洛的良策出口。
然知,这两名汇报的侍卫刚出了知府大门,贺武就送上一绽银子,并嘱咐二人这事不可对外人言说。
再说齐陌煜这会儿冷静下来后,心里却是起了疑惑的问道:“洛儿,你说官道真的走水了吗?”
怎么就在自己要下决定犹豫不决时,来了这么两件当头急的事,如果说是巧合,那也有点太巧合了吧。
云千洛但笑不语,任齐陌煜瞎想乱猜的,就是不给个准话,半晌后,才温和的开口:“齐大人觉得这些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不下定决心随了凤墨琰当谋士,那么我的良策就不会轻易的给你去救这座将死之城。
云千洛如此这般的话,却是让齐陌煜听出个一二三来了,当下气得脸色通红,他心中如白莲花一样的女神,怎么可以这般的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且不说,还去做这些放火走水之事呢?
到此,齐陌煜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认知中,对于云千洛的认知是不是有了一些错误。
但当下最重要的却真如云千洛所言,三日之内,解决城内百姓温饱问题才是重要的事情,相对于这件民生大事,其它的事情显然就不足为重了。
齐陌煜双眼放光的听着云千洛的良策,心里大叹,怎么这方法自己就没想到呢,也不过是普通的法子,而且以前也有人用过,不过没成功,让云千洛加以改良,但这改良之后,却是良策。
以火烧糊,烧不干湖水,也能把湖面上厚厚的冰层给融化掉,虽然此举有可能造成再次泄洪,但云千洛说的没错。
只是小面积的融化掉冰层,厚重的冰层,可以阻止再次泄洪,然后以网捕鱼来当吃食。
不得不说,以前的人前捕食鱼类充饥时是要砸开冰层,那厚厚的冰层砸起来,也是件事颇费精力的事,如今云千洛这以火烧湖的计策,减少了人力的付出,也把危险性降到了最低。
有了这一良策,齐陌煜当下就吩咐了衙役们开始着手准备烧湖的事情,不曾想,他这儿刚吩咐下去,衙役们便说这些稻草之类的,他们早就按墨王妃的吩咐准备好了。
齐陌煜这时候才大呼上当呀,原来云千洛不是对这海州城的百姓之攸关生死的问题不关心,而是早就悄悄的布了一个陷阱让她往里面跳呢。
但这会儿,那儿有他说后悔的机会,只能是想着好歹也算是为海州城做了一件有利的事,如此这般的自我安慰才能让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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